阳魁与玉婷一路闲庭信步的往回走,看着忙碌了一天的凡人手摇蒲扇,三五成堆的聊天下棋。玉婷给阳魁说着凡人平淡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遵循着既定的轨迹,不怎么需要担心自己的安危,因为他们都在天命之中生活,生活无数次重演着生老病死的戏码,所追求的不过是一日三餐、成家立业、妻子孩子房子。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聊着聊着,就说起玉婷的经历来了。阳魁对自己的女人总是很有耐心,认真的听她陈述过往的心酸与快乐,或许已经过了不少岁月,玉婷对那些事已经看淡了许多,语气无悲无喜,平淡得像是讲述着的是与自己无关的事。   别看修真者寿命动辄数百上千年,好似精彩万分,实际上他们的生活并没有凡人想象的那般快乐。与容易满足的凡人不同,多数修真者的功法要吐纳天地灵气,几乎七成时光都在打坐入定中度过,尤其是冲关时更加耗时长久,呆在一个洞窟之中闭关几年十几年都很正常。   其余三成时光在寻宝、夺宝、炼宝方面又去个几成。   一个朋友相处再好,几年不见都可能物是人非。闭关之后出来,看到的人多半都是陌生人,除了身上的标志相同外,就是叫不上名字,还要刻意拉一番关系才能认识。出门看见需要的宝物就发现全天下都是自己的敌人。   这便是修士的大体的社交经历,试想如此人生,除了双修的道侣外,修真者们能有几个朋友?那通仙之路崎岖坎坷,心魔重重,看看道路两边皆是累累白骨。能保持一颗纯粹的本心的人又有几个?见到外人、妖精就联想到自保与夺宝就是正常之事。   玉婷作为一个绝美的化形祥兽,从凡人到修真者,几乎每个人看见玉婷都是两眼通红的,这个只想安安静静过生活的少女被追杀了几百年,早已麻木,对那种平静的生活不再奢望了。   “玉婷,我会努力修炼,保护你和巧儿她们的。”阳魁将玉婷揽入怀中,这只化形凤鸟的半生经历让他听得几乎要抹一把同情的泪水。自己的女人想起悲伤的往事,作为他的双修道侣有义务替她抚平悲伤,温柔的安慰她。   ——只不过丹鼎宗出生的男人安慰自己女人的方式总是那么淫霏,他勾起玉婷尖尖的下巴,一口含住倾吐悲伤往事的源头,霸道的追逐着调皮的丁香,两只手自然而然的钻入罗衫之中,抚慰她承载了太多负担的肉体……   玉婷面红耳赤的推开阳魁,这个像自己弟弟一样的英俊少年有着让女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同时还有着几乎能轻易征服世间所有贞烈女子的挑逗手段,若非自己被吵杂的行人声惊醒过来,就要在这大街上与行人隔着一层砖墙与他欢好。若是由他进入自己的身子,到时就真的身不由己了。   阳魁诧异的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掌,不明白为何她明明动了情,激动得几乎要泄身却又不愿欢好了,这里应该是每人看得见才是啊,不是又害羞了吧,又没人看得见,只要她快活的时候不要叫出声就好了。   玉婷又羞又恼,知道跟他讲不通道理,只得埋怨的捶了他一下,逃也似的回到别院之中。   “玉婷姐姐回来了。”众女围了过来,见玉婷粉颊羞红的模样,都松了口气。   阳魁的身影紧随其后出现在小院门口,看见他,众女都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激动的拉着他进来,围着他左看右看,倾诉着度日如年的揪心,阳魁将她们一个个拥入怀中,柔声安抚,然后像安慰玉婷般把众女都吻了一会,两手在少女衣内巡游揽胜,由外而内的平复她们的恐惧。   看着妹妹们在阳魁的挑逗下飞快忘却了先前的恐惧,一个个媚眼如丝,娇喘如兰,玉婷无力的垂头叹气,无怪阳魁的动作那般娴熟自然,这都是平日练就的习惯,跟这些脑子里全是他的身影的妹妹在一起才多久,玉婷似乎都觉得自己拒绝阳魁的欢好是错误的了。   眼看一场盘肠大战就要在院中打响,阳魁却突然想起正事来:“对了,你们看,我弄了个好东西。”   阳魁献宝似地给众女展示自己的得到的戒指,这戒指看起来就是个不怎么值钱的铜戒,除了式样较为古朴外也没什么特别了,只是阳魁提醒,她们才仔细探查一番,发现似乎真有些特别,只是看不出有何珍惜之处。   “哥哥,这是什么呀?”   “看不出来耶,不过是主子拿来的,一定很了不起吧。”   阳魁得意的说道:“这是个极品的随身洞府,里面有百亩之广,应该是七星宗的宝贝。哈哈,厉害吧。”   “随身洞府!”众女惊叫起来。   “哥哥杀了七星宗的前辈了?”远远眨巴着眼睛,单纯爱玩的她第一反应不是随身洞府的方便实用,而是它的来历,怎么出去转了一圈就弄了个这般珍贵的宝贝。   “呃,这个……啊哈哈,那个……一个很厉害的前辈送我的。”阳魁尴尬的挠头,身为丹鼎宗的男修,宗内每个人都修炼一种媚术,自己居然着了别派的媚术的道,若非玉婷及时赶到,自己险些被人带走,这让他多少有些挂不住。   “随身洞府长什么样呢?”   “人家等不及了呢,快打开看看吧。”   看众女迫不及待的模样,阳魁也不推脱,掐起法决,灌注真元,不一会他手上戒指亮起一道光泽,一滴水状的凝实光点从戒指上脱出漂浮在他身前一尺处,接着光点飞快扩散,形成了一面水波状一丈高半丈宽的大门。   众人好奇的透过大门,看见里面有高山流水,鸟语花香。还有亭台楼阁,瓦屋小桥,布置得如同仙境一般。   阳魁用手遮住戒指,里面慢慢的变成了星空满天的夜晚,放到阳光下又逐渐成了烈日当空,甚是神奇。   “真是件极品仙宝啊。”所有人眼睛都看直了。   此等随身洞府莫说炼制困难了,即便是耗费的材料都足以让一般的门派破产,其中最昂贵的莫过于炼制储物袋需要的一种较为稀有的灵石——须弥石,须弥石是灵石的一种,有着神奇的空间属性,像封印、储物型的法宝都需要用到,只是产量很低,一处中型灵石矿不过能出几千颗须弥石,炼制几千个储物袋而已。   而随身洞府则需要精品甚至极品的须弥石则只有一些实力非凡的大派占据的大型灵石矿才有出产,像这等极品随身洞府,耗费的精品以上的须弥石难以计数,没有修真界前十的实力根本就凑不到这么多精品的须弥石,所以这个随身洞府只有少数富甲天下的大派才能有闲钱制作的奢侈品,例如七星宗、丹鼎宗、神鬼堂等前十的大派。   糖糖:“不知是谁失落的这等重宝,他们肯定难过得要死吧。”   阳魁嗤笑:“估计他是难过不起来了,这等宝贝落在别人手中,原主人就算没被杀,恐怕也得心疼得心脏病发而死吧。”   “嘻嘻。”众女都笑了。   事实正是如此,这枚随身洞府是珞琦与一个寂灭期的七星宗长老结下死仇,带着一帮弟子追杀她,结果双方苦战了三日,长老的弟子相继被珞琦袭杀后,他独力鏖战珞琦,最终被她们主宠联手杀死。   至于死仇的起因嘛,珞琦一副好欺负的小女孩模样,整天出去采补男子,碰到这个长老最有天赋的弟子,那个弟子也是个天之骄子,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见到这个极品幼女再被诱惑一下,就兽性大发,干出了人神共愤的禽兽之事。可惜学艺初成又运气不佳,遇上的是只成精的千年淫猫,反被吸干了修为,葬身女人的肚皮之上,原本该是辉煌的一生因一念之差早早结束了,还连累了自己的师尊。   说到底二人都不是什么好鸟,黑吃黑罢了。从此七星宗对珞琦便有了极深的忌惮,告诫门人不得招惹珞琦,而七星宗对珞琦来说也是个庞然大物,除非发动神鬼堂全力攻打,否则凭她是占不了便宜的,双方默契的忘却了此事。   这个富有的长老死后失了大批的宝贝,其中就有这个戒指——只是这个戒指是成人戴的,已经定型了,珞琦的大拇指戴都嫌太大,用起来很不方便,再说那么美的地方就她孤零零一个人也呆不住,放一群手下妖精进来也是糟蹋了这般美景,对她来说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今天碰到一个看得顺眼玩得又爽的阳魁,就送给他了,算是在他身上打个标记,双方各取所需。   “哥哥,这里这么美,要不现在就搬进去吧。”   “也好,大家收拾一下就进来吧。”阳魁也正有此意,这个别院虽然幽静,对他们来说确实小了点,踢个毽子都会飞出两条街,更别说修炼时候还要布下几道禁制来确保不会被发现,很是麻烦。现在有了这个极品的洞府,在里面想做什么都不必有任何顾虑了。   一干美人散开,不一会就将东西都装入了储物袋。其实也没什么东西,除了在外面新置办的一堆绫罗绸缎和大袋大袋的零食外,只是多了十几个女人。   “主子你看,这是昨夜我们抓到的女人,多是资质上佳的处女,不错吧。”   阳魁打量了一番这些少女,满意的点头,其中最引他注意的是八个赤裸的少女,她们个个都容貌清纯,眼眸清明,肌肤雪滑,气度怡人,一看都是大家名门出身,且都是元阴充沛的少女,与一旁虽然穿着衣裳却唯唯怯弱的侍女强上不少。   只是在这里她们只得像犬一般爬行,自己的几个鼎炉一个牵着雪颈上的狗绳,一个拿着鞭子跟在后面,她们稍有反抗、犹豫就一鞭子抽打在她们的美臀上。   八个少女看见阳魁这个俊美少年正看着自己,都面颊飞红,羞不可抑。自己的身子被男人看见了,按陈国的“陈邢统”中“妇道”的规定,自己只能一生事他了。不过这样一个俊美少年做自己的主子,似乎也不坏。想到这里,几位千金吊着的心放松了一些。   “哼,看见男人就湿了,真是淫贱的女犬。”糖糖鄙视的拿鞭子抽打方玉蕾的美臀。   “就是,还整天清高的样子,该打!”其余女犬也纷纷挨了鞭子,因为她们腿间肉缝也渗出了清亮的淫汁。   其实八位千金也是身不由己,她们吃的狗食除了能祛病强身、强化体质的功效外,还能激发情欲,让她们稍稍受点刺激就会发情,随时能够让男人插入。阳魁正是她们哥哥一般的年纪,容貌英俊身材健硕,加上修炼金丹录,只要是正常的女性都极易对他产生欲望,想入非非,八位千金一见到他就发情是必然的了。   当然,那狗食中的药物也少不了催乳的作用。过不了几天,她们就会发现自己的双乳会显著满胀起来,同时身体变得分外敏感,就算鞭打也会带来强烈的快感。   在牵她们进洞府前,巧儿淡淡的呵斥:“听着,这便是你们今后的主人,你们此生最重要的事,就是做他的宠物,服侍他开心快活。谁若惹恼了主子,就会被宰了吃肉,知道吗!”   八人中仅有方氏姐妹犹豫片刻,低头唤了声:“见过主人。”   “噼啪噼啪!”几个鞭子毫不客气的打在其余女孩的胯间肉缝,少女们赶紧叫唤:“主人。”   “进去吧。”阳魁很满意,等这几只女犬调训好了,一定要好好享用一下。   八只还未调训好的女犬与九个侍女怀着忐忑的心情进了这个神奇却诡异的大门,随着大门消失无踪,她们的心顿时沉了下去,所有人都明白,今后她们再也回不去了,还是安心的做条衣食无忧的美人犬吧。   洞府之中如此宽广,美景宜人,大家忍不住让玉婷化为凤鸟,大呼小叫的在天上巡视了自己的领地几圈才肯罢休。   阳魁知道被督察院搜查过这个院子后,与巧儿商议搬出去,巧儿也正有此意,反正现在有了随身洞府居住,比这个别院强百倍。   “哥哥,今天我们见到了一个很不错的女捕快哦。”   “嗯?”   “她叫晏寒,是个高傲的女强人,二十五岁上下仍是处子之身,同玉婷姐姐一般成熟,只是多几分冷艳的气质,她的玉臀尤其丰美,是秀外慧中的内媚之身,是个很有趣的女人呢。”   阳魁来了兴趣:“宗内的御女经里有记载:臀丰形美者,智体慧心,易屈于情欲,耐久战,适鞭凌。然身强欲烈者御之,可堪大用。巧儿说的晏寒可是这样的女人?”   巧儿点头:“巧儿派纸蝶追踪了她一段路,发现她地位不低,言谈举止精明强干,思路机敏,对探案很有一手,是个很聪明也很谨慎的女人,恰和书中所述,巧儿算过了,她日后会对哥哥有用的。最难得的是她心地善良,若收了她,哥哥不必担心她有二心。”   “巧儿的眼光哥哥自然信得过,要不今晚就去拿下她吧。”阳魁吻了巧儿一下,“哥哥去找家普通的客房住下,省的那些讨厌的人又来打搅我们的生活。”   “嗯。”   阳魁出了洞府,去一家不怎么起眼的客栈里租了一间偏僻的客房,这个幽静的别院就这么空落落的闲置在那了。   众女新到洞府之中,很是好奇这个新家,开心的满山乱跑。几个女孩对调训女犬更有兴趣,牵着她们四处爬行,想出各种花样让她们做,累得她们呼呼娇喘,没力气去羞耻。   勤奋的糖糖与几个姐妹没有去玩,而是选在一处山谷中打坐修炼,练习法术。   玉婷与巧儿坐在阁楼上,一边品味茶点,一边下棋聊天,享受着什么都不用想的闲暇,不时的看着远处玩得不亦乐乎的姐妹。   众女都在找自己喜欢的事做,此时的远远却跟方氏姐妹的小丫鬟小云在山下的水潭中泡澡。   水潭很宽大,里面还有许多各色鱼儿在阳光的映照下粼粼波光中欢快的畅游,美不胜收,令人心情平静。   远远的身子也是水属性,在水中不住的搅起一个个小漩涡在身子四周,弄的靠近的鱼儿晕头转向,有时看见一条色彩艳丽的鱼儿就用漩涡卷到手中,抱起来亲一下再放回去,神奇的手段看的小云羡慕不已,不时发出由衷的惊叹,有时抚摸一下鱼儿,结果鱼儿一扭身跳回水中,溅了她们几滴水花,二女开心得咯咯直笑。   从被小姐牵连被抓到这里,小云一直很害怕,连高贵的小姐都被剥光衣裙要被调教成女犬,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不知道会被怎么样。原本她要跟其他丫鬟呆在一起被带进别处关押,等着投入丹炉中炼成丹药,最小的远远从看见与自己一般幼稚的小丫鬟小云后,就把她挑出来,让她跟自己玩。   小云很快就喜欢上单纯爱玩的远远,她跟自己一样年纪,一样单纯,两个小女孩在答非所问的聊天,玩的很开心。这让小云很安心,她们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只是小云知道自己的身份低微,每当远远有所需要,她都抢先去做,尽心尽力的服侍她,把原主人抛到了脑后。   虽然只认识了大半天,小云觉得远远对她真的很好,专门煮了一碗黄澄澄的药汤给她喝。虽然喝完后跑进厕所拉了个稀里哗啦,可拉完后却觉得身轻如燕,浑身都舒服,知道这个一定是仙药。   小云猜的不错,这个确实是仙药,而且很贵重,是远远跟负责保管这些东西的糖糖要来的,喝了之后可以大量的祛除身体内的杂质、毒素,所以小云拉了小半日。人类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除了先天的元阴、元阳外,从出生时汇聚到的灵气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逸散,人就容易衰老生病。   小云祛除体内杂质后身体已经接近修士了,只是没有修炼的她没有任何真元,仅仅比同龄人强壮一些罢了,若是继续吃凡人的食物,慢慢还会变成普通人的身体,不过远远早替她打算好了,是不会让小云再有机会变成普通人的。   “远远姐姐,那个……你们为什么要抓小姐她们呢?”小云站在远远背后,给她擦背,爱不释手的抚摸她比牛油还要幼滑的肌肤,清澈的潭水丝毫不能在她的身上逗留,顺着白皙嫩滑的身体滴落在水潭中。她好羡慕远远被所有姐姐宠爱,可以无法无天的调皮捣蛋,想想自己丫鬟的身份,不由自惭形秽。   “哥哥修炼的是活丹录,需要多一些女人来采补嘛,我们姐妹人太少了,招架不住他,所以我们就多抓些女人给他修炼。不过不要紧的,凡人的地位肯定不比我们的啦,就算来了再多也只能在我们之下,因为做宠物比较好玩,所以就让她们做女犬咯。”远远理所当然的回答。   “是这样啊,主人也很辛苦呢。”小云点头,觉得远远姐姐说的很有道理,“那主人是什么样的人呢?”   “唔,哥哥是个好人呢,对我们很好的,娘亲也是这么说。”远远歪着头回想了一下,肯定的点头。   小云看远远说到那个俊美又强壮的主人时幸福的模样,有种莫名的安心,拿毛巾蘸了把水又给远远擦拭纤细的手臂,看着远远冰肌玉骨的身子,舔了舔舌头,终于没敢抱上去。   “小云,那个药喝了感觉怎么样?”远远转过头问。   “嗯,人家拉了好多次肚子,不过现在感觉好舒服呢,就好像……身子变轻了许多,有种……变得很干净了的感觉。嗯,反正就是这样,小云也不知道怎么说……”小云摸摸自己还有点婴儿肥的身子,努力的形容自己的感受。   “那就好。为了这次,我可是花了好多好药材呢,加上你本身就很嫩,至少在选材方面就很优秀了呢。”远远很高兴,笑嘻嘻的跟小云说,“今晚哥哥就要享用你的身子了,你要快点准备好,不要让我失望哦。”   “啊?”小云吓了一跳,“难道今晚自己要去服侍远远姐姐的主子的么?”觉得脸上发烧,从小就习惯了顺从的她是不能拒绝比自己高贵的人的话的,认真回答:“那个,那个……小云会努力的。”   “不要紧的,一切都交给我吧,虽然是第一次给哥哥弄女人,但是我会把你变得很美味的。”远远转身把小云抱入怀中,吻住她粉嫩嫩的嘴唇。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小云的心跳漏了一拍,紧张得她浑身都僵硬了,远远姐姐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她竟然……竟然亲吻自己。   远远的手在小云的背上抚摸着,一路向下抓住两瓣浸在水中的白嫩小屁股往外掰开,菊肛被凉凉的潭水刺激了一下,猛的收缩起来。   “小云,把一条腿抬起来。”   小云赶忙抬起左腿,一只手挽着膝弯处,却是站立不住,只得轻轻扶住远远。远远一只手滑入臀沟之中,用手指耐心的按揉小云的菊肛,一只手绕道身前,覆盖在她的阴阜上,稚女的阴阜自然是光秃秃的,滑不留手,不一会就钻入胯间的两瓣肉呼呼的阴唇。   前后两个羞耻的肉穴都被远远姐姐按揉,缓缓钻入肉穴中,莫名的强烈快感刺激着小云,她忍不住单手抱住远远的身体,趴在她的肩头娇羞的呻吟,身子不住扭摆抽动。   凉凉的水流顺着远远的操控灌入小云被迫张开的菊穴,在肠道中翻滚起来,不一会就将残余的脏东西统统带了出去,身子变得敏感的小云下体抽搐着,喷射出一股温暖的水流打在远远的手上。   “呼,呼,远远姐姐,小云……好奇怪。”高潮了的小云浑身都变得红润,无力的抱紧远远吻上她的唇。   两个青雉的幼女在水潭中互相亲吻着,抚摸着,远远的手似有魔力一般,摸到哪里,小云就觉得哪里变得燥热,阵阵舒适的麻痒窜遍全身。她也学着远远的手法抚摸抠挖她的下体,一同发出快乐的羞叫。   “我们到那里去吧。”远远觉得在水中不合适,拉着软在自己身上的小云到岸边的一块平坦光滑的大石上躺下,合身趴到她的身子上,两只青稚幼女再次吻到了一起,雪白的肌肤紧紧贴合,远远熟练的在小云身上挑逗起来,不一会,两只幼女的下身嫩穴都变得湿润了,清澈的淫汁顺着湿漉漉的大腿根部流淌在岩石上。   小云努力的分开双腿,两手用力的揉搓自己微微隆起的胸部,大眼睛迷离的望着上方随风飘荡的树叶,远远姐姐的两根手指钻进了她下体的两眼稚嫩的肉穴里抠挖着,虽然很羞耻,但是真的很舒服,让她有种很幸福的感觉。   “嗯嗯……啊……”她努力的抬起下身迎合着远远的手指,两片肉呼呼的阴唇都变得湿漉漉滑腻腻的,随着远远的抠挖不停的流出清澈的蜜汁来,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陌生的快感在娇小的身子里积累着,小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远远姐姐,不,不行!人家,人家要……要尿了,呀——!”又一股清澈的初潮水涌出下体,小云身不由己的绷紧颤抖起来,羞耻的用肉感的手臂遮住小脸。   “完,完蛋了,我在远远姐姐面前尿尿了,她一定会生气的。”先前在水中,小云还觉得被水稀释后就没什么,这次却尿在远远的脸前,远远姐姐一定会觉得自己没教养的。   早有准备的远远拿着一个玉碗放在小云的穴口下方,将激流而出的淫液大半承接住,一股淡淡的清香散发开来。   远远蘸了点尝尝:“真好吃,果然有效耶。第一步排毒清体完成。”她拿出一张单子看了看,“第二步应该是灌酒,嘻嘻,上好的百花酿。”又在储物袋里翻找起来,拿出一大坛重金买来的美酒跟一些蛇皮管、肛塞之类的东西。   浑身无力的小云呼呼喘息着,见远远独自在那忙碌,并没有生气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身为丫鬟,怎么能不去帮忙呢?   “远远姐姐,让小云帮忙吧。”   远远嫣然一笑:“不要紧的,小云像小狗狗一样趴下来吧,该灌酒了。”   “嗯?”小云奇怪的看着远远将酒坛底部接上管子吊在树上,牵着管子来到自己身后,她赶紧听话的趴在岩石上,撅起小屁股。扭头看远远掰开自己的屁股,把那根管子往自己屁眼里塞,她害羞的缩紧了屁眼,看远远坚持要塞进来,努力的放松菊肛的肌肉。   柔韧的管子塞进了小云的体内,醇香的美酒汩汩的灌进小云的肠子里,远远并不满足,用力的把管子往里插,管子在肠子里来回乱顶,寻找更深的路径,小云难过的直哼哼,努力的放松下体,让远远姐姐插得更深。   两个幼女都没玩菊肛的经验,一阵不得要领的胡乱试验,累得两具白皙赤裸的身子满是香汗。美酒都洒了许多,香醇的酒水洒在岩石上散发出醉人的酒香。   尽管肠子被插得很疼,小云还是努力的忍耐着体内的痛苦,不发出声音,直到远远插不进去了,把肛塞安在管子上塞进她体内,算是宣告成功。   小云松了口气,感觉那酒坛里的酒一直灌进肠子里,好奇的问:“远远姐姐,这是做什么呀?”隐隐约约间,她想起好似在哪听过男女欢爱也会玩后面这个便便用的洞的。   “做酒香女酥啊,远远要把小云做成最美味的女肉,哥哥一定会喜欢的。”远远开始把小云的四肢屈起,各缠上三道绑绳。   小云没有心思去想远远的意思了,汩汩的酒水灌进她的肠子里,让她胀得有些难受,微微凸起的小腹慢慢胀大,小腹中传来阵阵难忍疼痛,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想甩掉肛塞休息一下,可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的,难过得她直想哭出了,只是看着远远姐姐期待的模样,她把哀求咽回腹中,继续忍耐灌肠的痛苦。   “远远……姐姐,这是要……做什么呀?”肠道能直接吸收酒水,从未饮过酒的小云很快就有些醉了,若非喝过仙药,身体不同于常人,这般多的醇酒灌进一个幼女体内,就算不死,也会醉上三天,哪还能像这般说话!   “这是把你准备成适合料理的第二步哦,等把你弄好了献给哥哥,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哦……”又一阵腹痛,小云疼得小脸通红,眉头皱在一起,也不明白远远说了什么,只是好像很重要就是了。她决定继续努力忍耐,一定要让远远姐姐满意。   过了一会,远远见小云的小腹鼓得很高了,两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用真元给她推行气血,助她吸收酒水。香醇的酒水被小云飞快的吸收,没一会,她就感觉醉醺醺的,白皙的身子飞快的变得通红火热,渗出了细密的香汗都带着浓浓的酒香。   “嗯……好香啊。”远远陶醉的吸了口气,又灌了一会,直到大半坛的酒都灌进了小云的肠子里才拔掉管子,封死肛塞。“哎呀!”远远一捶手,突然想起来什么,赶紧抱起迷迷糊糊的小云一路小跑回到大屋。   光溜溜的远远抱着浑身通红,醉醺醺又被拘束得无法动弹的小云冲进大屋中,看的一众姐姐们目瞪口呆,众女早就对要在这里时常开无遮大会有心理准备,可刚搬进随时洞府不到半日,远远怎的就这么开放了?   “姐姐们,快快。”远远原本想独立做一道美食的,可真正操作起来,发现好多事都没做,为了防止小云把酒都消化了,前功尽弃,只得赶紧叫人帮忙。哪知越着急,越是说不清楚,还好,姐姐们一眼就看明白她要做什么。   “你呀,事前准备都不做就急急忙忙弄主食。”   “远远怎么不早说呢?早说了姐姐们就先帮你准备好了。”   巧儿拿出一件纱裙给远远穿上:“先穿上衣裳吧,若是哥哥突然回来,你就啥也做不成了。”   “远远跟小云不是去游水了么?为何突然准备烹食小云了。”   远远挠头:“人家突然想起来嘛,小云也想早点给哥哥享用的,然后我们就开始准备了嘛。”   一干姐妹连忙跑来,有的拿出一口大鼎倒进香油膏,施展法术点火,有的把各种香料、调料切成细末混入油炸粉,在小云身上抹开来,反倒把决心独自做一道美食的远远晾在外边。   远远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着,拿出一个头套给昏睡的小云戴上,在雪颈处扣好,把头套连上绳子。平日里被所有人宠的她现在除了小云外,把其他该做的工作都忘记了,手足无措之下惰性发作,干脆都给姐姐们做了。   “嗯,还能做什么呢?”远远看着姐姐们熟练的用调料抹遍小云的身子,想了想走到小云的胯间,小手按在她的肉缝中揉搓起来。   “啊……好,好棒……嗯嗯……”小云很快再次湿润了,身子扭动着,发出嘤嘤的呻吟。   远远的手指就着潺潺流淌的淫汁钻入湿滑的肉穴中,熟练的抠挖起来,随着她的动作,小云不住的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就像成了远远的手中的瑶琴在弹奏一样,只是淫霏的哼唱荡人心魄,听得少女们都春心荡漾。   小云个头娇小,准备工作不一会就完成了,浑身沾满了乳白色的油炸粉,此时香油膏也融化成了香油,滚热的油脂在大鼎翻滚。   随着酒水被她慢慢吸收,小云鼓鼓囊囊的肚子缓缓恢复了正常,满胀感退去,她的粉脸露出了舒适的笑容。只是依然醉醺醺的躺在大盘子里任由人摆弄,浑然不知她最喜欢的远远姐姐正要把她变成一道叫“酒香女酥”的全女菜,而不是像她想象的陪主人上床。   “我来我来。”见姐姐们把工作都做好了,远远赶紧过来接手最重要的烹炸工作,她抱起小云送到大鼎上方,小心的将她蜷缩的身子往下放。   滚热的油气升腾到小云身上,她本能的感到恐惧,清醒了几分,身子扭动起来:“远远姐姐,小云怕,这要做什么呀?”   “是要把你弄成美味给哥哥享用啦,女孩子第一次都会有点疼,忍忍就好了。”远远认真的解释。   “嗯,可是,小云怕。”浑身动弹不得,又被蒙住双眼的小云感觉滚烫的油烟烫着屁股,浑身涂满了奇怪的白粉,本能的恐慌起来。   “别怕,这是正常的,远远姐姐第一次也是很疼的,加油,小云一定行的。来,咬住这个。”远远拿了个口塞,小云“嗯”了一声,乖巧的含住口塞,在脑后扣好,这样小云就发不出声音,免得下锅时的叫声把大家吓着了。   远远抓住颈圈上的绳子,一松手,小云整个身子落入鼎中,“刺啦”一声,无数的油泡瞬间布满了小云裹满了油炸粉的身子。       “呜呜!”小云猛然惊醒过来,在滚烫的香油中拼命挣扎起来,惨哼不止,可是她的四肢早已被绑上了几道束带,娇小的身子在油锅里奋力翻腾,戴上了头套后看不清东西,发不出声音,只能徒劳的在鼎中翻滚着。   远远小心的拉着绳子,不让小云的脖子以上碰到油,弄坏了她的头。滚烫的香油包裹着小云的身子,细密的油泡始终在她的身上冒出破裂,一刻不停的发出滋滋的声响,混杂着凄惨的哼声和身子在油中拼命扭动的哗哗声,只是她的四肢都被束缚住了,掀不起大浪来。   极度的高温让小云浑身剧痛,五内俱焚,直想吐血,她稚嫩的身子哪经得起这般摧残,不到十五息就没了动静,随着远远的拖动在翻滚的香油中起起伏伏。  众女熟练的将兰儿的身子分片切割,一个如花少女就顷刻便成了许多大小不等的半熟肉块。   剩余的事情都交给了鼎炉们,阳魁抱起巧儿便进了帐篷,撕掉多余的衣裙,将她按爬在床上,坚挺似钢的龙枪一挺,整根插入巧儿体内,巧儿立刻发出了快乐的呻吟,下身用力抬起迎合着哥哥的发泄。   粗暴的肏了一会,阳魁射出一大股元阳与灵根之气灌进巧儿体内,又抓过一旁的妹妹糖糖插了进去,巧儿立刻盘坐起来替他炼化真阳。   阳魁把膨胀的元阳一个接一个的射入鼎炉体内,等她们炼化得差不多了再把真元吸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庞大的真元逐渐汇入经脉之中形成了奔腾的河流,飞快的体内运转起来,等他的经脉盈满便下来行功,进入入定状态。不断的凝练着真元,将提纯后的真元层层包裹着真阳,将真阳不断的提纯压缩。   这个过程需要很长时间,他一边需要进一步提纯真元,另一边还要用真元提纯压缩真阳,若是真元不够纯,威力便小,压缩真阳形成金丹就非常困难,好在吃了雨心的肉之后,他的真阳经过灵根的淬炼变得更加纯粹而强大,庞大的元阳也足够炼制所需真元,至于炼制的速度则取决于鼎炉们的努力了。   而鼎炉们便反客为主,主动坐了上来,运转“纳”字诀,阴穴仿佛成了一个唧筒,一股股的将主子的元阳吸走,炼化之后再送回来给他,当然这个过程就显得比较香艳一些。若是阳魁的真元充足,便会吐出元阳,她们便可以在上面玩个尽兴顺便吸走元阳,而若他需要真元时,便会强行吸走她们的真元来补充自身需要。   阳魁入定以后鼎炉们便放开身心,将龙枪纳入体内后各施手段,淫声浪语也毫不掩饰的放了出来,大帐中肉光致致,淫霏异常,不时便有几声极乐的尖叫传出。   “嗯嗯……好棒,啊哈……要来了……唔……”一个美人颤抖了几下,泄出一大股真元。   “好啦,该我了。”又一个美人走上来,把娇躯发软的姐妹“拔”出来,自己分开阴穴套了上去,“嗯,好舒服……”   淫声浪语持续了整整三天,众女每人都高潮了几十次,从刚开始的兴致勃勃变得意兴阑珊,下体都有些红肿,她们都吃了一些滋补阴气的丹药,却依然显得很疲累,都有些阴气亏虚,而阳魁依然身躯火热,真元的需求还是很庞大。   “糟了,哥哥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如此下去,岂不是坏了哥哥的冲关大计!”巧儿见姐妹们疲惫与泄气的样子,顿时着急起来。原本根据多数师兄师伯的经验,有十几个鼎炉协助,结丹便足够了,却没想到哥哥是九阳之体,雨心姐姐这个“活丹”的效果又好,现在二十一个姐妹的阴气都不够了。   若是真元不济导致冲关失败,下次再去找雨心姐姐这样上好的“活丹”不知要什么时候。   “怎么办?还有滋补丹药么?”   “就剩几颗了,看是不够了。看哥哥的模样,正是紧要关头,若是出了差错,我等可都百死莫赎了。”   “巧儿姐姐,不要紧的,这里距离丹鼎宗不过两个时辰,只需坐上玉婷姐姐,不到半日便可求得宗内支援,先去借上十几个鼎炉来助主子渡过难关。”   巧儿听了心中一动,“对呀,我怎么把玉婷姐姐忘记了。玉婷姐姐是元婴修为,若能相助哥哥,岂不是水到渠成?”   “可是,玉婷姐姐不是哥哥的鼎炉,她会愿意么?”   “没事,我去和她说说,若是不行,再回宗里求援不迟。”巧儿抓起一件衣裙披在身上,掩盖住身上斑驳的淫渍走了出来。   这三日功夫,玉婷在这里布下了几个掩人耳目的雾阵,将这处小山谷上方弄得云雾缭绕,自己则小心的守护巡逻,免得出了意外。不过她的小心显然是多余的,这里靠近丹鼎宗地界,又是深山的低向地域之中,灵气较为稀薄,很少有修士会涉足这里。   玉婷在丹鼎宗之中待的时日也不算短,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大被同眠、野合都是很平常的。刚开始还受人类影响觉得很羞人,时间一长就见怪不怪了。   丹鼎宗的女修若有男修相助,提升速度极快。比起其他门派的修炼法门来,可谓一日千里,战斗力虽然不强,却胜在安全,没有走火入魔之虑,另外还非常舒服。同时整个门派修炼氛围极佳,大家都乐于分享、教导——互相戴绿帽是难免的,完全没有其他门派的那种普遍的勾心斗角的现象,男修还以鼎炉众多,后宫庞大为荣。   玉婷自小孤独,除了没有化形的大鹏鸟母亲外,所有见到她的人可以说除了傻子和瞎子,每个都对她有非分之想。唯独丹鼎宗让她感到安心,虽然对在凡人间生活了几十年,适应了人类的思维的她来说羞人了点,但大家都如此,她很快就习惯了。   天天看那些女修一日千里的修炼,说不羡慕是骗人的,只是玉婷想像自己模仿的那个少女一样挑选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如意郎君。同时她说不上为什么,对那些喜欢受虐的女修与主子玩的游戏很有兴趣,丹鼎宗的男修除了正常的欢好外,多数都喜欢玩些刺激的性虐游戏,尤其与其他男修的鼎炉偷情的时候更是变本加厉的羞辱,而女修也是如此。   例如唐涛便是这样,与我们一路之后发现巧儿也是如此。   她发现其实表面越越高贵清纯,冷若冰霜,傲气凌然的女子骨子里越是下贱,也越容易被酷爱羞辱、虐待女人的男人征服。或许是因为这些男人总是能花样百出的玩弄她们有关吧。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特别能理解那些女人,因为越是优秀骄傲的女人越渴望被征服。所以那些敢于撕开她们衣裙,剥开她们的伪装,尽情羞辱亵玩她们的人总是能频频得手,反倒是那些纤纤有礼的君子或者光会照顾女人吃饱穿暖的蠢汉最容易戴绿帽子。   凡人如此,修士亦是如此,因为凡人与修士皆是人,人性如此,只是在丹鼎宗这个特点变得尤为突出罢了。   美貌、娴静、高傲、强大,这些容易让优秀的女人渴望被征服的品质自己一个不缺。她发现了一个不太敢相信的事实——自己竟然也是一个渴望被踩在敢肆意亵玩自己的强势男人脚下征服的女人。   这下麻烦了,又要找个对自己女人好的,又要喜欢羞辱亵玩女人的如意郎君。这种条件她自然不会说出口,只能自己慢慢找。   这几个月,她看遍了丹鼎宗几千个修炼有成的男修都总觉似乎都在什么地方差一些。   很正常,玉婷毕竟是有跟人打过几十年交道的,看人的能力若是差一些,立刻就着了别人的道。   玉婷这些日子一直在问自己一个问题,为什么自己会答应阳魁与他一同出游呢?   是因为失去了远远就没有人会逗自己乐了?还是因为糖糖那副冷若冰霜,骨子里却是一副被作践征服的幸福模样,或者是其他朋友会来找自己玩?   当刚出来的那几日她静下来想想,却发现自己特别关注的并非糖糖、远远和几个与自己玩得来的女孩,而是这个出来历练的男人。他平时对自己的女人很好,从不特立独行,说一不二,这些女人跟在他身边非常在轻松自在,但他亵玩女人时却花样百出,毫不迟疑,有着冰冷而强大的征服欲。   想起阳魁亵玩女人时那充满控制欲的眼神,任意摆弄毫不留情的手段,玉婷发现自己有种将自己封了修为后丢在床上任由他羞辱折磨的冲动。   按照丹鼎宗的习惯,众人欢好都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若不是因为玉婷这个外人,哪会搭什么帐篷,弄得大好风光无法欣赏。   巧儿赤足跑了出来,玉婷正愣愣的出神的望着冲入潭水中的瀑布。当巧儿说出自己的请求时,她心中狂喜,这岂不是个名正言顺的加入这个后宫的好借口么?比起阳魁与她欢好后加入,在她们需要的时候献身相助更容易被她们接受。   玉婷故作矜持的思考了一下,叹了口气:“玉婷得丹鼎宗庇护,深感大恩,若今日不出手相助,还有何脸面存于世间,罢了,这也是命数。只是今后望巧儿姐姐不嫌玉婷粗鄙,玉婷定尽好一个鼎炉的本分。”说着向巧儿行了个做妹妹的礼,表示自己愿意做小,听从巧儿训导。   “使不得,玉婷姐姐……”巧儿吃了一惊,赶紧扶住玉婷,她没想到玉婷不但愿意献出自己的处子之身,还自贬身份愿意做小。以她的资质、实力,主鼎炉当不上,做个有实际话语权的二妻不在话下。   “巧儿折杀玉婷了,既入丹鼎宗,便要守丹鼎宗的规矩。与阳公子双修后,玉婷便是他的鼎炉之一,先后有序,玉婷只是虚长几岁,岂能檀越。”玉婷坚持的行完礼。   巧儿喜上眉梢,“那巧儿就不客气了,玉婷妹妹,我们快去助哥哥冲关吧。”   巧儿身为阳魁的主鼎炉,便是正妻的身份,有责任替阳魁管理后宫。   此次虽然情况紧急,她心底其实希望玉婷拒绝的,因为论容貌、身姿、气质、实力或是处事经验她都强于她们任何一人,若她愿意加入却以此相要挟,巧儿也只能让步,事后少不得要想法子打压她一番。否则若她二人不和,拉帮结派便会闹的人心惶惶,坏了哥哥的修炼,以自己这些人的些微实力,说不定还要请师娘、娘亲出马摆平。   现在玉婷在这么好的形势下还愿意自降身份,以妹妹自居,不但替消弭了隐患,也为后来者树立榜样,巧儿顿时对这只化形的凤鸟高看几眼。想不到她实力虽强,却这么懂事,让自己省心许多,这个妹妹当真值得敬重。   “是,姐姐。”玉婷应了一声,随着巧儿进了帐篷。   玉婷加入丹鼎宗之时便学到了一套心诀,是平等双修的《玉女经》,这是给外派加入或者灵兽精怪修炼的。与《我为物》比起来,没有了奴化的部分,也没有男方可以随意单方抽取女方的真元为己用的效果,但双修的效果自然会差一些,所以这要求女方的本身实力就不弱。   见到帐篷之中的少女们一个个面泛疲惫,元阴亏虚的模样,玉婷不由有些心疼,这些可爱的鼎炉们把自己炼制的与自身修炼的真元大部分都给了阳魁,可见她们是非常爱他,根本不计较自己会有修为退化的危险。这在即使同样是双修门派的都是很少见的,不要说其他外派了。   “玉婷姐姐,你来帮助主子的么?”众女一见玉婷走进来,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了。   巧儿打圆场道:“以后玉婷便是和我们一样是哥哥的鼎炉了,大家要和睦相处,知道么。”   “是,巧儿姐姐。”众女立刻答应。   糖糖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过来,“玉婷姐姐,欢迎你。我们来帮你吧。”   玉婷没有抗拒,应了一声,任由巧儿与糖糖脱去自己的衣裙,众女羡慕的看着玉婷的身体。   毕竟是二十五岁成熟少女的身体,玉婷的衣服一脱掉,夸张的曲线与丰满的乳房立刻将在场的女孩比了下去。如钟倒扣的双乳饱满动人,双乳之下立刻一个夸张的曲线将不盈一握的柳腰反衬得似不经风吹般柔弱,适中的翘臀雪白而富有弹性,叫人直有捏着不放的欲望。   巧儿与糖糖扶着玉婷跨站在我身上,儿臂般的坚硬龙枪直指她的阴裂。事到临头,玉婷有些紧张起来。虽然她化形参考的身体是个已经生育过的少妇,但自己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要被这么粗长的阳物插入自己紧闭的体内,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来,玉婷,慢慢坐下来。”巧儿与糖糖小心的扶着玉婷的身子下蹲,让龙枪硕大的龟头抵住阴穴处,二女一左一右掰开她的花唇。   幸好玉婷听了许久淫声浪语,下身早就湿透了,龙枪上也是涂满了淫汁,身子一沉,龟头便突了小半进来。顶住了那层处子的象征,下半段被紧滞的花唇卡住了。   巧儿指导着玉婷运转双修的心诀,花唇开始蠕动起来,一点点的张开,将硕大的龟头含入体内,却对吞入如此粗长的阳物感到十分的困难。   二女等了一会,互相使了个眼色,一齐抓住她的手臂往下一拉,玉婷猝不及防,龙枪一下插入体内一寸有余。   “呀——!”一股撕裂感让她觉得自己仿佛从阴穴被劈开了,一缕鲜血从撑到极致的花唇缝隙中流出,顺着龙枪往下流淌。未等她反应过来,便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体内传来,一股股的真元不由自主的被吸走。   真元对每个修真者,包括灵兽精怪都是非常宝贵的,这是自己修炼的精华与淬炼储存的力量源泉,虽然真元被吸走的速度并不快,玉婷还是下意识的抵抗了一下。但她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这不是要助阳魁么?   于是她强忍着破身的饱胀与疼痛,放开心防任由他吸走她的真元,等他吸够了,再吸来阳气替他炼化成真元。   对阳魁来说,元婴期的玉婷的真元如大江般取之不尽,液态的真阳融合成金丹的速度一下快了许多。   玉婷也发现九阳重体的阳气确实阳气异常充沛,不需要怎么吸收就以股股的灌入体内,修炼起来真元成倍的增长,几乎与他吸收的速度不相上下。人体的阴阳之气比起天地灵气来说非常容易炼化,怪不得双修的提升速度这么快。   最重要的是那种体内被占得满满的,真元被一股股的吸走的感觉实在太美了,就好像一直处于高潮中一样。玉婷感觉自己立刻就被征服了,那些所谓的伦理道德,自由自在,得道成仙等等比起与爱侣双修的感觉来说简直一文不值。   玉婷很快便进入了疯狂追求快感的状态,不停的运转《玉女经》蠕动自己的内腑,只为了将那根巨大的肉棍吞得深一点,再多一点。   巧儿与糖糖只协助了一会就帮不上忙了,众女目瞪口呆的看着平日温柔娴静的玉婷像一只追求快感的雌兽一般,用力揉着自己的双乳,不顾自己初破之身疯狂的耸动着身子,浪叫不绝,完全看不出平日的模样。缕缕鲜血混合着大量的淫汁不停的流淌下来,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玉婷姐姐没事吧。”远远担心的问道。   巧儿思索了一下,摇摇头:“没事的,定是哥哥处于紧要关头,将玉婷吸得狠了点。玉婷主动放开身心,真元又充沛,遂享受的快感比我们强烈得多。不过玉婷已达元婴修为,这点损失应该很快便能从哥哥身上补回来。”   这时的阳魁突然得到了庞大的真元补充,炼化真阳的速度骤然加快了许多,一百多滴淡金色的真阳被牢牢的包裹住,飞速旋转着,星星点点的杂质在真元的压缩下被甩了出去,变成了蚕豆般大小,渐渐凝固起来。而越来越庞大的真元需求问题突然解决了,结丹便变得顺利起来。   当最后一点杂质被甩出去,真阳凝固的金丹突然金光大放,包裹着它的真元在金光照射下翻腾起来,再次流入经脉之中运转一周天,每经过一道经脉,四周的骨肉都得到了极大的强化,最后真阳流入肾经,火鳞盘龙枪犹如惊醒的蛟龙般肆虐起来。   断断续续高潮了两个时辰,玉婷也疲累不堪,吸收了大量阳气之后渐渐平静下来,待会只要将这些阳气用双修之法炼化,自己的功力又能更进一步。   体内的龙枪突然肆虐起来,玉婷吃了一惊,现在的她下身酸疼,怎经得起龙枪如此鞭挞,正待求助,阳魁却睁开了眼睛,眼中欲火大炽,也不管身上的是谁,将她按在床上就是一阵狠命的肏干。等得她昏了过去,便又去找另一个。   众女拖着还未恢复的娇躯以身相迎。   一场盘场大战过后,二十多个女人都昏睡了过去。阳魁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玉婷已经在这里了,看她下体又红又肿,花唇大张的模样,受创不轻,想来先前结丹是得她相助了。他心里既喜又恼,喜的是自己顺利将玉婷收入后宫之中,从此多了个元婴期的好助手,恼的是自己不是在清醒的时候给她破身,让她享受化形后的第一次欢好。   所有人都昏过去了,阳魁只好自己更换床单,再将她们一一抱上床去。   原本衣来伸手的我一下要照顾这么多女人,突然觉得若是有个可携带的洞府就好了。修炼起来又安全,又可以带很多的美女,哪像现在这样二十多个都引人注目,用储物袋每次都要找地方,还要做一堆事情,收拾来收拾去的,麻烦的要死。   不过想要个随身住所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我们丹鼎宗虽是第一大派,在炼器方面独树一帜,却偏向于攻防法器方面的小物品。像储物类的也就炼制个储物袋什么的,而升级版的可供活物生活的住所类物品炼制却并不擅长,因为这需要一些空间属性的灵石和材料。   空间属性的材料非常稀有,连储物袋这类消耗很小的物品都不能人手一只,只有结丹期以上修士才能分到,炼制一个随身洞府就更难了,何况还有更高级的随身行宫。   丹鼎宗的随身洞府也是很少,只有一百只不到,平时都像宝贝似地收藏着,哪有人肯出让?就算借主鼎都比这个容易一些。   其他门派会炼制这类物品的也是不多,若论炼器第一,自然当属正派中的“七星派”了。   七星派以七星剑法、七星剑阵和炼器最为著名,不过正是因为本事不多,七星派端的小气,想让他们帮忙炼器,除了提供一些珍稀材料外,还要付给大量灵石才出手。又有好东西,又小气,所以七星派的弟子是最容易被打劫的。   不过他们和丹鼎宗一样,无论修炼还是做事,都是一群人同行,碰到有人心怀不轨,立刻摆下七星剑阵先打再说。   七星剑攻守兼备,韧性极强,配合七星剑阵端的是威力无比,可越级挑战比自己高一个境界的高手,有时还反抢人不少东西。以丹鼎宗的战斗力,碰到一群同级七星派的人也要绕着走,想抢人家的东西——还是算了吧,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等阳魁到了元婴期,若是有机会招几个七星派的女修做鼎炉,说不定得到哪个长老的女儿,让她帮忙求个随身洞府来,可就方便多了。   待到众女睡醒,阳魁已经把兰儿剩余的肉吃了一半。与众女柔情蜜意了半天,对玉婷加入自己的后宫做了一番欢迎。不过玉婷刚刚破身就遭了重创,即便她的修为很高,也修炼不到那里,躺了足足三天。   于是这三天他们只好在这里玩耍,好在这里有个水潭,水潭清澈凉爽,还有不少鱼,众女纷纷下水游泳、抓鱼,玩得不亦乐乎。因为这里十分封闭,又都是自己人,众女都换上极其诱惑的衣服,走动起来若隐若现,还故意在做事时露出某个部位。   有时阳魁看得兴起便扑了上去,随便抓个美人就地奸淫起来,或者施展法术把某个美人绑成各种淫霏的模样,其余的便嬉笑着一哄而散,有时也一起来合战他。   阳魁结丹之后真阳变得更强大,众女与他双修同样受益匪浅,全都提升了不少,连最弱的远远都接近筑基中期,而巧儿更是紧随他的脚跟,第二天在阳魁的帮助下也结丹了。   兰儿的肉早就吃完了,他们小心的将她与雨心的头整理好,用法术保存后放入一个独立的储物袋,以后这类为他的修炼献身的女人他们都会保存在这里。   顺利结丹是件大喜事,原本黄蘅有交代阳魁要回宗里跟她报喜。若是其他人的话,往返一趟都要三四天左右,而他们却有玉婷代步,于是骑着玉婷仅半日工夫便回了丹鼎宗。   第三部   第21章:京师   阳魁一行驾着凤鸟玉婷回到宗内,引起一片喧嚣,毕竟凤鸟可是祥兽,实力又高强,不但有凤凰的涅槃重生的能力,凤凰火焰还有克制邪气魔气的效果。   丹鼎宗的日常生活除了外出历练便是在宗内交流修炼,女人多了攀比之心自然也强,凤鸟虽然不是真正的凤凰,外形却也火红如焰,很是拉风。耳边风吹多了,许多师伯长老都想将这只拉风的凤鸟收入后宫,却不想她竟钟情于刚成年的阳魁,实在叫人扼腕。   黄蘅见儿子不足一个月便回来了,还道是受了什么挫折,毕竟寻找活丹容易,想叫活丹给自愿给他吃却极难,儿子还年轻,被拒绝了也很正常。却不想一见到儿子,便见他周身灵气缭绕,一查看竟然已经结丹了,顿时骄傲不已,一边传讯给主子和李若馨,以及这些鼎炉的师傅娘亲们一边拉着儿子来到自己家中细细询问。   当她见到玉婷俏立在一众少女之中,巧儿的身后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玉婷与阳魁一同出游的事她自然是知道的,可玉婷终究是在外求生百年的妖兽,实力又远远凌驾于儿子之上,若她傲气十足,怕是无人能镇得住她,现在见她站在巧儿这个主鼎炉之后,执的是与其他鼎炉一样的妾室礼,说明她并无争位之心,心里安定了许多。   细细问来,阳魁拿出雨心与兰儿美丽的头颅与黄蘅看,将他们相遇、相恋、制作活丹、调教及最后宰食二女之事一一道来。   “看这雨心的头,便知她是位兰心慧质的绝代佳人,魁儿用真情相待,自会有机会身心皆收。”黄蘅对儿子的成就非常满意,但她立刻便指出,“魁儿,雨心毕竟身负家族重担,能自愿给你宰食,你对她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年届二十,且身子已然离不开你,别无选择。她的家人在不知情之中也积极配合,主动脱离与她的联系,你才能顺利吃了她。”   “嗯!”阳魁一愣,想不到娘亲一语点中他这次机缘的危机,心中细想来,颇觉得有道理,若雨心才十六七岁,没有寻找如意郎君的急切,自己怎会这么轻易便将她推倒在床?若她的家人紧紧抓住她,不让她离去,雨心纵使痛苦怕也不会轻易答应自己,只会左右为难罢。   想到这里,阳魁觉得自己颇为侥幸。   黄蘅笑道:“魁儿不必妄自菲薄,雨心姑娘能自愿给你宰食,说明你已做足七分努力,只是另外三分机缘垂青于你罢了。我们修真者最是讲求机缘,你的机缘到了,自然就进步神速。况且连玉婷都给你收了,你的这些个鼎炉也个个春情暗涌,对你死心塌地,说明在为人方面娘亲可以十分放心了。”   一众美人听到黄蘅夸奖,都掩嘴羞笑。   “多谢娘亲教诲。”阳魁虚心接受,“短短半个多月,魁儿才知道凡人心之复杂,远超修真者。”   “魁儿此言差矣。”黄蘅微笑摇头,“凡人的心思再复杂,活的年岁不过百年,去的地方不过方圆百里,容易受目光局限,在修真者登高俯视下,不过困兽而已,再者他们实力只对凡人有效,而修真者却能对他们予取予求。”   “娘亲说的是,是孩儿过虑了。”阳魁点头,这才明白娘亲的学识广博,总能一语点中关键。   “魁儿,追求活丹的法子其实很多,你此次用虽然也是比较有效的法子,却是最笨的法子。所以即便面对凡人,你也有很大的失败可能。”黄蘅见儿子虚心,立刻教他更重要的东西。   “哦?娘亲教给魁儿的方法里面不是说真心、紧逼、断连最为关键么?”   黄蘅敲了一下阳魁的脑门:“你呀,怎不懂举一反三,这些自然是最关键的,但你有实力不懂得用,却将它展示于人,若叫人有一丝警醒,你还能遇到几个雨心姑娘?”   “这……”阳魁卡壳了,“娘亲教教孩儿罢。”   黄蘅摇头:“缘分之事需得你自己体会,每个活丹处境都不同,娘亲不能事事为你操心,只能给你点出关键,其他的就要你自行悟道了。世事三分天定,七分人定,相信魁儿遇事会学会先动脑,再动手,自行把控机缘、命运,莫要随波逐流。”   “先动脑,再动手,自行把控命运!”阳魁立刻抓住娘亲的话的关键,“孩儿明白了。”   黄蘅默然不语,心中对自己孩子的天赋却颇为欣慰。   阳魁出门不到二十日便吃到了第一颗“活丹”并顺利结丹的消息传出,顿时惊动了许多人。   许多女修都跑出来看他,每个人见到他都是一番探查,果然已经顺利结丹,纷纷夸奖他仙缘深厚,如多数师兄弟快的半个月,慢的一两年才结丹的,纷纷恭喜我。   黄蘅和若馨师娘则接受着那些七姑八姨的祝贺,开心的与她们亲吻相拥。   上千个女人闹哄哄,你一言我一语说个没完,把阳魁的头都震晕了。   好不容易摆脱了她们,来到宗祠,爹爹、几位长老和堂主、执法等上百个师兄师伯已经等在这里。   所有人等我进来,都用神识在我身上扫了一遍,宗主开怀大笑,其他人又是一番祝贺。   三拜九叩给祖先和各位前辈行了礼后,大家都放松了下来,问阳魁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不过看大家的脸色,询问这些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才出门十天,能遇到多少事情?况且还有一只化形了又经验丰富的凤鸟保驾护航。   阳魁将自己冲关时二十个鼎炉都不够用的事说了一遍,又询问了随身洞府的事。   宗主告诉,九阳重体之身本身就很厉害,加上我的宝枪犀利,这些鼎炉才吃不消的,幸好有玉婷献身相助,至少在碎丹成婴的阶段是不成问题了,以后该待她好一些才是。   说到随身洞府的事,宗主直接断绝了他借用的路子,建议他自己多多收集些天才地宝,灵物矿石什么的,将来有机会去向七星派或者其他门派的人换,如果有本事抢一个就更好了。   因为阳魁顺利结丹,约两年后的新秀大赛大家顿时信心十足。因为修炼是非常缓慢的,通常三十岁左右能结丹就算了不得的天才了,其他门派的这个年纪的弟子也仅有几个刚刚结丹不久,也是属于那种前期修炼快,但战斗力不强的,为了保证他的战斗力,他需要挑选三个鼎炉着重培养,到时候四个人一起上定然很有胜算。   宗主和各位前辈们给他交待了不少事情后,给了他一块结丹期的一块令牌还有一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其中修习的功法什么有好几个,还有好些亵玩女人用的情趣用品和功法技巧。   最夸张的是阳魁还领了一个能装七八个女人的大鼎,鼎盖上面一尺长的仿他的龙枪的收丹口看着十分扎眼,另外还给他一个储物袋,算是宗内的正常配给。   因为他的天赋原因,宗主给儿子争取了个福利,这个储物袋是个容量足有半间屋子的大号储物袋,把这个大鼎装进去都有许多空余。   问起分这个大鼎的原因,炼丹堂的堂主告诉他,这个大鼎是用来炼丹的,若他抓到没地方处理的女人,若人数较多,就把她们炼成丹药好了,若是抓到女修的话能炼成更好的丹药。他们平时的丹药就是这么来的,不过炼制的时候千万要找个无人的地方,更不要自报丹鼎宗的家门,不然会给宗门造成不好的影响。说完给了他一块灵石让我自己去学着炼。   丹鼎宗原本就亦正亦邪,炼丹药消耗女人也很正常,阳魁赶紧把东西都收起来,回头慢慢学。   正事说完,大家都放松了下来,互相交流起御女经来,宗主和几位长老干脆拿出令牌催动起来。   只见几百个赤裸的美丽肉鼎留队走了出来,一个个飘然出尘,不带丝毫烟火气息,人人表情淡然,圣洁无比。   进了大堂,师兄师伯们立刻欣赏起这些肉鼎来,纷纷脱去自己的衣裤走入肉鼎群中。整个庄严肃穆的祠堂大堂几百号人都光溜溜了的,他们一边品评着肉鼎,跟师兄弟讲述这个肉鼎是自己的小姨、姐姐等关系,她们都有什么特点,玩起来有什么感觉。大家找到自己中意的肉鼎就领到一旁肏干起来。   阳魁欣赏了一会,听着他们品评女人,觉得受益匪浅,看大伙都进入了状态,便告辞了,大伙正干得兴起,平时很少有机会这么多人一起玩的,也就任由他离去了。   倒不是阳魁滴那些美丽的肉鼎不感兴趣,而是一群鼎炉在等他出去继续历练呢。黄蘅叫他结丹之后回来也只是让他多学点结丹后才能使用的法术并领个令牌。这次回来虽然收获了不少东西,却没有弄到他想要的随身洞府,看来还是要出去寻找材料了。   每个修真门派的令牌除了身份、职位象征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就是指引。   所谓指引,是针对传讯用的如纸鹤纸蝶或者传讯飞剑、玉简之类的物品,领取令牌时都要在与令牌配套的玉牌上打入一道自己的真元存放在宗祠内。   这样若是有了什么事情,宗门需要通知大家的,就放出这些传讯物品沾染一点主人的气息后放飞出去,基本都能找到主人。   一般来说,历练都要去比较远的地方游山玩水,或者找个地方潜心修炼一段时间,修为越高,自然去的地方越远,这样万一出点什么不好的事,例如被吃掉的活丹家人过来寻亲什么的事,以外人的速度也影响不到自己宗内,可以省却许多麻烦。   还有与一些稀奇古怪的修士门派产生了纠纷,他们也不容易找上门来,届时打起来麻烦多多,距离远了,也免去诸多麻烦。   所以回来领令牌对阳魁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何况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习呢。   告别宗门,玉婷载着众女再次踏上了历练的旅程,自玉婷成了他的鼎炉之后,她们之间说话也不用那么客气了,众女也放松了许多,吱吱喳喳的还可以开她的玩笑,大家聊起双修欢好的话题也不用那么忌讳了。   还有一点,就是可以在她的背上聚餐,只见她们铺了块毛毯,摆开一大堆饴糖、瓜子、蜜饯、葡萄、李干……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零食吃了起来,也不知道这些女人什么时候弄的那么多零食,开家铺子都够。众女边吃边聊,那些果皮纸屑就随手丢下去。   “这次我们去哪玩好呢?”   “哪里里凡人最多啊。”   玉婷转头说道:“应该是陈国的京城吧,那是朝廷所在,据说有千万人,有许多富商巨贾,高官贵族,我以前在那住过几年。”   糖糖:“他们有王家有钱么?”   “王家确实富甲一方,在苏城他算最富的几个,但京城里这样的二等大户只能算比较有影响力吧。在京城,三等以上的大户就有上百个,其中真正有势力的都是像大官这样的一等户。他们出行都要列队扫街,前呼后拥上百人。”   “哇,那不是会有很多像雨心姐姐这样元阴充沛的人嘛,我们再去找一些吃吧。”   “对啊对啊,雨心姐姐的味道好棒,人家想再吃一次。哗,说的都流口水了呢。”   远远歪着头:“可是,远远想去行侠仗义呢。”   小雪:“是呢,行侠仗义很好玩的。可以把坏人打得屁滚尿流的,然后美女就会以身相许,主动给我们吃了。”   阳魁无语的看着远远和小雪这两个年级最小的少女,“谁告诉你以身相许是主动给我们吃?”   “小雪的师傅啊,他说他就有设计几次英雄救美,救下美女后,美女就以身相许给他吃了。主子不信问远远,她也知道的。”   远远肯定的点头,“小雪的师傅是这么说的,他说这种法子钓美味的女子很有效。”   应该是美女以身相许,然后给他吃了吧。阳魁翻了翻白眼,跟王家人接触了十几天,他自然知道凡人是不可能把自己的身体给别人吃掉的,否则还需要救么?不过这些她们以后会慢慢知道的,他也懒得纠正她们了,至少她们说对了一半。英雄救美很容易让美女以身相许。   娘亲也是说,救下遇到危险的美女,就可以肏她,她通常不会很抗拒,如果环境再恶劣一些,例如很冷啊,下大雨啊什么的,就更容易了,加上丹鼎宗里摆弄女人的手段,除非极其贞烈的女子,否则天下没几个女人能拒绝丹鼎宗的男人的。   真是难以理解,即便凡人不会法术,无法寒暑不侵,但很冷不会穿衣服,下雨不能打伞么?   抱女孩们说到行侠仗义就聊得热火朝天,说到后面都想自己扮演坏人和好人,这样就可以经常行侠仗义了。   这些女孩全部都是从小在修真门派里长大的,在她们眼中,凡人就是一群接受统治或者放养的牲畜,那意思就跟皇族看待贫苦山村里未读过书的穷人差不多,自己跟他们做“游戏”,在他们中找乐子是对他们的恩赐,至于杀了吃了还是怎么的,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这种看法在修真者中非常普遍,即便是在凡人中生活过几年后拜入某个门派的修真者带着这种看法的同样大有人在,觉得自己山鸡变凤凰了,从此与凡人脱离了关系。凡人都是如此,更不用说“纯种”的修真者了。   当然,事实也是如此,修真者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基本都与凡人划清了界限,整个世界对待他们的规则便已经发生了改变,修真者本质上已经不受凡人的道德与规则约束了。   这其中的差距就好比凡人中的皇帝与贩夫走卒相比,律法对他们的限制是完全不同的,凡人杀人是件不得了的大事,若是被抓到,哪怕是被冤枉的,也会一生尽毁,而皇帝一声令下,千人万人人头落地,大家却还对他歌功颂德,根本无所谓是不是他亲自动手杀的。   在远远她们看来,行侠仗义是个好玩的游戏,与什么江湖道义、伦理道德之类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当然,作为出生起就在世界第一大门派长大的阳魁,看法和她们也差不了多少,只是在兴趣方面没她们那么强烈罢了,若是美味的凡人女子的话倒是可以考虑的。若是救下个雨心这样的美人,又好玩又好吃,那是怎么做也不过分的。   迷迷糊糊中,玉婷降落在一棵大树上,众女睁眼一看,又是一处荒无人烟的山区。   “呵——到哪了?”阳魁伸了个懒腰,跳下树来。   玉婷:“此处距离京城三十里,因为京城中像我们这样的修士不少,有时也会有一些高人来访,遂停得远了一些,免得让人认出我来。”   “还有三十里啊,那我们快点赶路吧。”   玉婷有些为难:“主子,玉婷是凤鸟,若使用法术很容易被修士的法器侦测到,需得尽力掩藏气息才行。”上次去苏城,他们离了十里才停下,这次她小心了许多。   阳魁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鼎炉们:“你们啊,平时不好好炼化法器,现在要走路了吧。若是今后需要战斗该如何是好?总不能都靠玉婷吧。”   众女淬道:“什么嘛,明明是哥哥每次都要捣乱。”   “就是,主子分明是趁机欺负我们姐妹。”   “对啊对啊,害得人家现在还只能用些凡人的兵器。”   闹了一阵,阳魁发现这些女孩才出来历练十几天学到什么不知道,嘴巴是真的变得厉害起来了,“好啦好啦,那哪里可以弄辆马车什么的么。”一个人斗不过这么多张嘴,好汉不吃眼前亏,双修的时候再一个个的教训她们。   “那个方向有个镇子,也有大路,应该可以雇到马车吧。”   玉婷不敢施展法术,其余诸女倒是有代步的法器,可惜未经炼化,带不了这么多人,大家只好走路了。   山路崎岖,但对他们来说都不是问题,只要落差不到十丈的地方,都直接跳下,三纵两纵就下了山。   山下便是道路,因为靠近京师,一路上穿着光鲜亮丽,骑着高头大马的大有人在,这次她们只蒙了条面巾,换了稍微朴素一些的衣裙就不那么显眼了。   慢慢在道路上走了半个时辰,少女们都不乐意了,这要走到什么时候去?   恰好路边有驿站,也有许多拉人的马车,众女便租了三辆还算干净却够宽敞的马车,两男一女的马车夫便带着他们上路了。   干这赶马车的多数都是六十多岁的人,一个人稍年轻一些,断了只胳膊,这些人活了半辈子,可谓见多识广了,一上车,众女便问开了,“大爷,这京师有多大啊。”   “老爷爷,京师有啥好吃的?”   这去京师有三十里路,要走大半日,一群清纯可人的少男少女坐他们的车原本就是件开心的事,赶车的大爷大娘笑容满面,知无不言。   阳魁却不关心那些零零碎碎的琐事,随口问道:“老大爷,这陈国有什么大事么?”   谁知这一问不要紧,老大爷立刻愁容满面,摇着头唉声叹气:“哎,年轻人,还有什么大事比打战更大的了。我们陈国都快被铁木打垮咯,你想知道就问问老赵。”   另一个赶车的断臂大伯接过话头:“要说这打战,我老赵也是命好,就断了条胳膊,活着回来也没人招我了。可怜我那儿子啊,去了这么些年,怕是回不来了。”   年轻人对战争总是充满憧憬,一听这话立刻来了兴致:“赵大伯,这陈国跟谁打战啊?”   “是北方的游牧部落,叫铁木部落。”赵大伯放开缰绳掏出烟袋给自己点上,酝酿了一下说,“说起这铁木部落,倒也不算很强,就是他们整天骑马,每个人都很强壮,这军队来无影去无踪,冲过来跟山洪暴发一样。”   “噢。”   赶车大娘插嘴:“要说我们陈国原来也很强的,当年平宗的时候平定了多少个部落,就这么几十年就给那些蛮子按着打了。”   赵大伯哼了一声:“都是现在这个显宗皇帝无能,就会求和、防守、防守、求和。屁个本事没有,还整天招妃子来冲喜。”   “要我说,都是大太监李忠明这个小人整天给皇帝吹风,让皇帝陷害忠良,要不然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李忠明就是条狗!”赶车大爷高声起来,“狗的主人没本事,怪狗爱咬人有用吗?”   “那个狗皇帝,从他登基开始,我就知道他没本事,好好的一个国家弄成现在这样,要不是慕家忠心,给他撑了这么些年,早就叫人把我们陈国给灭了。”   “是啊,要不是慕家,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那些骑兵砍去脑袋了。”   玉婷似乎知道的样子:“慕家,是不是那个出了好多将才的慕家?”   “可不是嘛,要不是慕家,陈国早就灭了十几次了。”大娘点头。   老大爷摇头:“也亏得这个狗皇帝眼睛没有真瞎,那么多大臣将军都害了,就保了个慕家。”   赵大伯:“保什么慕家,是慕家保他的皇位才是,你看人家慕家军,吃的用的都是靠自己,不然靠皇帝给的那些破铜烂铁,能做什么?”   说到这里赵大伯似乎特别激动:“如果他们的盾牌不是烂木片做的,刀也是砍两下就断,我会被砍了条胳膊?老子反过来砍他十个八个脑袋!”   “得了吧老赵,你要谢谢那破铜烂铁,不然你现在就不是少条胳膊在这里了。给那个狗皇帝把命送了,不值得。”老大爷安慰他。   玉婷:“既然慕家军有实力对抗铁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姑娘,你不知道,这打仗是要死人的,普通的军兵死个几万没什么,可慕家的将军死了那么多,现在也吃不消了哇。那个话怎么说来着?”   赵大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对对对,就是这么句话。唉,这慕家历经三朝,个个对陈国皇帝忠心耿耿,可忠心有什么用啊,除了慕老太君活到了九十高龄,其他的还没几个过五十的。”老大爷掰着指头算,“前五年,慕忠大人死了,前年慕平虏,慕平靖两兄弟死了,去年更惨,慕清远,慕清平,慕华年这叔侄几个也战死了。”   三个赶车人都哀叹一声,“那慕家即便生了那么多个男儿,却一个个的死在战场上,现在只剩两个还待娶妻的小年轻,还有几个没几岁的小孩,慕家能上战场的男丁都死光了,青黄不接咯。”   大娘说:“可怜那慕凌,一个女儿家带着两个妹妹出征,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见过那姑娘,她可是慕家的大小姐,现在正是如花似玉的好年纪,没想到却要去过刀头舔血的日子。”   “要我说,那也好,总比被狗皇帝召进宫里做个小妾要强。”   “那狗皇帝,连慕家的女人都要祸害,那慕凌和她的两个妹妹也是生得太美,骚着了狗皇帝的痒处,惹了祸啊。”   三人讲得口沫横飞,阳魁和女眷们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便到了京师。   给了三人每人五两银子,三个人高兴的离去。   到了京师,众人才知道凡间的热闹,地面都铺上了厚重的石板砖,整整齐齐,马车走在上面几乎不会摇晃,宽敞的道路可以容四辆马车并行,一条条的大街小巷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一间接一间的店铺连在一起,里面五花八门应有尽有,直叫人挑花了眼,许多店的小二、掌柜都站在街上吆喝招揽客人。   治安也做得很到位,除了不时巡逻的官差外,有时还有一队兵差经过,只是这些官兵脸色都很严峻,百姓看见他们都主动躲得远远的。   逛了小半日,玉婷建议阳魁:“京师很大,我们一下子玩不完的,不如租个别院,住一段时间,妹妹们也好好玩玩。”   阳魁也不懂这些,不过玉婷说的应该不会错,便随手拉过一个街上推销的人问,很快寻到一处较为偏僻的院子。小是小了点,但胜在安静,花草打理得也清爽,至于房间少倒不成问题,她们打开自己的帐篷来,再来二十人也住得下。   给了三百两的租金和抽头,定下三个月的租期,她们就住了进去,打算在这里住上几天,好好体验下世间繁华。   几乎每个国家的都城都是天地灵气较为汇聚所在,陈国的京师亦是人杰地灵的所在。   阳魁刚刚结丹,倒也不急着寻找下一个活丹,他打算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因为他的修炼除了跟自己的鼎炉们阴阳和合外,吃一些灵秀的女子也能极好的滋阴壮阳,助力双修。既然这里人杰地灵,灵秀的美女多多,他们也打算在此捕食一些女子。   当然,陈国的京师自然也是许多修真门派和寻常的江湖门派汇集之所,本身就容易招来许多修士,修士之间也总是明争暗斗,而每个皇帝身边也多有一些修士保护,也不知阳魁他们的到来会搅起什么波澜,对日渐衰弱的陈国是福是祸……   第22章:边关   在陈国京师的北方二百多里外是一片茫茫草原,由于千百年风雪的吹拂,地形基本没有了大的起伏,仅有为数不多的几座大山。草原上除了少数树木能生长外,都是一片草场,是游牧民族放牧的好地方。   不过草原终年狂风不止,夏季也就罢了,冬天真可谓天寒地冻,滴水成冰。最重要的是草原物产稀少,除了牲畜外,仅有少数矿产,而因为气候原因,很难长年开采冶炼,更无法形成稳定的大城市,所以游牧名族的经济发展十分缓慢,多数还处于原始的以物易物阶段,其他文明更没有滋生发展的土壤。   南方人对那些游牧民族十分看不起,称草原为蛮荒,称这些游牧民们蛮夷。   游牧民对南方人十分羡慕,因为他们可以不用做事就穿着绫罗绸缎,不需顶风冒雪就能吃着精致的食物,还有各种诗歌舞蹈,所产之物无不精美绝伦,所以他们都喜欢抢南方人的东西。   铁木部落经过几代发展,收拢合并了十几支小的游牧民族后成立了大的铁木部落,铁木思辰便是这一代的大汗。   铁木思辰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他的父亲想他天天想着南方的陈国,有朝一日能征服它,让它成为铁木部落的另一块牧场。只是直接起“陈”字未免遭人警觉,遂改了同音的“辰”字。   铁木思辰也没有辜负这个名字,他二十岁起兵,从小打小闹的抢劫,抢得无数财物女人开始,发展到坐拥二十万铁骑,敢于攻城拔寨的强大部落。   基本征服了茫茫大草原后,铁木思辰终于将弯刀指向陈国的方向,每年他都要派兵掳掠陈国边陲,抢夺了无数牛羊车马,精良武器盔甲。陈国也是个大国,自然出兵抵抗,只是一方如日中天,一方日渐衰微,陈国与铁木部落的战争输多胜少,将领军兵死伤无数,不堪重负的陈国只好议和,每年都要贡献大量的货物美女才能让他稍微收敛一些。   不过铁木思辰并非看中那些货物,那不过是母鸡下的几颗蛋罢了,他想要的是那只母鸡。只是陈国虽然衰弱,但他还有最后也是最强的武力:慕家军。   每次与这慕家军作战,铁木思辰便头疼万分,那慕家军武器精良,军纪严明,令行禁止,悍不畏死,摆开的阵势冲也冲不跨,围也围不死,还偏偏诡计多端,让他最得意的骑兵冲锋战术发挥不出作用来,反使得他损兵折将。   还有几处关隘也是慕家军守的,他消耗了大量兵力也难以拿下。   不过慕家军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上限仅有三万的私军,这一代的陈国皇帝陈显宗小儿贪花好色,却死抱着皇位不放,听信宦官谗言,陷害了许多忠良,对慕家军也小心翼翼。慕家军中多数都是陈国从别处弄来的兵马,让他的实力很难真正打垮自己。   这些年在他不计代价的拼耗战中,慕家的将军们接连战死,根据探子回报,慕家已无可以上阵的男丁,却派了三个娇滴滴的娘们做主帅。   听到这个消息,铁木思辰与一众将领在大帐中愣了半晌,一同放声大笑。   “那陈显宗这皇帝真是越做越回去了,哪怕叫个姓慕的小男孩坐镇,我们都会忌惮三分,没想到竟然叫了三个女娃来。”铁木思辰拍着椅子,笑得喘不过气来。   “他以为只要是个姓慕的一个个都是勇冠三军的大将,哈哈哈哈,太好笑了。”铁木思辰下方一些的一个戴牛角盔的壮汉笑得拍起了桌子。   一个尖嘴猴腮的瘦高个捻着胡子,一脸严肃:“话不能这么说,说不定那陈显宗是想把那三个美人嫁过来,只是怕我们大汗不喜欢,才叫她来演练一番。”   说着他跟众人又是一轮狂笑。   笑得没力气了,大帐中才渐渐平静下来,铁木思辰狞笑道:“既然慕家已经无人,诸位,灭亡陈国的时机到了。”   “大汗英明!”   “那木扎克!”戴牛角盔的壮汉站了起来,抱拳行礼。   “给那慕家的小女娃下战书,三日之后,叫她率军来降,否则就攻打黑山关。”   壮汉那木扎克一点头:“是,大汗,那木扎克定把那女娃儿给大汗擒来。”   “嗯,那木扎克,你是我铁木部落麾下第一大将。灭亡慕家军的殊荣就赐予你,愿枯骨大仙保佑你。”   “多些大汗。”那木扎克激动的跪地磕头。   ************   黑山关是陈国边界最坚固的一座关隘,关隘依山而建,城高十五米,厚达五米,易守难攻,慕家军与其他军队在此守了近三十年,从未被攻破过。   此时的黑山关形势并不乐观,黑山关里有慕家军一万,其余边军四万许,共计五万多人。   虽然人数并不少,可边军成分十分复杂,多是罪犯、流氓地痞和一些流民招募流放到此充军。不但素质良莠不齐,年纪差距也大。这些人来之前根本没有经过什么训练,只会耍泼皮玩无赖,以前慕家其他将军在时,慕家军还有二万多人,尚镇得住他们,但连年交战,慕家军死伤也很大,这些边军的比例就开始增大。   最重要的是几位大将战死后,朝廷又派了几个所谓的将军来统领这些边军。这些所谓的将军其实都是文官,除了会纸上谈兵外,就是拉帮结派,勾心斗角。   慕家的男丁死的死,小的小,为了守卫边关,消弭战患,二十岁的慕凌带着慕彤、慕欣两个妹妹主持大局。   要说这慕凌可不是一般女子,她自小习武,不爱红妆爱武装,三十六路慕家枪使得如出水游龙,拳脚功夫同样了得,七八个壮汉难以近身,骑马射箭样样精通。只是她天生貌美,即便素面朝天亦楚楚动人,生的是长睫大眼,眉毛如钩,唇红齿白,下巴尖俏,从小习武的她身材健美修长,凹凸有致,专心的时候眼角含情,尤为动人。   从外貌与身材看,实在叫人很难将她与一个高手、武将联系在一起,发号司令也很难叫人起畏惧之心。连陈显宗都觉得后宫没几个嫔妃有她美,更无她自信不屈的坚毅眼神,直想将她纳入后宫之中独自把玩,还许下了贵妃之位。   对此慕凌自己也十分无奈,只好做了半张铁面遮住上半张脸,趁着边关战患之时率军出征,躲开那些烦人的事。   比她小两岁的慕彤、慕欣同样是绝色佳人,自小在慕家长大,武力也是了得。不过比起整天都一副严肃的表情慕凌来就正常得多,因为有姐姐在上头撑着,她们就显得活泼可爱得多,私下说话也百无禁忌。   因为新的慕家军还未训练完成,武器装备也还未配齐,三个姐妹只能带着自己的一千近卫女兵和数千其他援兵前来黑山关镇守。   说起这慕家军,可以说是每个慕家人的近卫军,所以归于私军行列,多数都是慕家的孩子出生前后领养来的小孩,从小与他们一同训练成长,若慕家人死去,便归到整体的慕家军中直到退伍。   慕凌三姐妹年岁差不多,共有这一千近卫,全部是女兵。按照慕家的家规,这些女兵可以算做她们的私产,若她们嫁人,她们也就成了陪嫁。慕家的女性嫁人家人的看法是非常关键的,男方必得勇力、智谋其中一项十分出众才行,其次才是人品、相貌、出生等,也就是说至少能成为一员偏将或者军师上得了战场才行。   数万边军除了那些将军带来的一些女眷外,就是些被打倒的大臣商贾的家眷流放来充作军妓。   俗话说:当兵三个月,母猪赛貂蝉。那些整天闲着无事的官兵当了几年兵,一个个都成了兵痞子,随时可以为了点小利做出掉脑袋的事。   那些军妓人数少,还给人天天使用,个个都整成了残花败柳,比起那些近卫女兵都是如花似玉的少女,几乎都是处子之身,人人英姿飒爽,体态出众,怎能不引人垂涎。   奈何这些女兵出身慕家,个个都养成了刚正不阿、令行禁止的性格,即便都到了少女思春的时节,对这些外斗外行,内斗内行的臭爷们也一个都看不上眼,用她们的话说便是:宁做慕家军的军妓,也不做他们的妻室。   女兵们说这话自然也是因为慕家军军纪严明,若这些女兵不愿,他们连她们手不敢摸一下,否则立刻就会给上司砍掉一条胳膊以示惩戒。   慕凌三姐妹与对这些干吃饭扯后腿的将领十分厌恶,时不时就要出面处理他们的属下闹事的破事,而她们的一千近卫女兵也因为是边关为数不多的女人,而时常遭到骚扰,只是那些兵痞子的将军都是大太监李宗明的手下,擦破点皮都能说成犯上作乱,为了大局着想,慕凌只能忍气吞声,没有什么大事就两下罢手。   只是慕凌的退让让这些文将看成了软弱可欺,遂越来越嚣张,只是不敢进慕家军的营地闹事,其他言语挑衅,克扣军饷是能干就干。幸好慕家军的后勤供给多半是慕家自行筹备,也有自己的库房、账房,少了一半朝廷补助也没什么大不了。   此刻,慕凌正坐在议事厅的上首,脸上铁面反射着冷冷的火光,默然不语,两个妹妹则义愤填膺,鄙视的看着那些李忠明的走狗将领。   事情要从一刻前说起。   铁木部落的大将那木扎克派的使者傲慢的站在议事厅中央,一身杂色皮草和狗尾巴帽与在座的铁甲形成鲜明对比。   “我们将军说了,叫慕家军的三个娘么将领开关投降,把自己绑好送到两军阵前给我们大汗享用,我们铁木大军就放过你们那些用破烂打战的可怜人。”   这个使者的话音一落,几个慕家军的侍卫就准备操刀把他剁了,谁知慕家姐妹还未开口,那些将军倒先开口了:“两国相争,不斩来使,慕凌将军的手下怎么这么没礼貌,堕了我们礼仪大国的威名。”   慕凌手一摆,侍卫立刻收刀退下。   慕家军兵的气势甚是吓人,那个使者原先还心下惴惴,见他们起了内讧,立刻胆气又壮了起来,“限你们三日内开关投降,否则关破之日,我们就杀光这里的所有人。”   一个林姓将领冷哼一声:“那木扎克将军好大的口气,我们陈国兵多将广,哪会怕你们这些蛮夷。”   “是么?你们建了个城,做起缩头乌龟,还说不怕我们,有胆就出关与我们铁骑一战,管叫你们出的来,回不去。”   “出关便出关,当我们边军怕你们不成?”   “好,有种,只是不知道你是不是主帅,别跳了半天却做不了主,叫我们将军笑掉大牙。”   林姓将军立刻站了起来,向慕凌抱拳:“慕帅,三日之后,我们便出关迎战那木扎克可好!”他的话虽是询问,语气却不容置疑。   慕欣与慕彤脸色阴沉,慕欣道:“林将军,我军是否出战,由主帅决定,何时由你代劳了!”   慕彤一撇嘴:“要么就由林将军率边军迎战好了,我们慕家军给将军压阵。”   林将军一皱眉:“铁木思辰派大将攻打我们黑山关,我一个小小偏将怎敢抢了主帅风头?那木扎克曾杀了慕忠将军,是元帅的杀父仇人,慕帅该不会贪生怕死,叫我们上吧。还是说慕帅是女身,近卫也都是女兵,怕打不过那木扎克,丢了慕家军的威风?”   “你!”慕欣慕彤大怒,求战使者还在这里,他竟然这样怂恿挑衅自家主帅出关,还说出这般内讧的话来。   下方这些将领也纷纷附和林将军,说不出关迎敌有坠陈国威名,不能叫他们小看了,气得慕家将领直想把他们都砍了。   “也好。”慕凌一出声,如空谷黄莺,立刻就叫人舒服万分,火气也都下去了,议事厅中立刻安静下来,慕凌待场中安静,淡淡的对使者说到,“那木扎克将军好大的威风,恰好慕凌也想一报杀父之仇,三日之后,黑山关外十里,我们一决高下。”   “好!慕元帅巾帼英雄,小的佩服,告辞!”使者留下战帖,被人礼送了出去。   军事会议草草收尾,那些将领竟然连作战计划都不讨论一下,只留下慕家的将领与慕凌三姐妹继续讨论。   “姐姐,我们现在兵力与士气都不高,岂能草率与那木扎克决战?”慕彤皱眉,一众慕家将领也脸色难看。   慕凌微微一笑:“此战是我们击杀那木扎克,掌控黑山关的关键,不能不打。那木扎克除了擅长骑兵外,同样精于攻城,若是赢了,黑山关可保半年无事,我们慕家军无论是在这些什么都不懂的人面前,还是在皇上面前都会好过很多。”   “可是那木扎克勇冠三军,身经百战,哪有那么容易对付。”   “我选择出战原因有三,第一,便是我先前所说,统一人心,稳定形势的关键,第二,那木扎克知我们是女子,定会小看,我想他甚至想亲自率军杀进我们阵型之中擒拿我们,如此骄兵岂有不败之理?第三这些将领多半都是李忠明的手下,打战不行内讧行,一个都不可信,留着都是祸害,我想……”慕凌眼中冷光一闪。   一众慕家将领上下都打了个寒战,这才发现慕凌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柔弱,她的心比任何人都要狠。   也是,身为慕家人,哪个不杀伐决断,慕凌一直以来忍气吞声的退让,只是想把他们一网打尽的蛰伏而已,做她的第一波敌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那我们该怎么做?”慕家的将领立刻就服气了,莫说慕凌统兵能力如何,光这份杀伐决断,他们就觉得值得跟随。   慕凌打开地图,一指预定交战的地点:“你们看,这是我们预定的会战之处,那木扎克的都是骑兵,所以必定会用排山倒海的铁骑冲锋战术。”   众人点头。   “我选这里是因为这个地方地形起伏较大,无论骑兵还是步兵都容易展开,而我们慕家军就镇守中路这个丘陵,摆开盾阵,让李家的走狗分列左路和右路,慕彤。”   “在。”   “你率二百近卫和一千慕家军做监军,守住此处山头,放开道路,敢于后退者一律射杀。”   “是,慕帅。”   “慕天明。”一个满脸胡子的将军应道。   “在。”   “那天你率三百近卫和一千慕家枪盾兵守住这两座丘陵,若那木扎克率军从两边冲锋,放他过去,截断他的后军。”   “是。”慕天明领命。   “慕欣。”   “在。”慕彤领命。   “你率军一千,多备绊马索、挖足陷马坑,定不能叫那木扎克逃脱。”   “慕帅您呢?”   慕凌自信一笑:“我将率三千军马和五百近卫镇守中路,加上五千慕家军做左路,放出那些不经打的边军主力在右路,我们再把这个最有利的位置让给他们,以他们的实力,人多些必不会轻易分散。而中路与左路都是我们慕家军,那木扎克见了也一定会觉得右路有破绽,我又靠近此处,他必然率军从这里突破。”   众人对视一会,又商讨了一番细节,觉得除了这个山丘若是被包围,慕凌会有一些危险外,其余倒无大的破绽。若是右路军被冲垮,慕彤就可以趁机出兵拦截,不让这些小人逃跑。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谁也不能说慕家军阻止逃兵有错。   慕凌傲然:“我相信慕家军人数虽少,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被突破的,此次我们定叫那木扎克人头落地。”   “是!”   ************   陈国的京师很大,几乎占遍了方圆百里每一处平地,郊外多山,山林密集,这些山林是樵夫最喜欢的砍柴之处,许多樵夫便以此为生,每日砍得柴火去京师售卖。   王大头就是个以打柴为生的樵夫,王大头身强体壮,人高马大,干活是把好手。按理说,像他这样的人娶个普通的女子成个家不成问题,不说锦衣玉食,衣食无忧却是没问题的,可是他却年过三十还未娶妻。   其实倒不是王大头本身有什么问题,而是他的父母、兄弟一家六七口不知为何接连得了怪病,相继死去,只剩下他一人活着。四周的人都觉得他这个人不吉利,不愿意嫁给他,加上他也穷,请不起媒人,自然也就一直这么单身下来了。   王大头人也老实,看着人家家里一个个都娶了老婆,干完活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舒服自在,他羡慕归羡慕,只是夜里闲着无聊偷偷看村里人家同房,在背地里自我安慰一下,想着如果自己讨了个女人要怎怎的摆弄,白天却是十分老实,是村里乐于助人的实诚人。   这天王大头浑身燥热,下体挺得老高,怎么也睡不着,大半夜就上山打柴火发泄气力。天刚刚蒙蒙亮就捆了几捆柴准备抗到京师里卖了,盘算着多下来的钱可以去窑子里找个粉头泄泄火。   就当他丢下柴刀,身上的破布衣裳早就丢在一边晾干,露出一身精干的肌肉,坐在柴堆上歇息了半晌。   这时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从一棵树后绕了出来,王大头只看了一眼,眼睛都直了。   这小姑娘太漂亮了,仅到他胸口的个头,头上扎着两朵耳朵状的小辫子从脑后垂到肩头,黄白相间的皮草大衣罩着单薄的身子,细细的两条腿直直的,脚下踩着一双精美的皮靴,手中抱着一只小小的白狐,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   她的脸蛋水水润润的清纯可人,皮肤像雪一样洁白,水汪汪的大眼无辜的四处看,双唇紧抿,一副焦急的楚楚可怜模样。怀里的白狐半睡半醒的窝在她的怀里,不时的让她抚摸一下。   小姑娘一见到王大头就跟见了救星一样跑过来,“大,大叔叔,帮帮我。”   王大头看了小姑娘焦急的模样心里突突的猛跳起来,长这么大,他可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就连京师那青楼里的花魁都没这么好看哩:“小妹妹,你怎么了?”   “我跟爹娘走散了,在山里转了一夜也不知道怎么下山。大叔叔,你行行好,带我下山吧,我爹娘会给你钱,很多很多钱。”   王大头感到一阵恍惚,这个女娃太漂亮了,做好事把她送走的话,以后就再也见不着了,这么小的一个女孩儿,应该没自己力气大的,心里想着,王大头却说:“行,刚好大叔的活也干完了,你跟叔叔来吧。”   “谢谢叔叔。”   “没事,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珞琦,叔叔,这山好难走,你慢点。”   王大头眼珠一转,把柴火交到左肩,“那叔叔抱着你走吧。”   “这个……”珞琦有些畏缩,显然不敢跟外人过多接触,不过她在山里转了大半夜,脚已经疼的不行,最后还是坐到王大明臂弯里,两手抱着他的脖子。   一个小美女叫自己这样抱着,从未接触过什么正经美女的王大头美得快飘起来了,觉得浑身都格外有劲,抱着轻飘飘的珞琦一点都不费力,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走着。   珞琦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若有若无的往王大头的鼻子里钻,王大头只觉得浑身燥热,下体硬邦邦的挺得老高,他故意把珞琦放低一些,让她的脚在自己的胯间蹭来蹭去,珞琦走了一夜很累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王大头往哪走,半睁半闭的星眸看着王大头的脸,甚为诱人。   片刻功夫王大头来到了半山腰的一间旧屋子,趁珞琦半睡半醒之际,他轻轻放下柴火,看看四下无人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子。屋子里十分简陋,只有地上铺了一张破床,这是王大头的老爹盖的,有时候他干活到半夜,怕夜晚下山不安全,就干脆在这里休息。   珞琦怀里的小白狐警觉,吱吱叫了起来,王大头一把抓住它丢出门外,将珞琦丢在床上,合身扑了上去,大嘴对着她的樱唇乱亲。   珞琦惊醒过来,本能的反抗,呜呜的胡乱踢打,奈何她太过娇小,又细皮嫩肉,大腿还没他胳膊粗,哪是五大三粗的王大头的对手!给他胡乱扯了几把,精美的衣裳便皱巴巴的团在腰间,露出水嫩柔滑的雪肩与大半个身子,她的身子虽然娇小,却有一对大白馒头般的玉乳,沉甸甸的挂在胸前,即便躺着都高高耸立,两颗粉红的乳头如同雪中红梅般娇艳。   “嘿,小女娃子,居然有这么大两个奶子。”王大头两眼发光,大嘴一张含住一只乳房,却只含了大半。   珞琦使劲推拒着王大头的脸,不让那恶心的大嘴乱亲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可手儿让他一把抓住按在两边,大嘴含住一只玉乳就是一顿乱吸乱啄。接着又给他的手插到腰间抓住裤头用力一拽,一条长裤连着里面的丝绸亵裤一齐拔了干净,白皙纤细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啊——呜呜……”珞琦发出一声尖叫,王大头赶忙捂住她的嘴,发现旁边丢下一条手帕,抓起来揉成团就塞进她的嘴里,大手按着她的小嘴,猴急的踢掉自己的裤子,将她的两腿一分,坚挺的阳物就对着她光滑稚嫩的下身顶去。   珞琦惊恐的摇头,幼嫩的下体给坚硬的阳物顶得生疼,没等她反应过来,一种被撕裂的剧痛传来,她猛的弓起身子,娇躯痉挛。小手胡乱抓挠,勉力抗拒着可怕的破身的痛苦。   这么娇贵的小美人被自己压在胯下肏,丝毫没有反抗能力,王大头激动地两眼通红,哪管她有什么感觉,按着她的双臂下身就猛烈的耸动,坚挺的阳物对着稚嫩柔滑的小穴疯狂抽插,强壮的身子啪啪的撞击着珞琦的下体,可怜的小女娃哪经得起这般摧残,疼得浑身香汗淋漓,可怜她四肢大张,给他沉重的身体压得喘不过气来。   在京师外的郊区山林之中,谁也不知道王大头竟然捡了这么一个大便宜,他疯狂的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好像要把他三十多年来的力气全部发泄在这个像水做的一样的小女娃身上。   尽管痛苦,女性身体的本能还是让珞琦的阴穴分泌出不少淫汁,两条幼细的玉腿也不由自主的夹住他的腰,王大头的肏干也渐渐顺畅起来,只觉得那原本浅浅的紧窒阴穴开始像小嘴一般吸吮他的阳具,越插越深,直到整根都送进了滑润润的阴道中,爽得他发皮发麻,浑身肌肉紧绷,十指几乎要捏碎小女娃的肩膀。   高大强壮的大汉将娇小白嫩的少女压在身下奋力冲撞着,每一下都要把她撞碎似地,折腾了这么会,珞琦的身子已经没了力气,只是将头偏到一旁嘤嘤哭泣,随着王大头的冲撞无力的颤动身子。   “哦哦哦——”一大股精液汹涌的射进珞琦身体深处,那柔滑的阴道仿佛变成一个吸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精液,王大头身体僵直了半晌,浑身筛糠一样哆嗦了半盏茶功夫,射了个酣畅淋漓,重重的压在珞琦娇小的身体上,喘着粗气。   两人就这么躺了一刻钟,王大头没有看见珞琦不耐烦的翻着白眼,忍着他一身汗臭这么久,他居然还爬不起来,干脆张开小嘴露出两颗尖利的虎牙,一口咬在王大头的颈上。   王大头没有理会小女孩微弱的反抗,刚才射了那么多,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过了一会,他奇迹般的恢复了过来,浑身充满了气力,下体也挺得比先前更坚硬,便又爬起来继续奸淫她,嫌她两腿分得不够开,干脆抓着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压到头顶,珞琦的下体便彻底暴露出来。   王大头蹲在珞琦身前,沉重的撞击浑身酸疼无力的少女,过一会又叫她趴在床上,从后面插进去。他发现这个女娃身子虽然小,胸前屁股却都很有肉,不管怎么撞,都立刻弹回原样,丝毫不用怕弄坏的样子。   一直到日上正午,王大头都在不停的做着欢好之事,那眼穴儿真是太销魂了,像个会吸人魂魄的小妖精,她两腿间的小洞不管射多少精液进去都填不满,爽得王大头一刻不停的在她身上折腾,射了一次又一次。   只是不知不觉间,两人从单方面的奸淫变成了合欢,最后变成王大头躺在床上,而珞琦在他身上耸动身子。   “等一下,让我歇会。”此时的王大头浑身干枯蜡黄,脸色苍白,两眼深陷,强壮的肌肉渐渐瘪下去,瘦得皮包骨头,哪有一丝开始强暴她的威风和强壮,仅有下身的肉棒更加粗长壮硕,与身体极不相称。只是身上的小美人实在诱人,叫他欲罢不能,反而越战越起劲,直到浑身虚脱才清醒过来。   “真没用,才半日就不行了,花样也才这么一两种,真叫人失望。”珞琦抚摸着比原先更加柔滑的肌肤,妩媚的瞥着王大头,微微隆起的小腹蠕动着,哪有一丝娇羞抗拒的意味?   “哦哦……哦……”套着阳物的阴穴深处产生强大的吸力,王大头感觉自己的阳具被吸吮着拖进珞琦体内,很快就又要射了,鼓起余勇扣住珞琦的腰肢,浑身痉挛,只觉得那光滑的肚皮像个无底洞一样吸着自己的魂魄。   一股精血再次射进珞琦珞琦的体内,王大头的身体突然一僵,重重的瘫在床上,两眼发直,一口白沫从嘴角流出。   见身下的人已经没了声息,珞琦站了起来,光洁的双腿间那眼幼嫩肉穴慢慢合拢,恢复了洁白紧闭的模样,王大头射了那么多东西进去竟是一滴也没漏出来。她念了几句咒语,四周的水汽形成一大团水球在她身上清洗了一遍,手一招,丢得四处的衣裳都飞到手中,穿好衣裳走出门去。   那只小白狐早已在外等候,见珞琦出来,小小的身子喷出一条长长的火柱将破木屋子点着,跳到她的怀里,一人一狐又变成刚出现的模样,只留下身后那间木屋噼啪燃烧着,连着外头的柴火慢慢变成灰烬。   “我们接下来去哪玩呢?”珞琦自言自语,小白狐吱吱叫了几声,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也好,去陈国的京师玩玩吧,那里有好多强壮的俊男呢。”   第23章:关外血战   “咚,咚咚咚咚……”一阵阵的战鼓响起,一队队的士兵列成还算整齐的方阵在大草原上排开,组成了一个个的阵列。   陈国军队这边整齐的盾牌、长枪一排排一列列,看起来气势惊人,前面三排长枪、刀盾方阵保护着后面弓弩手,整个大阵如同一个攻守兼备的钢铁丛林。   正中央一面大帅旗,上面一个大大的“慕”字。慕凌穿着一身贴身的猛虎式样的盔甲,戴着红樱尖盔,骑着一匹通体雪白的战马,手持长枪随着大军慢慢行到帅旗所在的高处,两边是强壮悍勇的慕家军,紧紧围绕她身边的是她专属的五百近卫女兵。   左路是慕家军的主力,每个都是身形彪壮的汉子,他们脸色刚毅,带着无所畏惧的沉默,身穿慕家军特有的三角铁盔甲,虽然没有特意号令,他们的步伐却刀切般齐整,人数虽少,却有股如狮如虎的气势。   右路是三万大军,军容同样齐整,在几个千户校尉率领下走到阵地,重新整队列阵,很快就做好了准备。   除了一万人留守外,黑山关可谓倾巢而出,誓要击败铁木军雪耻。陈国大军军队分工明确,各司其职,显示出千百年发展出来的职业军队的气派。   慕家大军对面则是穿、站、拿都五花八门的铁木大军,他们的武器装备基本是靠掠夺得来,所以从他们的队伍中甚至能看到三十年前陈国各军的盔甲武器。这次他们派出了二万铁骑和三万步兵,密密麻麻的站在一起,看起来更像是来打群架的流氓。   但是谁也不敢说这群连军阵、分工都不明确的游牧民实力好坏,他们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打架、锻炼甚至杀牛羊或者杀人是他们平时都在做的事情,每个人只要拿起武器就是个合格的老兵。   双方骂战了一番,那木扎克率先出击,一路轻骑兵拍马冲了出来。   这些骑兵有一千多骑,奔跑过程中散乱无章,人人跑到半路就开始搭弓射箭,“嗖嗖嗖”的往慕家军阵地射来。   “举盾!”一声号令,慕家军每个阵前举起了一排排的盾牌,密密层层丝毫没有缝隙,箭矢多数打在盾牌上,叮叮当当几乎毫无作用。   “射!”慕家军阵地也射出一排劲箭,射倒了几匹轻骑。   双方都没有接触,只是用弓箭互射,铁木弓骑四处游走难以命中,而慕家军有盾牌掩护,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   跟陈国这些正规军队打的次数多了,那木扎克也学会了先用一些前锋试探对方的主力和薄弱之处,然后骑兵突破,步兵跟进,打乱敌军的部署指挥,再逐一击破的战法,虽然原始,却很实用,还能大大减少自己下属的伤亡。   这些边军多半都是有作战经验的老兵,这种试探根本不能打击到他们,一些人不幸中箭也立刻有人过来替换下他,不过寥寥数十人的损失于大局没有什么影响。   试探了半天,那木扎克知道想找到破绽需得多动用一些实力了,他一声令下,一万骑兵开始踏着沉重的步伐向着边军右路阵地跑去。   骑兵从慢到快,马蹄震撼着地面,带着巨大的威势冲向边军的盾阵。   一万五千拿着弯刀和盾牌的步兵开始向慕家军的左路进攻,他们高喊着杀人的口号,一窝蜂的往慕家军冲去。   一万铁骑顷刻间便接近了右路军的阵地。   “放箭,快放!”   飞蝗般的箭矢越过盾阵向骑兵射去,骑兵队列发出了一阵凄惨的嘶叫,一个个骑兵在高速中翻滚下马,一匹匹战马嘶鸣着跪倒在地,在地上滚了一圈倒在地上,将背上的骑士摔出老远。   前面的骑兵倒下了,更多的骑兵却飞快的接近阵地。   “举枪!站稳了,不许后退!”   沉重的骑兵撞进了第一排盾阵,他们也被长枪捅了个对穿,但带着巨大的冲力,接连撞倒了两排盾墙,遭到冲撞的士兵立刻就是血肉模糊的下场。   边军的盾牌武器的问题在硬碰硬的冲撞中立刻显示出了问题,几个方阵只是步步后退,而有几个方阵的盾牌、长枪像玩具一样折断碎裂,后续的骑兵趁机掩杀进来,右路军几个阵地被攻破立刻乱作一团。   左路是慕家军列成的几个小的阵型,因为靠着一座山的原因,这里并不适合大兵力展开,当然也不利于撤退。一万五千的草原步兵呼喊着向五千慕家私军阵地冲来。   比起右路军,这里显得太单薄了,只要冲破了此处,骑兵从这里可以直插中路主阵,但所有人都不认为这五千人的方阵比右路三万多人的好对付。   “放箭!”令旗一挥,蝗虫般的箭矢往人群中射去,虽然他们及时举起了盾牌,但还是有很多人被劲箭射中,一时间人群中血花四溅。   慕家私军的箭矢与边军的射法不同,它们连绵不断,五千人的军阵居然有三千五百的弓弩手,一波波的箭矢毫不停歇,前锋七百多人还未接近便已经倒下了大半,几十号跑得最快最分散的步兵冲到阵前,阵前的盾牌打开,几个慕家军兵脱离了阵型,长枪齐出将他们一个个戳翻在地,立刻又回到了盾阵中。   后续的步兵总算冲了上来。   “第一队,前进!”   第一排士兵立刻脱离了队列,拿着盾牌和重剑与铁木步兵对撞在一起,刀光剑影在人群中闪烁,不时就有人惨叫着倒下。混战暂时阻隔了铁木步兵的加入,而慕家军的箭矢却是不停,对着交战的人群乱射。   人数不多的第一队士兵渐渐减少,剩余的组成了一个个的小阵地互相配合,铁木步兵突破了第一队的拦截继续往大阵冲来。   “第二队,前进!”   又一队刀盾兵脱离阵列与铁木步兵混战在一起,混战的阵地上很快垒起了一层双方的尸体。   那木扎克脸色冷漠的看着战场,相比左路进攻的不顺,右路骑兵的进展十分顺利,虽然遭到了顽强的抵抗,但凭借着骑兵连绵不断的冲锋,好几个的方阵都遭到重创,虽然右路大局未动,可见到自己的同伴哭喊着四散奔逃寻求保护的场景,其他士兵不免兔死狐悲,士气大落。   “这帮李忠明的走狗,还真知道把好东西都给自己人。”一个慕家将领忿恨的骂道。   慕凌也于心不忍:“他们不死,就会有更多的无辜士兵被他们害死。”   “报!”一个传令兵跑来,“禀报穆帅,林将军求援。”   慕凌回道:“敌军主力未动,左路敌人更多,命令林将军守住阵脚,不许后退,否则军法处置。”   “是!”传令兵立刻骑马跑回右路。   混战之中,悍勇的慕家兵丁仗着盔甲武器精良,采用以伤换命的方式拼死战斗,前面的铁木步兵没有坚固的盔甲,被接连砍倒几排后,不得不减缓速度,后面大量的铁木步兵便被自己人给拦住了去路,慕家私军的箭矢却是一刻不停,遭到弓弩的大量射杀。没等那木扎克下新的军令,左路军中一声哨响,军阵突然分开,一列骑兵从盾阵中冲了出来,对着混战的人群冲撞过来。   草原上的游牧民自然知道战马的冲击力有多大,打起战来也没有遇到骑兵必须死守不退的习惯,见到骑兵冲来,他们本能的开始躲避。   前面的人一退,后面的人又进,整个军队霎时混乱起来。   沉重的骑兵碾压进了人群,一路摧枯拉朽,对着人群一路踩踏过去,将他们分割成了两半。   人喊马嘶间,慕家军开始了冲锋,弓弩手把弓一背,拔出剑就跟着骑兵杀入混乱的人群之中,他们分进合击,配合严密,习惯了各自为战的草原步兵几乎都觉得自己遭到三四个人的围攻,格挡了前面,斜刺里一把剑就捅进他的后心。   许多人还未明白什么情况,就给斩飞了脑袋,短颈处鲜血喷涌,跪倒在地,一些铁木兵见势不妙,自行组成了一个个小阵背靠背防守,后排的慕家军立刻搭弓射箭,一个接一个的射翻他们,一个个的小阵转眼便淹没在人潮之中。   在慕家军这支杀人机器的严密配合下,铁木步兵终于崩溃了,哭爹娇娘的转头奔逃,骑兵趁机掩杀过去,追出了一里地才退了回去,一路留下了遍地的死尸。受伤、投降的铁木步兵祈求慕家兵不要杀他,但回应他们的是捅向心窝的长枪和砍飞头颅的利剑。   那木扎克恼怒的一脚踢翻率队冲击左路的将领,接过水囊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才把火气压下去。他知道慕家的私军厉害,也跟他们交手多次,但每次都让他觉得棘手,那冲不垮,打不烂的慕家军阵就像一座大山一样难以翻越。   旁边的军师献计:“那木将军,敌军左路和中路都是慕家私军,左路地形狭小,不利于骑兵冲锋,步兵也难展开,你看他们右路军,人数虽然多,但是强弱不一,若是将军率主力突破,定能杀散他们。”   “嗯。”那木扎克点头,“你们全线压进,到得阵前,我领一万五千骑兵分兵冲击他们右路,不让慕家军支援,待我破了他们右路直插中路,定叫那慕家的女娃娃束手就擒!”   在打战时战令如山,容不得半点质疑,李忠明的下属将领也不敢在形式尚好时捣鬼,否则李忠明也保不住他们,拼命之下,右路边军被一万铁骑接连破了几个阵地后,靠着收拢溃兵也勉强稳住了主阵的阵脚。只是其余阵地的兵丁用破烂对抗铁骑,被杀得尸横遍野,颇为凄惨。   此时那木扎克大军全线压进,他们一看原来敌军主力是进攻慕家军的主阵与左路,几个将领相视诡异一笑:“哼,先前我们求援,他们不动,现在嘛……”   “我们也很吃紧哪,你看我们都死了这么多人才稳住阵脚。”   “传令下去,死守阵地,没有命令不许擅动!”   在主阵之中的慕凌脸色淡然的看着漫山遍野的铁木步骑军一齐向较为薄弱的中军和左路军大步走过来,双手抱胸,长枪挂在马鞍上都没拿的意思。   眼见铁木军越来越近,几个慕家将领都有些着急了,“慕帅,敌军主力全线向我们而来,是不是……”   慕凌一笑:“诸位将军多虑了,你们看,铁木军虽然全线向我们压来,但你们看他们阵型整齐,持盾兵防护严密,并无决战的气魄,显然是来牵制我们的,骑兵的走向虽然还是中路,但你们看他们那一万骑兵已然绕道我们右军侧面,显然是要与他们两路夹击右军。”   几个将领对视一眼,“这么说……”   “传令下去,待他们骑兵转向,慕家军全军推进。”慕凌看着远处的那木扎克,“我就在此留出空地,恭候他的大驾。”   双方步兵很快接触了,铁木军人数多,慕家军战力却更强,有些人都觉得这将会是一番惨烈血战,可惜双方都没有死磕的意思,层层盾牌相互碰撞在一起,弓箭互相对射,叮叮当当打得十分热闹,却没有死多少人。   那木扎克率领的一万骑兵加速了几步后突然转向,往右路军直直冲过来。右路形势突然变成了一万多铁骑夹攻二万多人的步兵,李忠明的下属顿时慌乱起来,他们也知道给那木扎克冲进来冲进来,自己就完了。   这时一个传令兵骑马跑来,大声号令:“慕帅有令:林将军等不得后退半步,待她击溃正面之敌立刻来援,若敢后退,定斩不饶。在后面我已布下督战队,敢退后的官兵一律当场处死!”   将领们面面相觑,这才发现一切都已成定局,慕家军中路和左路已经顶上了铁木步兵,他们数量比自己少得多,纵使想凭借现有兵力拖住两倍于己的敌人都很吃力,分兵援助他们就更不可能了。可右路军人数虽然比敌人多,但他们面对的却是两万骑兵的合力围攻。   步兵面对骑兵时合力还能用拖延的办法把骑兵的速度减慢下来,或者用枪阵使得骑兵自己撞上去死掉,若是敢转头逃跑,就等于让他们放手掩杀。   几个将领在边关呆久了,打斗的本领没学会,这点道理也还是懂的,可看见气势汹汹的铁骑势不可挡的撞破一个又一个的阵型,将一排排士兵踩踏得血肉模糊,他们立刻就蒙了。   “快射箭。”   “拦住他们!不许后退!”   “盾牌,连起来。”   “那边有逃兵,派人拦住他们!”   许多错误、主次不分甚至自相矛盾的命令胡乱发出,除了几个将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阵型原地不动外,其余的阵型一动立刻就遭到了那木扎克的全力冲击。   一个接一个的阵地像剪刀划过的破布一样撕裂、粉碎,士兵们的相互联系被打断,大片大片的被分割开来,呆在原地的士兵不时的就有人中箭,一些士兵开始散开往人多的地方汇合,有些往外逃跑,见无人阻止,整片整片的阵地霎时间崩溃了。   短短一个时辰,右路军的大半就成了遍野乱跑的农夫,一个接一个被游走的骑兵射杀、砍倒,一众将领们就知道自己顶不住了,赶紧丢下指挥军队的任务,带着自己的卫队就往黑山关撤退。   那木扎克得意的哈哈大笑,陈国军真是没人了,这么容易就被他击溃了大部。他一眼看见中路军中那大大的“慕”字帅旗迎风飘扬,正中最显眼处,一个身姿挺拔的女将冷冷的看着右路军的方向,一袭火红的长袍随风飘动着,他用手中大刀一指帅旗方向:“铁木的勇士们,看见了吗?那是慕家军的帅旗,跟我拿下它!”   “是!将军!”紧紧跟随他的三千骑兵一举血红的弯刀,大声应和。   那木扎克将剩余的骑兵交给其他将领指挥,让他们保持对其他阵型的压力,不让他们合兵一起,自己率领着精锐的三千骑兵直取中路。   若是叫他从侧面直取中路,慕家军再怎么骁勇善战,阵型被扯开后遭步、骑合围,也是必败无疑。偏偏此时中军全线压上,慕凌身边竟然只剩三千五百士兵,即便发现不妙立刻撤军,以三千骑兵的速度也能轻易扫平她们。如此良机那木扎克怎会错过!   混乱的右路军根本抵挡不住那精锐的骑兵们,或者说他们根本就巴不得他们赶紧离开,那木扎克身先士卒,往中路直扑而来。   三千铁骑扬起无数草茎泥尘,高速冲锋之下连大地都颤抖起来,轰隆隆的震得人心惊胆颤,那木扎克觉得此刻是自己人生最辉煌、斗志勃发的时刻,慕家军的不败战绩就要在自己手下完结,激动地两眼发红。   可就在铁骑队加速到最快时,混乱的右路军中突然左右各冲出一队持盾牌与长枪的步兵,人数不过千余人。   那木扎克心里一惊,这些步兵纪律严明,目光坚定,似乎是有备而来,显然冲自己来的,以那木扎克的眼光一眼便看出他们都是慕家军,但以他们的奔跑速度,即便赶到也只能拦住自己的中队,而且想用一千余个步兵对付骑兵,未免太过儿戏了,他只看了一眼,便决定不理会。   “掷!”慕天明大喝一声,率先将长枪掷出。   前排步兵一齐掷出长枪,一百多根长枪带着可怕的破风声直取奔跑的骑兵。   “噗噗噗……”二十多个骑士给长枪直接洞穿了身体,滚落马背。   “嘶溜溜……”三十几匹战马发出悲惨的嘶鸣,突然跪倒在地上滚了几圈,将背上的骑士摔飞出去。   后排的长枪紧接而来,丢完长枪的步兵从地上扶起一个个木桩,插进预先挖好的洞里,一旁的士兵掏出锤子猛砸几下,接着两边士兵一起从地上抓起粗大的绳索,一起猛的拉起,绕着木桩转了两圈,宽阔的路上顷刻间出现了十几道绊马索。   后面的骑兵一见减速的减速,射箭的射箭,射杀了几个慕家军,但有心算无心之下,后排的骑兵接连被绊马索绊住,摔出老远。更后排的骑兵及时调转马头,向着拦截的步兵冲来。   慕家军对付骑兵十分有经验,不需命令便自行组成一个个小的三角阵型,前面一个将大盾插在地上死死抵住防止被骑兵直接冲撞,旁边的看准时机用圆盾护住上身,半蹲下来长刀对着马腿砍去,无论骑兵用弯刀还是长枪都伤不了砍马腿的士兵,战马哪能躲过那千锤百炼的刀法?一下就给砍断一条腿,翻滚在地,将骑士摔飞出去。   一个个小三角阵顺着骑兵冲锋的路线连成一串,只要前面的骑兵摔出来,后面的阵型里就会钻出一人,拿着长刀对着摔得七荤八素,毫无反抗之力的骑士脖子上来一刀,每一刀出都必定见血。   那木扎克带着三千多骑兵被拦截了小半,只余前面跟着他先冲过来的多半骑兵。他转头看了一眼背后的情形,心中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自己似乎大意了一些。   不过慕凌的帅旗就在眼前,她附近也只有三千多人严阵以待,就算有陷阱,以骑兵的强大冲击力,怎么可能会输?   “上!给我夺了那帅旗!谁抓了一个女人,那就是他的!”那木扎克放慢了马速,大声鼓舞士气。   “喝啊!”身后的骑兵们立刻拼命打马,个个都想抓个娘们回去做自己的女人。   慕凌手中长枪一举,士兵们脸色漠然的摆开阵势,竟是一个小型的八卦圆阵,一面面盾牌插在地上连成了墙壁,中间留出了几条小路。   突然前排的战马发出凄惨的嘶叫,中间混杂着骨折的声音,一匹匹滚翻在地。   原来地上有许多可以恰好踩进一条腿的陷坑,这便是对付骑兵非常好用的陷马坑,若是慢跑踩进去是无甚大碍的,可在高速奔跑中,马自身的体重便会将它自己的腿折断,遑论背上还背着一个穿得严实的大男人。   后面的骑兵赶紧调转马头,或者从同伴身上越过,但陷马坑很多,不断的有骑兵连人带马摔倒。   “不许转头,往敌阵里冲!”那木扎克大声喝令。   骑兵们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好硬着头皮集中在一起往前冲。   短短的半里地陷马坑出奇的密集,战马一匹接一匹的折断腿将背上骑士摔出去,付出一百多个骑兵的代价后,多数的骑兵们冲到了圆阵近前。一排排的盾阵紧紧的挨在一起,如林的长枪对着骑兵们。   骁勇的骑兵经过短暂的冲刺后猛的撞上了盾阵,不顾自己被扎个对穿,也要撞垮盾阵。   “砰砰砰砰”一连串的撞击,一个接一个的盾牌被撞倒,连带着后面的兵丁也被压倒在地,碾得筋断骨折,但一个盾牌被撞倒,后面还有一个,再撞倒,后面还有,一排又一排的盾墙仿佛无穷无尽。密集的长枪不甘示弱,接着骑兵自身的冲击力将他们捅得对穿,鲜血随着枪尖穿透人马的身体溅出老远。   钉在地上的盾牌难以撼动,许多骑士没能撞垮盾牌,自己却摔飞了出去,立刻就惨遭刀枪加身。   大量的盾牌要占用多数兵力,更多的骑兵顺着盾阵放开的缺口冲了进去,里面就显得薄弱许多,速度减慢下来的骑兵与里面的步兵展开了厮杀。   那木扎克放过正面,亲自带着三百骑从斜刺里撞入圆阵中,他挥舞着一把长柄大刀猛砍盾牌,接连将薄弱处的慕家士兵连人带盾砍成两半,三百骑兵带着血红的泥尘呼啸着杀入缺口之中。   刚冲入圆阵中,迎面看见的便是五百严阵以待的女兵和骑在马上的慕凌。   英姿飒爽的女兵们对着那木扎克怒目而视,她们只穿着简单的肩甲,其余皆是劲装打扮,戴着头盔,手持与男子一样的刀枪盾牌。摆出的姿势、阵型皆有章法,一看便知是自小习武的女中豪杰。   “慕凌,纳命来!”那木扎克一夹马腹对着慕凌直冲而来。   “那木扎克,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世仇就在眼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慕凌一抖缰绳,胯下骏马猛冲了出去。   双方主将就这么突然开始对决。   那木扎克挥舞着大刀虎虎生风,对着慕凌横扫过来,慕凌并不与他硬碰,手中长枪舞出朵朵枪花,抢攻那木扎克的要害,叮叮当当几下,交错的瞬间两人已经交手三招,立刻拨转马头再行碰撞。   三百骑兵绕过交战的二人往五百近卫女兵杀来。双方身边都只剩最精锐的近卫,他们的对决将决定这场战斗的胜利。   “乒乒乓乓”七八百人战在一起。   战马借着可怕的冲击力撞上女兵的盾牌,女人的身体终究不如男人强壮,即使借着地面泄力,巨大的力道还是将一个接一个女兵冲退了七八步摔倒在地。   骑兵们顺势冲进缺口,有的长枪对着露出的缝隙将旁边女兵从右肩膀刺入,贯穿了她矫健的身子,从左肋下方透了出来。有的直接一提缰绳,战马一个跳跃,坚硬的马蹄重重的踏在摔倒的女兵的身上,只听一声令人牙根发软的骨折声和女人的惨叫,马蹄踩踏之处溅起一朵鲜红的血肉之花。   女兵们也不甘示弱,几十个女兵借力高高跳起,长剑一挥,一个满是胡子的脑袋便带着一蓬血雨洒了开去。几支长枪合力攒刺,将一个骑兵硬生生捅个对穿。   精锐的骑兵反应也是一等一的快,有的头一低,弯刀对着女兵纤细的腰肢砍去,轻易的将一个女兵拦腰砍断,花花绿绿的肠子带着鲜血便这么洒在地上,还未死去的女兵在地上凄婉哀鸣,拖着花花绿绿的内脏痛苦的翻了个身。   有的长枪后发先至,对着女兵丰挺的胸部刺了进去,一截带血的枪尖从纤弱的后背透出,双臂较力一甩,百十斤的女兵像只小鸡一样给挑在空中,较力一甩将她摔入人群。   几十个套索甩向骑兵们,其中十几根一下绷紧,两个女兵一同使劲拽下一个骑兵,将他哇哇叫着拖进阵列中,七八支长枪对着骑士的身体一通乱捅,骑士惨叫了几声后瞪着眼睛死了。   小小的阵地里也有不少陷马坑,战马跑着跑着就惨嘶着滚上几圈,立刻就有拿着盾牌的女兵冲过去,在骑兵还未反应过来前斩下他的脑袋。   “喝!”一个女兵长枪一刺,扎中一个骑兵的肚子,将他掀下马背,但立刻就有一骑从她身后狂飙而过,弯刀一挥,一颗臻首飞上半空,脸上还带着愤怒的坚毅,无头的身体还保持着突刺的姿势,短颈处仿佛开了一个泉眼,鲜血哧哧的喷出半尺多高。半晌之后,无头的上身已经给鲜血染红了泰半,双膝缓缓弯曲,健美的身子就这么摔倒一旁,兀自不住的颤动着。   一个骑兵丢出套索准确的套中一个女兵的脖子,用力一拉,女兵及时的抓住绳索,却摔倒在地,被骑兵拖着走,锋利的草茎与地上的碎石将她的衣裳割破,身上的肌肤也拖出无数血痕,待脱离了近卫军的队列,骑兵拨转马头,拔出弯刀冲回来,头晕目眩的女兵刚刚站起,一道锋利的刀光从她脖颈间闪过,无头的身体再次倒下,噗噗的喷出汩汩鲜血。   近卫女兵与铁木骑兵展开了惨烈的对攻,最终仗着人多与早有准备,三百骑兵第一次穿透近卫女兵的阵型时已经只剩五十余骑了,其中近半都是踩到陷马坑或者绊马索摔下马来,而女兵们也有二百五十人成了地上抽搐的艳尸与痛苦哀啼的伤员。   能以步兵对抗精锐骑兵不被击溃,还是接近一比一的伤亡可以看出这些女兵都是十分骁勇善战的战士。   “啊——!”五十余骑骑兵再次调转马头往女兵阵列冲来,这一次他们再也没能冲破女兵的阵列,一个个的拖下马来捅死。   一千多骑兵杀入盾阵之中,却发现遭到了分割,里面的骑士轮番冲击,但每次都十损其一,待他们弄明白形势,才发现自己的主将那木扎克已经被隔离在里面了,三百最精锐悍勇的骑兵也已经拼光,若是将主将都丢了,他们就算回去也会被斩首,遂一次次的调转马头,更加拼命的冲击着。   但慕家军比他们更加坚决,依托着盾牌死守不退,即便被撞击得吐血跪地,也要用刀枪给他们的战马腿上来一下。   那木扎克发现自己真是小看了慕凌,这个女娃不但用兵不俗,分割困死了自己的三千精骑,连武艺都十分出色,虽然自己力量大占上风,但慕凌并不跟自己硬碰,枪枪不离自己的要害,采用两败俱伤攻敌必救的方法跟自己交手了二十多个回合,寻常的慕家将领都没有她这般韧性。   慕凌脸色苍白,娇喘连连,双臂不住颤抖,虎口疼得快没了知觉,心说那木扎克真不愧是一员猛将,即便自己只想拖住他,采取声东击西的方式不跟他硬碰,也大耗体力,换做他人早就被他连人带马砍成数段,即使如此,三次无奈硬碰之下,长枪都险些脱手飞出,此人力大无穷,战法娴熟,无论如何必得取他首级。   三百多个近卫女兵击溃那木扎克的精骑后将二人围了起来,各种长枪套索往他身上招呼,那木扎克见势不妙,大刀一拍马屁股往外冲去,却被几个女兵持枪攒刺给逼了回去。   失去了速度,那木扎克骑着战马左冲右突,却次次都受到联手围攻,不一会战马的脖子被刺中,人立而起,他立刻跳下马背杀入女兵群中,大刀舞得虎虎生风,接连将五个女兵连人带枪砍成两段。   但困兽终究逃不出牢笼,更何况是一众武艺高强的女兵,慕凌甩出一支飞刀扎在他的肩头,就在他吃痛一个疏忽间,混在人群中的慕欣一枪刺穿了他的大腿,那木扎克吃痛大叫,几把利剑一起刺进他的身体。   浑身是血的那木扎克终于倒在草原上,结束了他的戎马一生。   那木扎克一死,残余的近卫骑兵都丧失了斗志,被杀得死的死,逃的逃。在次级将领还未掌控军队时,慕凌率军反攻,下属挑着那木扎克的首级所过之处,铁木军纷纷丧失斗志,被士气高涨的慕家军随后反攻,一路掩杀回去,留下无数尸体。   铁木骑兵们见势不妙也立刻撒开四蹄逃之夭夭,追也追不上。   慕凌也不理会,径直收兵去右路军的阵地收拢溃兵,三万边军已然死伤过半,活着的一个个面色如土。   李忠明的下属带着三千卫队往黑山关逃跑,却被慕彤拦截,心知若不回到黑山关,在此被杀的话,就坐实了逃跑或者战死之实,他们毫不犹豫就对慕彤亮出刀剑,若能擒得慕彤回去,慕凌投鼠忌器就真的不敢拿他们怎么样了。   慕彤奉慕凌之命借此战清除这些害群之马,也早动了杀心,双方话未说几句就默契的动手了。   这些卫队平日里虽然也是好勇斗狠的强健之人,在军中或者百姓中一个打三四个不成问题,但想对付慕家军这样一等一的精兵强将还缺了些火候。平时做同伴还不觉得有什么,真正对阵时才觉察到他们的厉害,一动手就被一排排的砍倒,惨呼痛叫不绝于耳。   即便慕彤与那一百个近卫女兵也都是武艺高强,她们如穿花蝴蝶般杀入人群,手中长枪利剑上下翻飞,如同绚丽多姿的舞蹈,却又带着冰冷的死亡气息,将卫队的阵型搅得乱七八糟,男兵在后一阵冲杀,李忠明的下属卫队就崩溃了,死的死逃的逃。   这些没甚武艺的将领终于一个也没能逃出生天,尽数倒在了草原上。   此役慕凌初战不但击溃了那木扎克的大军,连骁勇善战的那木扎克本人也身死在乱战之中,给了铁木思辰一记重创,报了杀父杀兄之仇,震惊国内外。还清空了大半李忠明在边军的爪牙,将边军牢牢掌握在慕家军手中,同时还开启了慕家女将参战的先河,让人对慕家无论男女对不敢小看。   不过此战也让边军损失巨大,三万边军死伤接近两万,一万慕家军也有三千人的伤亡,凭现有兵力,边军基本丧失了再次出关迎战的能力,只能向国内求援。   不久之后,便是慕太君八十寿辰,此战也给老太君献上了一份重大的礼物。   当慕凌带着那木扎克的首级回到陈国京师时,却遇上了令她人生发生巨大改变的一个人。   第24章:捕犬   阳魁的鼎炉们来到京师以后还是比较低调的,因为前不久大家刚刚去过百里之外的苏城玩过,见识了不少凡人间新奇的玩意,于是除了修炼外,她们也对凡人的一些事物产生兴趣。   租下了这处别院后,几个喜欢上武学的鼎炉,如糖糖几个就练上了武术。玉婷在凡人中居住了几十年,为了掩盖自己动不动就摧屋折树的实力,也学了不少武学。   玉婷性子恬静,学着大家闺秀的模样不爱出门,这不就在家里教那些妹妹们练武。   “这玉女剑法的特点就是以身带剑,身随剑走,剑势飘逸……”玉婷拿着一把剑在院子里演示剑术,一边做着说明,只见利剑在她手中幻出团团光影,在光线的折射下如梦似幻的缭绕着她的身形,冰冷的凶器竟成了舞蹈的道具一般,在她身周灵活的跳跃,英姿飒爽又柔美动人。   一套剑术演示完,几位妹妹纷纷鼓掌,赞叹玉婷姐姐的剑术舞得真好看。   其实她们练武更多的是觉得女人练武也很好看,倒不是为了什么实际用途,因为再过些日子,她们的修为上去了,凡人就对她们毫无威胁了,能对她们产生威胁的对手必然是修真者,凡人的武术与修真者的战斗基本是两回事,在修真者的战斗之中用处并不大。   所以她们学的都是什么黯然销魂掌,落叶飞花剑,情意绵绵刀之类观赏性极强的功夫,玉婷在凡间住了几十年,这类凡人看的很重的功夫对她来说毫无困难,看上一遍就学会了。   玉婷教妹妹们练武其实也是让她们多一些诱惑阳魁的手段,她所教的掌法、剑法等等不说威力如何,观赏性都是极佳的,施展起来魅力还大于威力。   凡人的武学主要分为技法和心法,心法修习的是内在真气,使得技法威力倍增。修道之人修炼的真元强于武学的真气数百十倍强,如同一个人学了九阴真经后去学五虎断门刀一样,学武的速度是极快的。   而糖糖这些鼎炉们修习的《神魂练气》心法偏向于双修,论战斗威力比寻常修真心法要弱得多,但比起凡人的真气也要强上不少,还是很容易就学成了不少武术。   丹鼎宗的功法重积累,修炼速度快,威力却很弱,也就相当于比较上乘的凡人武学心法,不联手合击简直要连凡人的高手都打不过了,想起上次在苏城,巧儿以筑基的实力半天都拿不下一个老头可见一斑,虽然她没有法器也没有学过武术,但对方也是两手空空,若给他拿了什么趁手兵器,说不定还会给他伤了。   凡人没有灵根,无法吸收炼化天地灵气修习真元,却能利用丹田与身体的经脉修炼真气,这练武的门槛极低,配合上五花八门的武学,一时间成就大量的反间武学门派。还别说,那些武学配合真气,使得威力倍增,以一敌十不在话下。   可即便是威力无法相比,凡人还有杂七杂八的暗算技巧叫人防不胜防,能无声无息的放倒比自己强大的对手,对她们颇有借鉴之处。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玉婷将自己在凡人间生存的经验一一传授与她们,没事大家就互相切磋一番,就跟平日里练习舞蹈一般,倒也自得其乐。   玉婷正给姐妹们讲解剑法的要点,突然朝地面挥剑斩断了地上偷偷长出的几根草茎,嗔怪的瞟了阳魁一眼:“别闹,人家给妹妹们传授剑术呢。”   众女掩口轻笑,原来玉婷的剑舞其他妹妹看的衣袂飘逸、身姿柔美,主子在一旁看的却是欲火悄起,偷偷施法想趁玉婷不备将她绑了好抓住她泄欲一番,只是其他姐妹没发现,玉婷的实力却在他之上,一剑将他的法术破去。   阳魁很喜欢在众女玩闹嬉戏或者专心做某事的时候偷袭女人,用他的话说就是专心时的女人最是动人,而那时偷袭她们会令她们惊慌不已,私处也会自然紧缩,肏进去分外爽快。尤其是偷袭实力强大的玉婷,又有额外的征服感,叫他乐此不疲。   想当众捆绑玉婷的目的被破,阳魁却毫无愧色,笑嘻嘻的搂过一个鼎炉爱抚起来,嘴里却辩解:“这凡人的武学有什么好学的,倒不如陪主子双修,共享巫山云雨是正经。”   几个鼎炉认同点头,只有玉婷不理他:“别听他的,我们练剑,一会姐姐教你们飞花落雁掌。”   其实玉婷也知道阳魁的话在丹鼎宗出身的鼎炉和他来说没有错,想要提升修为,与他多多双修,共行欢喜大道是正经,只要真元强大到一定程度,即使不会武功,凭着数倍于凡人的速度和力量,她们都是轻易打败那些所谓的武林高手。   玉婷的思想受凡人的影响不少,对长时间的欢好较为抗拒,自身修炼的功法也不同于此,加上她的容貌成熟,身材丰满圆润,不同于其他鼎炉都是少女的模样,故而阳魁对她更加“照顾”,住到京师后的几日里花样百出的亵玩她的身子。   阳魁天赋异秉,那条火鳞盘龙枪能连御数十女,就着修炼,可以几天几夜不下床。叫玉婷却对阳魁的需索无度又爱又怕。   此时几个小美女回来了,每个人抓着几只黄澄澄的小鸡,叽叽叽叽的叫声响成一片。   “姐妹们,我们弄了好玩的小东西。”美女们手一松,几十只小鸡就在小院里乱跑开来,也有的自己在地上啄着找食吃。   “这是什么?”   “嘻嘻,好可爱啊。”   “这叫小鸡,凡人最喜欢养它了,长大以后就是母鸡,还会生蛋。”一女掏出一把米洒在地上,嘴里“咯咯咯咯”的哼着,小鸡们拍着翅膀四处乱跑。   “是么?”女孩子们看见这毛茸茸又跑得飞快的小东西很是喜欢,不时的抓起来玩玩。   不过当一只小鸡扑哧一下喷了一泡稀糊状的屎在地上后,她们就皱起眉头了,没多久,她们就觉得这些小东西太不懂事,地板都弄脏了,她们还要练武,有时还要铺上自己的衣裳跟主子双修呢,要是弄脏了哪还有心情呢?于是将小鸡们统统赶出门外,让它们自身自灭了。   “真是的,这么可爱的小东西都不懂如厕。”   “算了,它们长大以后也没什么好玩的了。”   凡是灵气充盈之地,万物皆有灵性,尤其做宠物的小动物都是很聪明的,像排泄这样的事都懂得自己跑到角落里处理掉,而且它们吸收能力很强,很少排泄,哪像普通的动物这般胡乱拉屎?   “要不我们去抓几个凡人的美女吧,调教几只美人犬玩玩。”   “这个提议不错,好几天没有吃人肉了,雨心姐姐说要多锻炼厨艺,主子才会一直宠爱咱么,顺便还能给主子做食材和炼丹的药材。”   巧儿点头:“对呢。上次哥哥进阶之时,我们都没有预备些补气抑虚的丹药,弄得姐妹们个个气血亏虚,险些坏了哥哥的大事,此次定要多备一些女子来炼丹。”   “听说女子长大后可以挤奶的,要不试试我们宗内催奶的方子,弄点奶喝喝?”   “好啊好啊,那我们先出去转转,看有没有合适的妙龄女子,据说女子的初乳十分滋补,用来涂抹身上的肌肤会更加光洁弹滑。”   “多抓几个,我们试试用女人的乳汁擦澡。”   “嗯嗯,那将她们练成丹药前就这么用吧,雪儿你做几个刑架固定她们,糖糖,我们去转转。”   阳魁一行来了京师以后,就像翻滚的大河中丢进了一块不停波动的石头,原本只是出来玩的他注定要在这里搅起一番风雨,使得陈国原本就动荡不安的局面更加的暗流汹涌起来,而那些元阴充沛,年轻貌美的少女们则几乎叫她们祸害了个遍。   玉婷带着一班美人儿们天天在家中练武,远远她们爱又跑出去逛街,阳魁在小院中待着无聊,便带着巧儿出门。   二人在最繁华的街道中间摆开一个算命的小桌,巧儿算到,若是在此摆摊一段时间,哥哥便能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好处,只是其中有些奇怪的东西也是有惊无险,于是干脆就在大街上明目张胆的找适合的美女。   巧儿擅长文王课业,与哥哥一番努力修炼之后有了结丹的修为,算凡人的命程可谓手到擒来,毫不费力。   起初大家看她年龄不过十五六岁,虽然长生得极为温婉动人,却对她算命的本事颇为不屑,一个十几岁的女娃能有什么本事?瞎糊弄人骗点钱罢。更何况她贴出红纸,只算双十以下少女的命程,更不用说身旁还带着一个与她十分亲密的少年郎了。   巧儿即便是用面纱遮面,穿着宽松的道袍,也抵挡不住她的天姿国色与火辣身材,所以她摆下摊子后刚开始算命的不多,找麻烦的人倒是不少,只是阳魁看起来也年轻,身手却不是寻常人能撼动的,一把就将人推出十几步远,那些混混知道厉害后,便呆得远远的地方偷偷看。   巧儿收费高昂,一次竟然要收黄金十两,相当于寻常人家一年的收入,有时还要价钱,叫人敬而远之,接连两日无一人上门。   不过京师里有钱人家多了去了,一掷五十两都有人出得起。一些闲来无事的官家、富贾家的女子便来试试她的本事。   第一个上门的是一个朝中大员的女儿,她带着几个家丁丫鬟坐着马车上街,见有个清纯可人的女子穿着道袍在路边摆摊,身后蟠旗上除了正常的算命招牌外,还写着“只算双十以下女子,每次黄金十两”的字样。好奇心起,便下了马车过来看看。   京师之中敢坐着马车上街的无一不是有权有势的人家,这个少女姓元,名凤雅,生的俊俏,身材高挑苗条,只是神色倨傲,叫人不敢直视。   “姑娘,算什么居然一次十两黄金?”元凤雅走到摊前。   巧儿上下看了她一眼,掐指算了算,不紧不慢的说道:“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周郎是路人。这位姑娘,你心中所思,未见可得,不可强求,更不可说,还是遵循令尊之意,免得……”   元凤雅娇躯剧颤,脸色发青,纤指颤抖:“你,你胡说什么……”   “想要算命,十两黄金。若要化解,需得五十两。”巧儿微微一笑,伸出手来。   元凤雅脸色青白,“我如何知你不是骗我?”   “若了去了那里,此生便了无望,可能熬不了几年便要殉葬,到时五十万两黄金都无用,五十两都不舍得?”巧儿收回手,双臂抱胸,高傲的看着她,“姑娘请回吧。”   元凤雅脸色惨白,却是不走,见巧儿老神在在的,已然信了,立刻吩咐人拿来四十余两黄金,加上头上一根金凤钗,凑足五十两给巧儿,“仙姑神算,求仙姑相助。”   “嗯。”巧儿倒出六枚铜钱,掐算了几下,拿了一块普玉,一张黄符,胡乱勾画几笔,阳魁在旁边一看,却是诅咒人气血亏虚的,包上普玉交给元凤雅,轻声说道:“姑娘,将它置于令尊室中床下,四日之后便会化为灰烬,再去抓上几剂益气养血的方子,错过四日之期,便可保无忧。至于今后之事,姑娘好自为之。”   元凤雅将信将疑的走了,也无暇逛街径直打道回府。   阳魁看着好奇,问巧儿缘由,巧儿解释道:“这位姑娘的爹爹要让她三日之后入宫选秀,她已有了意中人,我便叫他爹娘几人都生几天病,错过这个日子,她就不会入宫了。”   “哦。”阳魁恍然。   过了几日,巧儿的算命摊子就挤满了排队的少女,她们都是各家各户有钱人家的女儿,因为她们各个都冲撞不得,以致半条大街都被她们给占去了。   “姑娘,明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不久之后会有一劫,不过不必担心,我送你一字,只需照做,今后可保无虞。”巧儿用黄纸写了个“掩”字给她,让她把所遇之事掩盖过去,并千叮万嘱,不可告诉任何人。   “姑娘,你五行缺火,而不是金,这几日叫人在你屋里烧点火炭,把这包药洒一点进去,千万不可教人看见,再去改个名字,今后便会逢凶化吉。”   “这位姐姐,近些日子最好不要出门,更不要待在人多的地方,否则怕有血光之灾。这个符你收好,十日之后,便可大劫化小。即便遇到一些意外,只要守口如瓶,仍可保半生无忧。”   ……   巧儿虽然年轻,一手算术却出神入化,算对方的生辰八字、性格家境无一不准,说对方的难言之隐更是每说必中。确实为不少女人消解了灾厄,仪态又沉稳,颇有大家风范,宛如玉女下凡。   加上容貌清纯可人,叫人一眼就觉得她十分单纯可信,每个满腹怀疑的女人给她说上三眼两语就立刻服服帖帖,被这些什么都一知半解的年轻女孩奉为神明,言听计从,哪会怀疑她是要安排做她哥哥采补的玩物。   在四周摆摊开店的人眼中,巧笑倩兮的巧儿可谓日进斗金,赚的是盆满钵满,一个个眼睛都红通通的,却无人敢上来挑衅,不说一旁欣赏美女的阳魁一身武艺厉害,光这些排队的女子哪个不是有权有势?那占了四周七八家饭店茶馆的,多数都是这些女子的家丁、丫鬟,连多看两眼都会被他们打一顿,还无处说理。   日常的修炼中,阳魁摆弄鼎炉们的手段越来越放纵,每次都要将她们捆缚得动弹不得后极尽羞耻的亵玩她们,爽得众女很快便瘫软无力,雪雪求饶,对他的火鳞盘龙枪又爱又怕。   修练的日子过得清闲了,身边众女又十分迎合他的需求,阳魁就想出去找找刺激,弄几个会反抗的女人玩玩,除了与家中鼎炉双修外,经常在夜里出去采采花,强奸几个良家女子,采集她们的元阴为己用。   阳魁经过一番冥思苦想,发现强奸一种人引起的风波最小,也最不容易被追究,那便是新娘子。   他发现每个新娘子的夫君每到入洞房前几乎都要被灌得五六分醉,只要他种下入梦花,喷点香气,新娘子的夫君轻易便着了他的道,立刻呼呼大睡,怎么也弄不醒。而新娘子总是用红布将自己的脸蒙起,什么状况也不动,他再布下收音阵法,之后便可对无力的新娘子们予取予求,玩得她们欲仙欲死,收走她们的元阴后稍稍布置一番便可离去。   丹鼎宗的入梦花不但会使人睡觉,更会叫人春梦连连,女的淫水潺潺,男的一晚都坚挺,是迷奸必备良草。第二天这些做了一夜春梦的夫君们都还以为自己跟娘子翻云覆雨了半夜,再看娘子雨打梨花的模样,都会得意洋洋,以为自己超能力发挥,玩弄她特别有男人的霸气,只是根本想不到自己娘子的初夜根本就是叫人采了去。   这些新娘子们即便被他强奸了,在他高超的亵玩手段之下无不高潮迭起,食髓知味,几乎都不舍得说出真相,更何况她们初夜花红若叫人知道被他人取走,岂不一生尽毁?遂即便是贞烈女子也不敢说出来,见自己夫君不知所以却得意的模样,都会半推半就的掩盖过去,成了这些女子心中共同的秘密。   不过为了避免麻烦,阳魁也都用黑布蒙上大半张脸,仅露出嘴和眼鼻,想来这些女子也很难指认他了。   哥哥喜欢强奸新娘子,巧儿便帮他挑选。她算出这些女子中有不少都是近日婚期的,为了方便阳魁采花,特意将几个容貌秀美、元阴充沛的女子的婚期调出黄道吉日,按顺序排列,并开了许多助兴、复原的药物给她们,叫她们日日服用,保证哥哥夜夜有处女、日日有新欢,修炼进境飞快。   巧儿能掐会算,所课卦象无一不准,同时怎么看也不像坏人,那些女人对她的安排都想尽办法遵从,调整婚期。那些遭阳魁采了花红元阴的女人为了一生幸福,也就按她所言掩盖过去,从不对外人提起,更不会提醒前仆后继来算命的女人,大大便宜了他。   是夜,四个女孩在玉婷的带领下穿着夜行衣走街串巷。她们分出了几队分别循着饵虫所在寻找白日打下记号的女子所在。   “就是这里了。”远远伸出身子指着前方一座大宅,玉婷一把将她拉回阴暗处。   只见大宅门口两个站岗的家丁靠着门沿,百无聊赖的聊着天,大门上方挂着一个牌匾,上书:“方府”二字。   说起着方府,是当今三品大员方斌的府邸,方斌是李忠明一派的人物。李忠明把持朝政已久,手下朋党众多,方令工于心计,又飞扬跋扈,很得李忠明的信任。   今夜远远带着姐妹们找上方府便是远远看中了方斌的两个如花似玉的闺女,方玉馨、方玉蕾。   说起远远选择这两个姐妹的原因也是有趣,远远是阳魁这而是一个鼎炉中最年幼娇小的一个,说话还有些奶声奶气。   按理说在丹鼎宗那样灵气足的地方,女子的身材应该发育得比常人要快才是。丹鼎宗的女子更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发育,或许受琴仙子林慕音不爱欢好的影响,年仅十二的远远的身材发育远不如正常女孩,就如同她的娘亲身材并不如何火辣一般,胸口仅有一点小笼包子般的乳房,屁股也不够挺翘,圆筒似的身材柔柔弱弱的,四肢和身子都带着粉嘟嘟的婴儿肥。   远远并不以自己身材稚嫩为耻,反倒觉得被哥哥像小妹妹一样的抱着逗弄,而不是像对待一个女人挑逗爱抚更合她的胃口。并且同样喜欢与自己一般年龄和身材的青稚少女。   她看中方玉馨和方玉蕾两个姐妹,正是因为她们刚好十二三岁的年纪,平日锦衣玉食的养着,阴气充沛,清肌玉骨,容貌也是极其出色。同时身材却只是刚刚发育,比较娇小,还带着些可爱的婴儿肥。   方斌的两个女儿继承了他骄横的性格,显得有些刁蛮任性,今日上街为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孩险些冲撞了她们,原本这只是件小事,姐姐却当场发怒,命人打他二十鞭。   她们身边的家丁可都是成年人,打小孩二十鞭,还不皮开肉绽?孩子的父亲跑上去求情,抱着孩子替他挨了二十几鞭,弄得满背是血,小孩也吓得大哭不止。一旁的百姓是敢怒不敢言,莫说她们的父亲是三品大员,光身边的十几个家丁都是孔武有力的壮汉,一般人哪敢出来说几句?   远远也是个被宠坏了小女孩,见这两个女孩跟自己一样刁蛮顽皮,恰好两个颐指气使的少女阴气较为充沛,便动了养两只小美女宠的念头,放出两只饵虫爬上她们的衣裳,定下了人选。   当然,远远找上她们可不是因为方斌是个坏人,她要行侠仗义掳走她们惩罚方斌。凡人之间互相欺凌对一根线条的她来说就跟虫子打架一样,不存在什么好坏,只有有趣和无趣之分。   这不,她跑回来后一定要亲自去抓两个美人回来,作为送给哥哥的礼物,玉婷与巧儿不放心,怕她乱闯之下把自己先搭进去了,便于她一同前来。   可怜两个美人儿自持高贵,寻常人不敢拿她们怎样,平日看人都是鼻孔朝天。只可惜她们运气不佳,碰到阳魁一行人来到京师,抛头露面却叫她们看见,这下给麻烦找上门来。   五个女子偷偷的跑到墙边,纵身跃入墙中。这墙高一丈许,寻常高手难以翻越,但在修士眼中毫无困难,轻易便翻了过去。   在玉婷的带领下,四女在各处阴影中东躲西藏,躲避一个接一个做事、巡逻的家丁丫鬟们,对着近在咫尺的方家人做鬼脸,玩得不亦乐乎。对她们来说,偷偷潜入一大群人家中抓走一两个女人是有有趣的游戏,何况做采花贼这样著名的职业。   “饵虫在哪呢?”   “这间。”   几个女孩觉得凡人的灵识实在太弱了,毫无防备之下一点难度都没有,玩了一会便没了兴趣,钻进了方玉馨与方玉蕾的闺房。   刚刚入夜,两个幼稚的少女还未就寝,正坐在桌前下围棋聊着天,一边吃着果脯瓜子,一旁有一大一小两个丫鬟不时的给她们倒茶水,收拾棋子。小的丫鬟跟她们一般,也是十二三岁的年纪,稚气未脱,娇俏可人,大的却有二十四五,已经发育成熟,想是个很有经验的丫鬟负责照顾她们。   “姐姐,你说那参政李大人放纵属下掳掠明明是不对,太傅在朝堂上与他争执,皇上为何保李大人呢。”方玉蕾吧嗒下了一子。   “你这就不懂了,太傅是太子的师傅不假,可李大人却给皇上弄到了许多好处,就算多刮点民脂民膏,修养个几年也就没事了,皇上哪舍得把他废了。就像我们今天抽个平民几鞭子,他们哪敢说什么,过个几个月,也就忘却了。”方玉馨显然比方玉蕾成熟一些,说话头头是道。   “说的也是,那些贱民,拿他们些东西都要推三阻四的,当不知天下是当官的天下么?当牛做马是他们应尽的本份。”   “不过呢,若是可以,我更想做个太子妃,不知道爹爹有没门路介绍我们姐妹进去。”   “姐姐志向也不小啊,当今太子殿下空有一身志向,可惜想做皇上还要好多年呢,现在掌权的毕竟是显宗皇帝,他不像是近两年要退位的样子,姐姐想做皇后还要好些年呢,我可等不来。”   “那又如何,当今皇上身边的美女有数千个,就算看一眼都要轮个十几日,他哪有精力应付?我们姐妹进去也就是沧海一粟,等混到头了,他也该死了,到时给他陪葬么!”方氏姐姐一脸不屑的样子,“反正我们姐妹年龄还小,在十六岁之前都不会去选秀女的。”   “姐姐说的也是,爹爹说皇上近日正为边关的战事烦心,那慕家人死的死,小的小,派了几个女子充数,叫他又花了好多银子买军备,填些不中用的军队上去。”   “如此更好,爹爹掌管军备采买,此次又能捞到不少银子。”   “那破铜烂铁,能打胜仗就怪了。”   “要打胜仗做什么?有黑山关在,铁木部落进不来,多败几次,岂不是一直要打战?这样才能源源不断的来钱。”   “嘻嘻,这军国之事我们也不懂。”妹妹又下了一子,拿起杯子喝干了,“小兰。”   “唉。”一旁的小丫鬟立刻给她满上。   一旁传来一声嬉笑:“你们以后什么事也不必操心了,乖乖给我做女犬吧。”   主仆四人霍然转头,只见闺房中不知何时进来了一长四幼五个女子,这五个女子没有戴面罩,无一不是容貌出众,清丽脱俗的绝代佳人,方氏姐妹看着都嫉妒三分,只是这五人都穿着暗紫色的夜行衣,一看便知不是来喝茶的。   大丫鬟立刻挡在主子身前,摆了个暗防的架势,目光炯炯气势逼人,竟是个练家子。这几个女子开口自己才发现她们的存在,又是如此装扮,她顿生警惕,大声喝问:“你们是何人?”   还未等她们动作,远远躲在后面打了几个法诀,接连四道黄光打向她们身体,口中轻喝:“定!”   方氏姐妹与小丫鬟尚未反应过来便被光打中,感觉浑身好似被固定住了,只剩眼睛能转动,口鼻能呼吸,其余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大丫鬟眼疾手快,身体一侧闪了过去,手腕一抖已经抓住几把飞刀反射向远远她们,然而有个人比她更快,玉婷双臂一环,飞刀尽数飞向四周,自己身形一晃,越过七步距离已然欺身大丫鬟跟前。   二女啪啪交手几招,玉婷突破大丫鬟的防御,一拳捣在她的小腹,将她打得跳起来,痛得大丫鬟脸色发青,跪在地上口吐白沫,双手捂着小腹。   “真简单,打包带走吧。”远远得意的拍拍手,这定身诀要掐七、八个手势,又容易躲开,以前她几乎没打中过谁,对付四个小女人还挺好用,一招过去定住了三个。   玉婷与巧儿四个一人掏出一个黑色的布袋对着惊慌的方氏姐妹四人套了下去,一人扛起一个离开了方家府邸。   过了一会,定身法的效力便过去了,四个女子在布袋里挣扎起来,不过玉婷她们五人也回到了别院处,噗通一下丢在地上,四个美人摔得七荤八素,好一会才爬出来。   见无人过来抓她们,恢复自由的方氏姐妹正要呵斥敢深夜袭击自己的蟊贼,一见四周情形,却是什么也呵斥不出来。   只见这不大的庭院里有三、四十个女人,都是十四五岁到二十岁之间,其中一些惊慌失措的挣扎着,显然她们与自己一般都是被抓来的。   那些个女子多数都是她认识的,有御史中丞孙大人的女儿,颇有才女之称的孙婷婷,有礼部侍郎周大人的女儿,素有芳名的周芝,有工部侍郎郑大人的女儿郑艳……加上自己姐妹有身份的竟有八人之多,这些个女子与她一般都是十五六岁年纪,都是还未出阁的美女,追求者甚众。   其中她们还看到有素手芊芊之称的梅芊芊,她可是迟都尉之女,一手落花掌使得出神入化,寻常壮汉三五个不能近身,却也像其他女子一般毫无反抗之力的擒了,无论她如何挣扎,那些个女孩都像拎小鸡一般拿着她,嘻嘻哈哈的戏弄,三把两把一样剥成了白羊,给她双腿大张,双臂绑在身后的按在藤条编织的矮几上,浑身羞处无不尽数暴露。   “你有福了,哥哥最喜欢你这样拼死反抗的女人了,一会让他亲自整治你。”那个最小的女孩笑嘻嘻的说道。   一看这些少女被缚的模样,方氏姐妹顿时脸红了。   她们一个个的被擒到一旁用粗藤编织成的桩子一样的矮几上,剥去衣裳,双手拘在身后,强迫趴在矮几上,一道粗藤缠绕过她们的腰处,将她们的双手固定在后腰,也叫她们无处挪移。由于矮几前低后高,顶在她们无处使力的小腹近阴阜处,双膝却是差一点才能触地,玉足的足踝被一根粗藤缠住钉在地上。   如此姿势,使得她们只能崛着美臀,上身低垂,双腿分开,下身羞处一览无遗,一副随时可以供人淫辱的模样。   “放开我,你们究竟是何人,胆敢唔唔——”一个二八少女奋力挣扎,定睛一看,竟然是翰林学士王识之女王婉容。   王婉容怒声喝骂,奋力挣扎,然而对方根本不理会,三两下将她名贵的衣裳撕碎,露出一身柔滑细腻的肌肤,然后双臂别在身后,干净利落的捆了几道,固定在矮几上。   与这些官员之女一同被抓来的,还有一些丫鬟,或许是身份原因,她们只是被剥去衣裳,五花大绑后跪坐在地,惊恐的看着自家小姐与其他多少都有些名气的美人一同给摆弄成各种姿势,稍有动作身边便有一个女子一鞭子抽在她身上,疼得泪光闪烁,却也不敢动弹了。   如果说方氏姐妹被擒了叫人扛在肩上上下晃荡时她们还有愤怒的情绪在时,现在便只剩惊讶了。这班女孩虽然看起来不像蟊贼,却手段通天,一下抓来这么多女人,还都是各家官员美貌出众的女儿,自己姐妹手无缚鸡之力,肯定是逃不出这么多人的手掌心。   方氏姐妹对视一眼,明白了对方的心思,当有人过来拿她们时,她们都乖乖的没有怎么反抗,只是努力记住她们每个人的容貌。毕竟能同时抓来这么多身份显赫的美女,对方要么实力惊人,要么在各家都无声无息的安插有人手,无论什么原因,在对方的地盘上,还是乖点比较好。   唯一叫她们安心的是这里三、四十人竟然全部都是女子,唯独一个像是领事的女子也仅有二十五六岁,娴静大方的看着一众妹妹兴高采烈的处置抓来的女子,像是看一群可爱的妹妹在分玩具一样。如此即便叫她们欺凌一番,至少也能保住贞洁。   “不过也好,这么多人一齐被抓来,明日京师里肯定乱了套了,到时派出大批军兵捕快,定能对付这些女子,到时将她们充做官妓,叫上几百个壮男侍候她们。”方氏姐妹心理想着。   或许这些少女皆是这般想法,只可惜她们不知道的是阳魁一行人中有一个男人,而她们被抓来便是给他享用的,而最终她们也都将成为她们的口中美食与炼丹的原料。   巧儿看了一圈处置好的少女们,说道:“各位姐姐妹妹们,欢迎你们来到这里,此处是京师内的一处别院,不过你们别高兴,也别动其他的小心思,那是没用的。既然来了,就安心住下来罢,过往的一切就都不要想了。”   她看了一眼愤恨的瞪着她的少女们:“从今日起,你们便是我们主子的牝畜与我们姐妹的宠物,只要你们用心服侍我们主子,便能过得舒坦一些,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姐妹会教导你们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女犬,至于能否做到优秀,就要看你们自身的努力了。”   巧儿的一番话听得几位少女不可思议的瞪大美眸,不敢相信竟然有人会对她们说出这般话来,难道不知道她们各个都有一个权势巨大的爹娘与爷爷奶奶么?今日是她们运气好,趁她们家中防备不慎才着了道,她们以为凭几个会点功夫的女人便能永远囚禁她们不成?   最可笑的是她们居然还要她们乖乖的努力做一只牝畜和女犬,简直是太荒谬了。   “放开我,你知道我爹是谁吗?”纵使被扒光了绑成各种淫霏的姿态,私处裸露,她们的嘴却不饶人,兀自叫骂个不停。   “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们,别以为把我们偷偷抓来就没事了。明日你们定会被全城通缉,届时将你们关入诏狱,让那些狱卒让你们尝尝厉害。”   “会点功夫就觉得自己能在京师肆意妄为,谁指使你们的?”   “谁派你们来的,出多少钱,我都出三倍。只要你放了我。”   六位大小姐对巧儿她们连哄带骂,毕竟她们太过年轻,不过与自己一般年纪,哪像是能策划这等绑架计划的人?再者抓了她们这么多人,目的又何在?这是她们想弄明白的。   不但被绑得无比羞耻的少女,连一旁的丫鬟们也都轻蔑的看着巧儿她们。   “一群连审时度势都不懂的女人。”巧儿淡然的检视了一圈抓来的少女们,不理会她们的叫嚣,吩咐道:“这些小姐元阴充沛,可供哥哥采补,调教她们就好啦,至于这些丫鬟,多少都有些亏虚,把她们关起来先养一阵子吧。”   “是,巧儿姐姐。”一旁的姐妹们应道。   “采补?混账!你们当我是什么人?胆敢采补我?他日你们落到我手中,我会让一百个男人叫你采补!”梅芊芊高声怒骂,没想到这个淫邪的词汇会给自己扯上关系,被扇了一巴掌后对着诸女怒目而视。   妹妹们不理会她,抓起跪在一旁的丫鬟命她们去旁边的屋中,丫鬟们尽管百般不愿,叫她们推搡着无奈的走进一旁的大屋。   “等等,巧儿姐姐,把那个小云给我玩吧。”远远指着人群中最小的丫鬟,跟巧儿说道。她对那些身材好的女人没兴趣,却独独喜欢没胸没屁股的小云。   “嗯,去吧,别放跑了。”巧儿宠溺的嘱咐。   “不会的啦,等远远玩腻了就做给姐姐们吃。”远远跑过去把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小丫鬟拉了出来。   小云不知所措的被远远抓着走,她很慌张,不知道自己会被怎样,直到她被远远带进了一个小帐篷里。   其余的丫鬟们则被带到了大屋中,与她们的主子彻底分开。   巧儿看着被拘束成各种羞耻的姿势的千金小姐们,冷漠的扫视了一圈,发现独独远远找到最年幼的方氏姐妹二人没有叫骂,低着头,偷眼四顾,却一声不吭,想是脑中想法更多。   “好了,省省你们的力气吧,莫说明日,即便是明年,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姐妹们,给她们服下长春丹。”巧儿淡然的回应这些大小姐的话。   “哼,在京师地界,就算是只虫子我爹都能挑出来,你们再能躲,只要他请天师出手,唔唔……”一条美腿向后高高抬起,双手绑在脑后的周芝想多说几句,给糖糖捏开嘴塞了颗长春丹,一拍胸口,丹药就自行吞了下去,她脸色剧变,“你给我吃了什么?”   其余七女咬紧双唇,努力抗拒,却一个个给捏开嘴,强迫吞了药下去。   “这叫长春丹,诸位都是处子之身,还未尝过情欲的滋味,此丹能让你们随时进入兴奋状态。刚才是你们最后一次不受惩罚的骂人,从现在起,未经允许你们不得口吐人言。”   “大胆……啊!”王婉容又惊又怒,刚要开口斥骂,一记细鞭抽打在她浑圆的美臀上,白皙的臀肉上立刻绽开一道血痕,“你……呀!住手……啊啊啊。”   她每说一句话,燕儿的鞭子便多抽一记,片刻功夫,王婉容的美臀上便留下十道纵横交错的血痕,每道都皮开肉绽,叫人心疼。   王婉容长这么大,哪有人敢这么对她,没挨过打的她自然对疼痛的抵抗力十分微弱,一下就疼得泪光闪闪,如同断线的珍珠滚落地面,咬着嘴唇呜呜闷哼,却是不敢再吭声了。   其余诸女见状,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对着她们怒目而视。   “乖乖做我们的玩具,你们会过得很快乐,还能得到许多意想不到的好处,如果不听话,我们也有许多手段调教你们。”巧儿走到王婉容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微笑道,“过一会长春丹发挥作用就不会这么疼了,它会把痛苦快速转化为快乐,以后你会爱上被鞭打的滋味的。”   王婉容怒视着巧儿,若非被牢牢拘束着,她可能会跳起来跟巧儿厮打一番。   没一会,八个少女都觉着身子有些不对劲了,先是觉着浑身都变得热,渐渐变成了燥热,同时浑身都变得酥酥麻麻的,尤其是乳房变得又痒又胀。诸女知道那丹药发挥作用了,想到自己要变成摇尾乞怜的狗儿一般求人鞭打,向她们求欢,顿时又惊又怒,却是敢怒不敢言了。   “接下来该清洗你们的身子了,或许你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脏……”   第25章:爱恨采花贼   众女都去找年轻女子做玩具,阳魁自然也有自己的事情,那便是他最近爱上的采花大业。瞧瞧天色渐晚,预定的那廖家的新娘子该在洞房里等待了,唤巧儿小心照看诸女,穿上夜行衣在诸女走后也出了门。   陈国当官的和有钱的商贾地位很高,生活富裕安逸的他们每个人都有少则五六个,多则二三十个妻妾,还有无数的通房丫头,谁家没有一两个女儿?不过在这些一心往上爬的官员眼中,女儿的作用就是攀权附会的绳索。   那廖中元便是其中一个。   廖中元官拜余州通判,在余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过他官职再大,终究只是个副手。   哪个当官的不想往上爬?不想当京官?光宗耀祖?   恰好他膝下一女名为廖清茹,是个绝色佳人,廖中元自小就悉心培养她,将她调教得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为了就是有一天能作为自己升官发财的筹码。   廖中元不但进贡了二十万两银子给大宦官李忠明,还将女儿许给当今刑部尚书的次子宁耀民做妻,这刑部尚书可是当今最受显宗皇上宠信的宦官李忠明手下的红人,如此以后,自己一旦有机会,便可再进一步。   话说这宁耀民特好面子,也是个纨绔子弟,只是为人与其他官员之子比起来倒也不算太坏,数日前偷偷见过廖清茹后,惊为天人,立刻答应了这门亲事。虽然廖清茹家要求将婚期改到黄道吉日之外有些奇怪,不过据说是一个十分灵验的神算给的建议,他们也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了。   这大官的孩子娶妻就是麻烦,规矩多多,还要做一大堆的事情。好是一番折腾,从一大清早连轴转到傍晚,宁耀民才将廖清茹讨进了家门,拜完天地父母,亲朋好友后,将她送入洞房。   想到从此这美人就是自己的私宠禁脔了,宁耀民心中火热。外间摆开了一百多桌宴席,高朋满桌,他挨桌去敬酒,想着今晚洞房花烛,尽管十分疲惫,他却还是兴致勃发,大碗大碗的喝酒,来者不拒。   廖清茹穿着大红衣裳,盖着红盖头,静静的坐在洞房之中,听着外间隐隐约约喝酒划拳,气氛热烈,她心中也是不住微翻腾。听说这个宁耀民是个不错的少年郎,生得俊朗又聪明,他爹是当今刑部头把交椅,权势滔天。她只知道今后自己便是宁耀民的娘子了,要对他死心塌地,用心服侍他的生活起居,满足他的一切欲望。   前些日子,娘亲突然来到她的闺房,教了她许多房中术,都是羞人的玩意,说是出嫁之后服侍夫君固宠之用,她从来都不知道男女之事竟有这么复杂,强忍羞意用心学了。此时她不住的回想娘亲教她的东西,各种服侍夫君的技巧什么的,希望能服侍他满意,保证自己今后的地位。   一身夜行衣的阳魁翻过围墙进入宁府,从屋顶一路小跑,绕过热闹的宴席来到饵虫所在的房间外,一排丫鬟经过后,将手按在窗户上,木制的窗户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他跳进屋中,关上窗户。经过这些日子多次采花的锻炼,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两三千人的宁府竟无人发现,比做贼多年的老偷都不遑多让。   屋内布置得清新雅致,最大的特点就是满是喜庆的红,两根大红蜡烛放出温馨柔和的光芒,一个女人穿着红彤彤的新衣,罩着红盖头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等待着,两手交握着,指节掐得发白,显示出内心的紧张。   阳魁也不着急,他算好时辰来的,再过不久便该是新郎入洞房的时间了,他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盒子,打开来里面有两只小虫,他打了两个道诀,小虫拿起两颗芝麻大的药丸飞到两根红烛之间,那下面有两个小杯,里面是酒,小虫子将药丸丢进酒杯中后就回到盒子里,药丸在酒中无声无息的化开来,谁也不知道它们被人动了手脚。   这药丸其实是助兴之用,无论男女,吃下去后不久都会欲望勃发,即使是三贞九烈的女子都会变得淫荡,下体淫水潺潺,男子下体几个时辰不倒,连射十次都不满足,只是过后会非常疲惫,除此外对身体倒无害处。   阳魁只是来采花的,寻常女子可吃不消他的盘龙枪,叫她们多流点水儿也是为她们好,只不过强烈的欲望会令女子泄身时元阴大泄,亏虚严重,需得修养三个月左右才能补得回来,算是损人利己的做法。   他又拿出一颗草籽弹到屋中圆桌中间的花瓶中,打了几个法诀,草籽在瓶中发芽抽枝,没一会便长出一朵花来,花瓶中十几朵怒放的鲜花中混入一朵同样美丽的花怕是谁也发现不了。   布置妥当,阳魁轻轻跳上房梁,等着新郎。   又过得盏茶时间,屋外传来一群人的喧闹声,一听便知是一群亲朋好友拖着新郎来闹洞房了。   脚步声逐渐来到房外,一个丫鬟为他们推开房门,一群衣着光鲜的少年架着一个身穿大红囍袍的少年跌跌撞撞的进入房中,一群年轻人在房中闹腾着。   “宁兄,嫂夫人身姿卓越,一看便是一代佳人啊。”   “听说这新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伺候人的本事也是不俗,今后宁兄独享美人,叫我等兄弟好生羡慕啊。”   “哈哈哈哈,哪……里……哪里,是……是愚兄,三生……呃,有……有幸才……是……”新郎豪放大笑,心中得意满溢于通红的脸上,只是喝多了,有些大舌头。   谁也没发现,坐在房梁上的阳魁弹了下指头,花瓶中的那朵花悄然无声的放出一缕香气钻入新郎鼻子里。   闹腾了一阵,一个亲友取来红烛下的两杯酒,叫新郎新娘两手勾在一起喝了。众人才逐渐推出去,“宁兄,春宵一刻值千金,新娘子该是等急了,我们就不打搅了。”   “好好……好。”宁耀民把一众亲朋推出门外,把门闩上,摇摇晃晃的来到床边,“娘子,我来了。”抓住红盖头一把扯掉,露出廖清茹的俏脸。   只见新娘子柳叶细眉,杏目长睫,一抹朱唇丰润诱人,尖细的下巴白皙光滑,肌肤白里透红,两颊带着紧张的羞红,头上三千青丝盘成峰峦,金凤发冠好似振翅欲飞,年仅十六的她清纯。坐姿端庄,身姿瘦俏,好一个绝色佳人。   廖清茹俏脸晕红,十分紧张,小心肝怦怦跳得厉害,据说初夜会很疼,自己会有落红么?纷乱的心思叫她心如乱麻,不敢稍动,甚至不敢抬眼看自己的夫君是何模样。   宁耀民一见廖清茹的俏脸,顿时得意万分,轻轻勾起廖清茹的下巴。   夫妻二人双目对视,俱是心中一动,看着眼前自己将长期厮守的人。   宁耀民自然不是处男了,借着酒力一屁股坐到廖清茹身边,伸手环住廖清茹纤细的腰肢,感觉新娘子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大男人的豪迈立刻暴涨,伸过脸来嗅了嗅娘子的体香,只觉得一缕香气袭来,两眼一翻倒在了床上。   廖清茹正准备迎接人生最重要的时刻,紧张得手心出汗,生怕自己做了什么叫夫君不满的事,从很少出门,更少于男子接触的她不住提醒自己这是自己的夫君,极力的抵抗自己抗拒的本能。   可谁知就在这时宁耀民突然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来,想是饮酒过量,又劳累了一天,一放松下来就睡着了。   廖清茹愣了一下,无语的松了口气,心里的紧张与恐惧散去,升起的却是失望的落寞。   原先她设想过自己的初次会各种粗暴、温柔、冷漠、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的对待,却不想竟是这种状况。   不过既然自己的夫君睡着了,她也只好照顾他好好睡一觉。   正当廖清茹准备为他脱去鞋袜,扶他上床休息之时,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从后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的头往后仰。廖清茹一惊,本能的抓住那只手,发出“呜呜”的惊叫,奈何那只手跟铁钳一样,根本就掰不开一丝一毫。   “小娘子,你夫君似乎累了呢,你是不是很失望啊,没关系,我来满足你吧,保证让你欲仙欲死。”阳魁在廖清茹耳边说道,一把抓住她身上大红囍服稍稍用力,精美的囍服就成了裂帛掉落在地,露出里边大红的亵衣。   “呜呜!”新娘子的心中莫提多惊恐了,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自己的初夜夫君睡着了,却进了个采花贼,若是叫他得手,给夫君戴了绿帽子,自己一生就完了,还要连累爹爹全家怕都要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廖清茹拼命挣扎起来,但她的那点力气对能力举三四千斤的阳魁来说跟蚊子一般,叫他一把撕下她的亵衣揉了两把,捏开她的脸颊塞进去。廖清茹只觉得身前一凉,一对颤巍巍的坚挺玉乳暴露在外,宛如两只精细的白瓷碗扣在胸前,两颗粉嫩的乳尖点缀在白皙的乳房上,煞是娇艳,她发出一声惊呼,赶紧抱住胸前双峰。   阳魁一把抓住宁耀民的衣服将他丢到床下,抱住廖清茹按在床上,“小娘子,别急,我们慢慢玩,你夫君还要睡上几个时辰呢。”   廖清茹一听,才知夫君不知何时着了这个歹人的道,叫他这般对待也无一丝醒来的迹象,她终究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从小什么都没有经历,哪懂得怎么对付歹人?见唯一可能救自己的夫君都昏过去,心中顿时绝望,知道今晚怕是无人来救她了。   阳魁抓过一只纤细的手腕扭到身后,从储物袋掏出一卷藤蔓,藤蔓自行动作缠住了那只手腕,他又抓住另一只扭到一起,两只秀气的手腕就牢牢的绑在身后,接着令她双膝分开跪坐起来,从后将她抱在怀里,大手抚摸上那对傲人高挺的酥胸。   此时廖清茹才勉强扭动着身子看见身后的人,却见他一身黑衣,头上戴着遮住大半脸的面罩,看模样大致也是个年轻人,只是嘴角那丝淫邪的笑意叫她恐慌不已。她不住的扭动身子,呜呜羞叫,却将头上的发冠甩掉出去,满头青丝垂落下来,如黑色的瀑布一般,美不胜收。   阳魁不急不忙的抚摸廖清茹的身子,一只手从她的酥胸抚摸到嫩滑的柳腰,感受她稚嫩的腰肢的纤细柔软,胸前敏感的玉峰的弹性十足,口鼻插入她的发间轻轻嗅着少女的清香,一只手扯掉她的腰带,从腰间钻入她的亵裤之中,抚摸上两腿间饱满的阴阜。   最敏感的私处被侵犯,廖清茹浑身都炸毛了一般,目眦欲裂,拼命扭动身子,奈何她身娇体弱,剧烈的挣扎没几下便没了气力,只能无力的看着身后的淫贼,呜呜求饶,目光哀求。   “呵呵呵呵,小娘子,今夜我有时间,与你玩个游戏如何,若你赢了,我绝不破你的身子,立刻离开,也绝不向人提起此事。”阳魁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慢慢的将廖清茹口中的亵衣掏出来,“嘘,你若敢大喊,叫人进来,怕也是贞洁不保了。”   正准备高喊的清茹立刻将喊声吞回肚中,自己此刻上身赤裸的叫他抱在怀里,若让人看见,即便身子未破,也不算清白之身了,她羞愤的问道:“你是何人?”   阳魁笑道:“我是个采花贼,来采你的初夜元红,过了今夜我们便再无瓜葛。好了,废话少说,我们来玩游戏吧。你该不是想找我多玩几次吧。”   廖清茹瞪着他,这个歹人分明要玩弄自己,却以此相要挟,无论答应不答应,自己都不算清白之身了。但她也知道自己没的选择,以他的气力若要用强,自己根本一丝反抗能力也无,即便喊人来保得一时清白,自己的身子也给他看去了大半,日后夫家看她的眼光也会不一样了,而淫贼的话至少给了她一丝希望,自己还能保住处子之身。   “你,你要怎样?”问出这个问题,清茹感觉到了自己的软弱。   “你看那对红烛,已经烧了近半,还有小半个时辰变会熄灭,在它们熄灭前我会挑逗你,若你能坚持不求我破了你的身子,便算你赢,我立刻扭头就走,绝不再碰你一下,否则就别怪我咯。如何?很划算吧。”   不知为何,廖清茹看见淫贼面罩下嘴角邪邪的笑意,心里怦怦直跳,心想:“如此甚好,若我不答应,他定会强来,以他的力气,我一丝机会也无,只会清白不保。先答应他,只要我不求饶,虽不能保住清白,但至少无人知道,也能保得完璧之身。”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出尔反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自己的清白,她立刻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清茹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自己这么说不是摆明了接受他的条件,不反抗的任他摆弄么?   果然,阳魁笑得更开心了,“跟采花贼谈道义,你未免太天真的,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只能相信我,不是么?,不过既然是游戏,不遵守规矩也太过无趣了。先说好,若你求我破了你的身子,那么以今夜为限,我要怎么摆弄你,叫你做任何事,你都不能拒绝。”   像这般较为贞烈的女子,强行破了她们的身子,采了元阴便走未免太无聊,长夜漫漫,来点游戏调剂一下,逗弄她们的身心更为有趣,不是么!品味到采花的乐趣的阳魁对反抗激烈的女子尤为喜爱,采了几个后便深得其中三味。   其实这看似对女子有利的条件其实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以丹鼎宗千年总结积累的巫山云雨的手段,即便是心如止水的仙女都能挑逗得春心荡漾,莫说这等心志不算坚定的凡人女子。就算有偶尔女子能赢,也不过是十万个中的一个,放手便放手了,算不上什么损失。   “我廖清茹虽不是男子汉大丈夫,却也知道愿赌服输,若我输了,任你予取予求便是。”清茹愤愤的说道。   “爽快!无论输赢,我都会帮你做些掩饰,只要你自己不说,定能保你日后清白。来吧,美人,把你的臀抬起来,我要脱你的裤子。”阳魁立刻就提出了要求。   清茹气恼的转头不看他,也不理会他的要求,让她不反抗便罢了,还要她配合,真是痴心妄想。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挣了挣,无奈的将腿夹紧,她要尽力拖延时间,不叫他得逞。   阳魁也不介意,一把将她推倒在锦被上,自己动手抓住她的裤子,连同亵裤一起扒了下来,一直脱到膝弯处。只见她清瘦的美臀如月般白皙,修长的美腿紧紧夹着,徒劳的保护着双腿间的两眼销魂密洞。   感觉自己的身子尽数暴露在这个淫贼眼前,叫那淫邪的目光在自己白皙幼滑的肌肤上来回扫视,清茹便觉得浑身像是爬满了蚂蚁般难受,奈何自己话已出口,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忍受,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却是倔强的不肯落下。   “小娘子肌肤幼滑,身材匀称,看你端庄秀气,胸前却藏了这么一对宝贝。我采的名花数百,小娘子也算其中上等,当真是男人的恩物啊。”阳魁一只手抚摸着精巧的锁骨,滑到胸前的玉乳,手掌按在乳尖上轻柔摩挲,口中赞美。   哪个女人不爱美,不喜欢受人赞美,阳魁虽是采花贼,在清茹心中却是实实在在“品鉴女子无数的权威人物”,能得他如此赞美,说没有点开心也是骗人,廖清茹心情稍好。只是自己再美,却要遭这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贼人淫辱,留下一生的耻辱,想到这些,心中涌起一阵悲哀。   阳魁扣住一只如同白瓷碗一样的玉峰,抓了抓试试弹性,又用掌心揉搓粉嫩的乳尖,另一只手摸到了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顺着光滑的肌肤抚摸到腰臀,摸上了纤瘦的大腿。   清茹紧抿双唇,娇躯微颤,呼吸渐渐急促,纤美的玉足也弓了起来。她感觉这个淫贼的手似有魔力,所过之处尽是一道道酥麻的快美,那快美波浪般往全身各处扩散,那陌生的舒适感教她既恐惧又期盼。   “嗯……嗯……不可以,这是淫贼的手段,要忍住。”清茹不住的提醒自己,这是淫贼在亵渎自己,万万不可着了他的道了。   她的美眸一直顶着那两根摇曳的红烛,以往烧得很快的蜡烛今日似乎无比缓慢,那两只淫贱的手放肆的在冰清玉洁的身子上肆意抚摸,自己却只能一动不动的忍受。   酥麻的电流不住在体内窜动,清茹只觉得下体羞处一阵阵收缩,一种莫名的空虚感涌上心头。不知不觉间,她适应了那两只手在胴体上游走,觉得它们是那么温柔,总是恰到好处的给予自己快美的体验,那感觉简直要将她的身子融化了一般。   “小娘子,这么快便湿得这么厉害,你的身子比你想要咯。”阳魁调笑的话语如惊雷般惊醒了清茹,她感觉淫贼用手在自己私处摸了一把,又在自己腰腹间抹开一大片湿痕,果然湿得厉害。   清茹的俏脸顿时红了,羞恼的将头埋在锦被上,不让淫贼看见自己的软弱与淫霏的样子。   阳魁抓住她的腰臀提了起来,将她摆成上身趴着,双膝跪床,翘臀高抬的姿势。   被摆弄成这副淫霏模样,清茹立刻挣扎起来,可惜她的双手缚于背后,双膝又叫脱到一半的裤子缠在一起,“不,别这样。”   阳魁笑嘻嘻的说道:“小娘子,我这也是为你好,你看你这水儿跟开了闸似的,若是浸透了被褥,该如何向你夫君解释啊?说你尿了不成?”   叫他一说,清茹立刻便感觉自己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去,羞臊得耳根都红了。   “小娘子莫羞,你瞧你这美穴,清泉涌流,潺潺不绝,气味芬芳,穴口肥厚却粉嫩,可是天下男人都爱的涌泉穴,端的是个销魂去处,你的夫君真是有福,今后他定爱得你死去活来。”阳魁抓着两瓣弹滑的臀肉,揉搓几下往外掰开,露出那湿透了的阴穴。   清茹流了这么多淫水,阳魁的挑逗功夫自然厉害,更有先前喝下的那杯药酒的功劳,现在的她只觉得浑身燥热,娇躯变得敏感,懒洋洋的想赖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让他好好爱抚一番。   “你,你胡说!”叫淫贼这么赞美,清茹羞怒的斥道,但她却是明白自己只是佯怒,心中却是八分窃喜,想不到自己也颇有本钱,日后服侍得夫君舒舒服服的,爱我一生,我就满足了。   阳魁伸出一根手指贴着臀沟,抚过浅褐色的菊裂,它羞涩的收缩起来,又划过两瓣紧闭的肉唇,微微往内压去,清茹立刻紧张起来,“难道他要用手指破了我的身子?”   “住手!你说过不破我的身子的。”   “这是自然,我说话算数。”阳魁的指尖凝起一丝真元,轻轻的按住阴裂下方那颗小小的蒂豆。一道剧烈的快感从脊柱窜向清茹的脑门,她青春娇美的胴体立刻绷了起来,双拳紧握,玉足也勾成月牙。   初次的高潮急促却短暂,清茹还未细细品味,便已消逝无踪,她不由自主的收紧臀肉夹住那根手指,好似追逐着失去了某些重要的东西。   “小娘子的臀扭起来真有味道,刚才舒服吗?”阳魁讨厌的声音又一次在清茹耳边响起,她无奈的止住动作,深深为自己的下贱举动自责,心中却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是委屈?抑或是渴望?   清茹感觉到自己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这个淫贼玩弄女子身子的手段直让人无法抵挡。那一波波的快感如同晚间的海潮,越来越强烈,一波波冲刷着自己的娇躯,连深呼吸缓和的余地都没有。   “若是,若是……不,不可以,我不能做出有辱家门的事!”清茹心中天人交战,就在她刚要坚定内心的防线,那根手指又一次点在阴蒂上,又一道快美的电流窜到脑门。   她看不见,受金丹真元的催动,自己敏感的蒂豆飞速的膨胀起来,胀得有绿豆大小,又分外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就有种要高潮的感觉。   阳魁的手指不时抹过那颗鲜红的蒂豆,一下又一下的刺激将她不断的推向高潮,另一只手扣住她身上的几个穴位,控制着她的子宫阴道,叫她无论获得多么强烈的快感,都无法发泄出来,只能慢慢平复。   被淫贼这么搞的时间一长,清茹便吃不消了,可明知道再强烈一丝,她就能获得那至美的快感,可就那么一丝界线却让这个讨厌的淫贼牢牢的抓在手中,一下下的提着,如同控线木偶般操控着她的身子。   阳魁一把抱起清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嗅着淡淡的发香,一只手抓着一只玉乳揉搓着,一只手按着她努力分开的双腿之间,那手就像在水里洗过一般,他按着那颗蒂豆一圈圈的揉着,没一会,他的裤腿就湿了一大块。   此时的清茹哪还有一丝为夫守贞的烈女模样,只见她的美目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水雾,媚得要滴出水来,娇喘连连,在阳魁怀里不住的磨蹭着,在他高超的挑逗技巧下身子不时的扭摆颤动着,还伸过脸来亲吻他的嘴,分明是个求欢的淫荡娇娃。   她的眼神分明充满了企盼,哪怕这个淫贼真个采摘了她的身子,她也不会拒绝,只是谨守着心头那模模糊糊的底线,不愿说出口。   “小娘子,你快要赢了哦,想不到我采了那么多花,竟能碰上你这么个贞洁烈女。”阳魁的话语分明带着调笑的意味,给她一个温柔的吻,“我说话算数,等红烛熄灭,我便离开。”   清茹转眼一看,那两根红烛已经烧到了底端,正无力的摇动着,随时可能熄灭。   “自己就要赢了么?”清茹有些恍惚,她突然觉得有时赢了,就是输了,而输了,也未必是输了。   “不,别走。”她用别在身后的手抓住了阳魁的衣服,“别走。”   “怎么,你是要抓我去报官,还是想叫我这个淫贼奸污你呢?”阳魁看着清茹的眼睛,那对原本清亮贞烈的美眸现在满是欲火与迷离。   “要,要了我。”清茹羞愧的将俏脸扭到一旁,自己终究没能抵挡他的手段,主动屈服了。   “要了你?你是在求我么?”   “……嗯。”清茹难堪的偏过脸去,胜负把握在自己手中,自己却要认输,主动献出自己的贞洁。   阳魁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勾住清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求我肏你!”   清茹瞪大了美眸,她没想到自己认输了,他却还要羞辱自己,愤怒的看着他的眼睛,死死咬住嘴唇,几乎要将薄唇咬出血来。   “时间快到了哦。”阳魁转头看了一眼跳动挣扎的烛火,作势要放开她。   “那个……我……求你。”   “嗯?”   “……求,求你……肏……肏我……”艰难的说出这句话,清茹觉得自己内心仿佛有一根底线崩断了,有种堕落的快感,又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放纵。   “如果叫人发现怎么办?”   清茹只犹豫片刻:“那就请你缢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阳魁哈哈大笑,将清茹丢到床上,解开腰带,脱去夜行衣,只留下面罩,露出一身强健的肌肉和胯下那根粗长到夸张的火鳞盘龙枪,又抓住清茹缠在膝间的裤头,这次清茹主动配合的让他脱去。如此,两人便浑身赤裸了。   清茹美眸迷离的看着他一身彪悍的肌肉,若不是双手缚在身后,她定会伸手好好抚摸一番,那强烈的男人气息直叫她要醉了。当看见那根无与伦比的巨棒如同一条昂首视察领地的神龙,她的心就怦怦直跳起来,惊慌不已。   按娘亲所教房中术,她知道了男人下身有一根阳物,是要插进自己闭合的私处的,那样自己会很疼,会流血,可适应了以后就会爱上它的。但淫贼的阳物显然有些夸张了,她担心自己不被他捅死,也叫他捅烂了身子。   没等她多想,阳魁便抓着她的小腿将她拉到床边,让她双腿尽量分开。捞了一把淫水涂抹在通红的枪头上,引导着盘龙枪抵住她的阴穴口。   “死便死吧,若叫他捅死,也一了百了。”清茹觉得自己没什么好顾虑的,最坏不过一死罢了。她觉得那根令人心惊的巨棒顶开了闭合的肉唇,挤开尚有些青稚的下体。   “呜……”清茹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还未发育成熟,虽然流了不少淫汁润滑,但阴门终究是紧闭的,被硕大的龟头一顶,觉得那好像是根狼牙棒一样可怕,感觉它越来越大力的顶入体内,疼得她额头冒汗,双腿紧紧夹着阳魁粗壮的腰。   “呃啊……”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根巨物终于粗暴的突破两片阴唇,撕碎了守了十六年的贞洁象征,占有了她的身子,清茹只觉得自己好疼,疼得不敢有丝毫动弹,她的屈服与堕落换来的似乎就只能是这般无法想象的痛苦。   泪水涌出眼眶,清茹像只中箭的仙鹤般用力弓起娇躯,两手死死揪住身下的锦被,一股积蓄已久的元阴磅礴喷出,在极度的痛苦中,渴望已久的高潮剧烈的冲刷着她的胴体,她的双腿不住的踢蹬着,好似濒死的挣扎,将床单弄得乱七八糟。   阳魁扣住她的腰肢,大股大股的吸着丰沛的元阴,清凉的元阴从龙枪一路流到体内,化入真元之中,火烫的龙枪顿时一阵舒爽,那感觉像大热天喝了碗冰茶一样痛快。   先前吃下的春药让她淫水不断,高潮的快感很快冲淡了巨阳破身的痛苦,强大的吸力让她不停的泻出大股的处子元阴。清茹的娇躯不住的痉挛,泄身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她觉得自己从地狱突然去往极乐的仙境,幸福得不知所以。   她不知道,如此泄身对她的身子损伤极大,阳魁在不停的吸吮她的元阴来修炼,虽然没有吸干她,她的外表也没有大什么改变,反倒会变得更加娇媚动人,但元阴气血大亏后,会让她少活十来年。只是凭阳魁的手段,即便叫她知道,她也宁可选择享受眼前的快乐的。   “呼呼……呼呼……”清茹终于从痛苦与快美的顶峰落回床上,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回,又重新活了一遍,被汗水濡湿的秀发一缕缕的黏在白皙的肌肤上。   “小娘子,才肏了你一下就不行咯?那可不行,我还没满足呢。”阳魁从床头床头各牵了条藤蔓缠在她的玉足上,心念一动,藤蔓便牵着她的双腿大大分开,站在床沿抓着她的腰,下身用力的顶了进去,又退出来,再次重重的插入。   “嗯哦……啊啊,不,太快了……肏,肏我,好棒……呜呜……我要死了,哦呃——!”清茹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哪经得起越来越强力快速的抽插,没几下又泄出大股的元阴,叫他舒服的吸走。   又高潮了一次,清茹的双腿连合起来的气力都没了,只知道那根占据了身子大半的火烫巨物一下下的汲取着自己的水儿,咕叽咕叽的发出淫霏的声响。   没一会,阳魁又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将她的双脚绑在自己腰后,两手抓着自己的臀肉上下抛送,那根烧火棍棍棍入肉的肏着敏感的花心。清茹在阳魁的胯下就如同一个性爱玩具一样,任由他的心意随意摆弄,不停的献出自己的精华换取快乐。   她突然觉得,这个淫贼其实是个好人,他故意淫辱自己,是为了让自己恨他,自己是被迫的,这样今后的生活中自己就不会把爱寄托在他身上,但其实他是很温柔的,应该也很年轻,看身体的年龄应该与自己相当。   他只是没有告诉自己,跟他共度巫山是多么美好的事情,那是大多数女人一生也无法体验到的快乐,为了更多的快乐,她愿意付出一切,哪怕让她立刻去死,她也愿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清茹觉得自己的魂魄好似离开了身子,就站在一旁看着这个淫贼一下下的肏着自己,将自己摆弄成各种淫荡至极的姿势,而自己就像怒涛中的小舟,随着快美的浪潮的冲刷发出快乐的淫叫。   她不知道淫贼是何时离开的,只记得淫贼将泄得几无一丝气力的她放在床上,将一块满是鲜红的丝巾放在自己臀下,然后将她的夫君扒光了放在自己身旁。夫君的下身有许多白浊的东西,就跟那淫贼射进自己体内的一样,不知为何,她觉得淫贼射进自己体内的那些很舒服,夫君的看起来却有些恶心。   他告诉自己:你的夫君一直在做春梦,他的梦里一直在跟女人翻云覆雨,明日看你的模样只会以为是自己做的。你将这丝巾给他看,他定不会怀疑你。再见了,小娘子,你的滋味真好……   一直到第二天正午,宁耀民才醒来,一夜春梦,他将梦中的美女肏得死去活来,射了十几次都不软,这种爽快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叫他觉得自己在床上真是威风八面、霸气十足,再一看枕边清茹被折腾得雨打梨花般凄美的模样,身下的洁白丝巾上,一片刺目的鲜红。   “娘子?”宁耀民摇了摇唇无血色,极度虚弱的清茹,她的模样好像被一群彪壮硬汉蹂躏过一般凄美。   “嗯……不要,你快把人家弄死了……”清茹艰难的侧过身子,不敢看宁耀民的脸。   见清茹这副模样,宁耀民得意的哈哈大笑,昨夜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果然是自己身边的娘子,男人的满足感在胸中腾腾升起。   从此宁耀民跟那些新婚之夜就戴了绿帽子的夫君一样,对自己的这个妻妾分外宠爱,受新婚之夜的梦境影响,每次他们总能觉得这个女子玩起来最有感觉,征服感十足。   而经过阳魁的调教,这些内心堕落的女子一夜之间都变得成熟起来,个个都精通了房中术,品尝过绝世龙枪后,她们放下了矜持,游刃有余的迎合着夫君,每次都轻松的把自己夫君的那根小棍子伺候得舒舒服服。   可怜与廖清茹一样的那些好端端的女儿家,只因生得美貌,元阴充沛,却叫阳魁这般亵玩,采去了大量元阴不说。最后虽然在外人眼中过得幸福安乐,却与其他被他采过的女人一样,内心孤独寂寞,一生思念着那个永远也说不出口的采花贼,只能在漫漫长夜独守空房之时回味着那个夜晚自己被他一步步亵玩、堕落的快乐经历。   但是她们几乎终此一生也不知道那个胆大包天的淫贼是谁,阳魁也对她们失去了兴趣,因为她们的元阴几乎都让他采了去,对他的修炼再也没有什么帮助。   第26章:捷报   一天艰苦的战斗终于结束了,疲惫的慕凌、慕彤和慕欣三个姐妹与一众将领静静的看着士兵打扫着战场,关外一战她们如愿杀死了那木扎克和那群只会内斗的将领,暂时拔除了陈国与边军的大患,接下来他们便可名正言顺的打散边军原有的配置,将边关的控制权牢牢掌握在手中。   但却无人能笑得出来。   杀敌一万自损三千,一场大战,三万边军与一万慕家军损失近半,尤其是慕家军承担了大半的压力,伤亡足有三千余人,慕凌带来的一千近卫女兵也有三百人的伤亡,颇受重创。三万边军叫二万铁骑来回冲杀,就剩一万散兵游勇可怜巴巴的回来,许多人还是靠装死逃过一劫,松松垮垮的站在一起,凄惨的模样跟难民似的。   边军倒还罢了,显宗继位后,国内犯罪不断,难民如潮,随随便便就能征个几万人充军。唯独慕家军的损失最叫三位姐妹痛心,他们每个都经过几年的训练,人人悍不畏死,个个身经百战,以一当十,所向披靡,最重要的是他们多年吃慕家饭,对慕家死心塌地,战力可以训练,这忠心可是需要挑选和足够的时间培养才能积累的。   “是我贪功冒进了,以致慕家战力有此损失。”慕凌沉痛的看着漫山遍野的尸体,哀鸿声声,血流遍地,边军将士身首异处者甚众,连站着的也都疲累不堪,血染战袍。   “慕帅,您……”   慕凌手一摆,阻止了左右将领的劝说:“我明白你们想说什么,即便让我再选一次,我也会再打这一战,那木扎克与那些败类不死,边军永无宁日。若叫那使者回去一说,届时那木扎克趁我们内讧攻打黑山关,我们就被动了。”   慕凌的几句话立刻折服了一众将领,几位征战多年的老将更是对她钦佩有加。   所谓千将易得,一帅难求。这慕凌虽是女娃,却实力非凡,更难得的是她目光长远,出手果断,更懂取舍,这是多少将领都做不到的,即便她手无缚鸡之力,有此眼光,亦可为帅。   慕凌下令全力运送伤员,送回黑山关救治,命人将铁木军人身上值钱的物事与战刀、马匹统统收拾干净,收兵回关中。   行着搜尸体的事情也是无奈,陈国经济连年下滑,加上诸多官员吃拿卡要,兵器辎重与粮草供应越来越少,质量也越来越差,慕家军与边军能从朝廷得到的补给每次都十去五六,质量反倒不如从铁木军身上缴获的——至少人家身上穿的都是实实在在的皮草。   一番收拾后,天色渐暗,但伤员众多,黑山关内依旧灯火通明,百余个大夫来回奔走救治都忙不过来,于是慕凌便让慕欣慕彤带着近卫女兵同去帮忙。   这些女兵即便上了战场也不可能是攻坚主力,平日里也学习如何救治伤员,包扎伤口,寻常外伤她们都会处理,有了她们相助,那些大夫便可去优先救治伤重的人。   边关的官妓不多,多数已被玩成残花败柳,对这些臭边军更无一丝好感,想让她们来救治伤兵,没多弄死几个算客气的了,这些男人自然得不到女人的抚慰。现在有好几百个矫健俏丽的美女给他们治疗,原先哀鸿遍野的伤兵营立刻安静了许多,这些伤兵们一个个变得精神百倍,纵使疼得浑身发抖也紧咬牙关,要展示自己的男子气概给这些女兵们看看。看见她们一个温柔的赞许或钦佩的目光,一个个就跟吃了人参果一样开心。   许多气若游丝的伤兵更给激发起莫名的欲望,多坚持了许久,无形中减少了许多伤兵的死亡。   叶雨菡带着一队姐妹来到慕家军的伤兵营中,救治苦战不休的慕家军。   叶雨菡几乎是慕凌刚刚出生时便被买入慕家,从懂事起便待在慕家,对慕家姐妹忠心耿耿,可以说是看着慕凌姐妹长大的,至今担任了校尉之职,年值23岁的她是近卫女兵中的大姐。   奈何岁月不饶人,作为从属的她是没有自由恋爱的权力的,平日里更无机会接触什么男人,连训练都跟其他的慕家军分开来。   哪个少女不怀春?她经常看见街上男女眉来眼去,情投意合的模样,羡慕不已,还有不少男人也对自己露出痴迷的目光,只是因为自己的慕家人才没敢上来扰扰,可若说她心中无一丝动容却是骗人的,只是她知道自己身份不过是类似财物般的存在,说白了就是慕家姐妹的嫁妆。   慕家自然没有太多心思去管这些亲兵近卫的这些事,有那份精力不如让他们多磨练武艺,上阵杀敌也能多分力量!   几个像叶雨菡般早过了婚配年龄的亲兵近卫都时常盼着慕家三姐妹早点寻到意中人,自己也能偶尔帮忙她们服侍姑爷,也就心满意足了。不过今日她回营后有些心神不宁,险些忘了饭后帮忙救助同僚的命令,匆匆吃了几口饭后带着下属前来相助。   几百女兵分到上万伤兵之中不过是杯水车薪,一边给士兵包扎,叶雨菡一边寻找着一个人。   她只知道这个人叫李峻,是慕家军的一名校级军官,比自己高一级。她知道这个人就在这里,可茫茫人海,她又不敢高声呼喊,只能耐心细致的给伤兵包扎,一边寻找他。   今日在最后与那木扎克的近卫骑兵苦战中,双方队伍都散乱了,负责压阵脚的她也给骑兵冲散到队伍之外,凭着过人的武艺,她拼死将一个铁木骑兵挑下马来,狠狠的在他身上猛戳数枪,这是她杀的第五个铁木骑兵了,累得她娇喘吁吁。   可就在此时两骑从身后直冲自己而来,已经近在咫尺,叶雨菡连连后退,心知自己给冲出阵外,又武艺不凡,叫铁木骑兵当做必杀对象了。   两条腿倒退怎么跑得过四条腿!无处闪躲的叶雨菡只得努力多喘几口气,这一刻她只想试试能否拼死一个,至少也要伤他们一匹马。   就在此时一杆长枪雷霆般划破长空直取右边的骑兵,那壮汉哇哇大叫,手中弯刀乱舞,却还是给长枪捅个对穿,栽下马来。叶雨菡趁机一个翻滚躲过砍向自己头颅的弯刀,一个回枪横扫正中马腿,战马剧痛人立而起,将那个骑兵掀下马背,她趁机冲过去一枪了结了那个铁木骑兵。回头一看却是个健壮的慕家校尉,他准确的一个掷枪救下了自己。   接下来那木扎克遭女兵围杀,慕凌元帅挥兵反攻,绞杀失去首脑的铁木兵。不知是因缘巧合还是什么,混战中叶雨菡又跟那个校尉碰上了,二人干脆合力杀敌,居然配合异常默契,就跟自己又生出了一对手脚和眼睛一般,杀得铁木步兵一路死伤无数。   战斗中他们还有闲暇聊上几句,叶雨菡知道他叫李峻,是慕家军中第三营的校尉军官。   让叶雨菡十分感动的是李峻不但武艺非凡,对自己与敌人同样凶狠,多次以伤换伤劈死精锐的铁木步兵,自己遭到凶险时更以身相替,一战下来浑身浴血,尽管都是皮肉伤,可纵横交错几十道伤口看过去也狰狞恐怖,却愣是没让她受一点伤。   “你不必如此的。”叶雨菡看着李峻凄惨的模样很是心疼,一边给他包扎伤口,又十分感动。   “我是男人,受点皮外伤就当是军功了。”李峻哈哈大笑,极是豪爽,看得叶雨菡倾慕不已,口中却是嗔怪的说他也要保护好自己,莫要为了军功受伤太多,否则终究会伤到筋骨,落下残疾就不好了,关怀之心溢于言表。一旁受伤的同僚将士哈哈调笑二人,道二人情投意合,郎才女貌。   女人终是感性动物,不会说来日报答之类的话,叶雨菡也并非唯一叫人救下的女兵,诸多女兵都第一时间在自家军士中匆匆找寻,一时间众将士纷纷起哄,一个个顿足捶胸自己怎么就没英雄救美,有美人治伤,即便伤得再重也值了,原本哀鸿遍野的伤兵营倒成了欢乐之地了。   ************   正值夏秋之际,京师的夜晚并不如何寒冷,纵使赤裸身子也只能感到微微的凉意。   对多数人来说,这样的夜里弄个躺椅,泡杯热茶惬意的在自家的小院子里休憩是个不错的享受。   但对八位平日里锦衣玉食、给人伺候管了的大小姐来说,今晚简直就是个人生最屈辱的噩梦。先是叫人从家中掳了出来,又在几十个人面前给剥成了小白羊,即便这里的都是女人,她们也觉得羞恼万分,怒视她们的目光简直能杀人了。   更令她们难受的还是自己被双臂反剪身后,玉臀高抬的绑在矮几上了,不但羞处一览无余,连膝盖都不能着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小腹处,时间一久便酸疼难忍。而这一切的原因竟然是自己高贵的身份适合给她们的主子做女犬,同时元阴充沛适合采补而已。   尽管知道最迟明日中午,家人就会满城翻找她们,但现在的屈辱难过她们却一刻也忍受不了。这些少女们给她们喂了据说是很厉害的春药,可以让她们长期处于情欲勃发的状态,没等她们为这些女子的所作所为中反应过来,又给人掰开柔腻的玉臀抚摸菊肛,大小姐们不由扭动起来,只觉得菊肛叫人强行剥出,又给一个凉凉的圆管插入其中。   如此羞耻的凌辱直气得八位少女终于忍不住齐声怒骂,却一个个给套上口嚼,再也骂不出声来,只能惊恐的感受着那钻入菊肛的东西一点点的往体内延伸入去,无论怎么紧夹甩动都无法摆脱,那东西兀自不停的往肠道中钻去,温润润的濡湿自己的肠子。   还未适应那奇异古怪的感觉,春药又开始发挥作用了。八位少女都觉得浑身燥热,私处瘙痒,胸口膨胀,半个时辰后,她们都有些吃不消了,不顾矜持的扭动着娇躯,两瓣美臀收缩着,火热的蜜汁濡湿了私处,恨不能赶紧有个东西插进羞处捣弄一番好缓解那难过的瘙痒。巧儿她们便不时的用细藤鞭抽打她们的屁股,说这是让她们第一次发情时让她们适应鞭打与灌肠的感觉,以后光挨鞭子和灌肠都能享受到极乐   就在一下下鞭打的疼痛中,羞怒的哼声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八对玉臀渐渐适应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开始不住扭摆起来。   阳魁跑去采花了,巧儿姐妹也不想休息,兴致勃勃的调教八位美人,将她们的玉臀打得又红又肿,又用真元给她们活血化瘀,没一会又恢复了白皙柔嫩。   不知过了多久,八位未经人事的处女适应了鞭打,主动抬起美臀受打,还相继给打出了高潮,淫水流得满腿都是,风一吹就觉得两腿凉凉的,羞愧的无地自容,只是那长春丹的药力厉害,越打便越舒服,停下没多久就浑身瘙痒难耐,连续高潮三次后才告缓解。   “好啦,今日先到这里,放她们休息吧。”巧儿怕姐妹们玩过头,把她们弄坏了还要去治疗。   八位少女这才给提了起来解去绳索与口嚼放她们活动手脚,只是没有取出她们体内的清庭草,将她们带进帐篷之中。一进那小小的帐篷之中,发现里面竟然别有洞天,这才知道这些少女都不是凡人,似乎都是修士之属,难怪这么轻松的便将这么多个大官的千金同时抓来。认知了这个事实,少女们尽皆感到绝望,自己父辈纵使权势很大,面对高高在上的修真者都要陪上笑脸,即便让他们找到自己,怕也会顺水推舟将自己送给她们。   跪了半个多时辰,又高潮了几次,她们对这些将自己当宠物鞭打的少女惧意十足,再也不敢说出什么辱骂的话来。只是对自己菊肛拖着条尾巴似的东西十分难受,这东西塞入自己的肠道后不住的往内钻去,现在都不知塞了有多深了,仔细一看居然是一条二指来粗的草茎。   “这是何物?”方玉馨轻声问道。   “这个嘛,叫清庭草,是专门给你们凡人清理后庭肠道之用,你们凡人吃五谷杂粮,又不能尽数吸收,化出许多粪便来,万一高潮得失神了屎尿失禁,岂不是倒人胃口。有了它你们就不需要如厕啦,它会把你们的身体清理得干干净净的。”燕儿见方玉鑫老实顺服,便给她解释。   燕儿的话语证实了她们是修真者的猜想,八个少女真个绝望了,想从修士手中逃跑难度可是极高,以她们的能力恐怕力有不逮。   “今后你们也不必穿衣裳了,乖乖的给我们主子和姐妹们做宠物吧,若伺候得主子高兴,说不定还能赐你们长生不老,青春永驻。”燕儿不但没有取出清庭草,反倒将清庭草种到帐篷内的一小块土地中,那清庭草一见土壤便自行扎根其中,“你们也不要想逃跑,就算解去绳索,凭你们也取不出这草来,除非你们想将自己的肠子一起拉出来。”   雪儿拿来八个碗在地上一字摆开,又放入许多与药材混合的吃食,只是被搅合一番后,再好的美食看起来也叫人倒胃口,“吃吧,这狗食加入了不少药材,可以给你们祛除体内污秽,固本培元,滋阴养颜。不许用手,否则就将你们的手绑起来。”   这分明是蓄意羞辱,真正将她们当狗对待了,八名千金小姐心中苦闷,只是不敢发作,看着那碗稀糊似的说不出名字的东西,空空如也的胃里翻江倒海,即便给调教一番后饥肠辘辘,也对这碗东西难以下口。   其实她们哪知道这碗东西的好处,若是知道吃了它可养颜美容,肌肤柔滑,能治疗女性诸多难言的暗疾,怕是会花重金求购。只是给加入了催乳的药,还故意给搅合得外表难看,用来打击她们的羞耻之心罢了。   “吃不吃随便你们,明日饿得手脚发软,叫我们姐妹玩的不尽兴,便要多受我们惩罚。”燕儿与雪儿转身关上房门,将八个赤裸的少女关在里面。   八女面面相觑,伸手轻掩羞处,只是玉臀下那条尾巴似的草茎却怎么也遮掩不了,窘迫至极。平日锦衣玉食的她们哪受过如此羞辱,更无挨过饿,现在一番调教后筋疲力尽,加上清庭草钻入了小肠之中清空了她们腹中残食,已然饿了。只是地上那碗狗食实在难看,诸女便在羞耻与饥饿之间的痛苦抉择中啜泣起来。   若是只有她们二人,难看就难看,羞耻便羞耻,她们也吃了。可这么多人待在一块,谁都不愿最先放下矜持,纵使最终要堕落成女犬,也想有谁带头,自己至少不是第一个堕落的。或许尽管希望十分渺茫,她们还也隐约想坚持个几日,爹爹说不定能赎回自己。   最后还是最年幼的方玉蕾走到一个碗前跪下,想伸出手端碗,犹豫了一下又收了回来,趴下身子靠近那碗狗食。   “蕾儿,你做什么!”惊怒交加的方玉鑫拉住妹妹,“你想做女犬么?”   “姐姐,我饿了。”方玉蕾可怜巴巴的看着姐姐,扑到她怀里嘤嘤哭泣起来。或许从此时起,她们姐妹二人便是唯一的亲人了,她对姐姐感觉亲近依赖了许多。   方玉鑫心疼的抱着妹妹,看着身边六个偏过头去不看自己姐妹二人的少女,独独她们姐妹二人最为年幼,“好了,你们也不用忍了,我们八个给人赤身裸体淫辱,也算同病相怜,既然都知道逃不出去,就不要再矜持了。想以死明志的就把菊肛处的草儿拔掉,将内腑都拔出来,相信她们也不会多费心思救她的,想以女犬身份活下去,换青春永驻容颜不老的就吃吧。”   说着领着妹妹一同趴在地上,脸凑到碗里吃了起来,吃了一口,便觉得这东西虽然难看点,却甚是美味,吞入腹中回甘无穷,饥饿感涌上来,于是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两姐妹赤身裸体的跪趴在地,两对稚嫩的美臀高抬,菊肛处还伸出一条长长的翠绿草茎连到土地之中,就像两条美人犬在吃食,颇有一番美感。   有人带了头,其余六个千金小姐也陆续爬到一个碗前,看着面前的碗,一个个都羞得俏脸通红,不敢看别人的目光。若说先前被捆绑鞭打是被迫的,那如下贱的犬般吃食就是她们主动屈服了,方氏姐妹年龄小,扛不住饥饿与虐待,自己都是要嫁人的年纪了,却是怎么也说不过去。   最后梅芊芊端起碗来,坐在地上,将那稀糊似的吃食拨进口中,其余诸女也想着法不责众,要受罚一起便是了,纷纷仿效。   在外偷看的鼎炉们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想不到第一次调教女犬就有敢反抗的,明日定要更加使力的调教她们,以后无聊时就有的玩了。   “巧儿姐姐,你说我们要不要养上几百条女犬,让她们漫山遍野的跑呢?那副光景一定很壮观吧。”   “是啊是啊,肚子饿了便抓几条宰了给主子做狗肉羹,又好玩又好吃。嘻嘻。”   “好主意,可是几百条女犬可不好找,还要很大的场地,每日消耗也是不少。”   “若是有个随身洞府就好了,想养什么随时抓了便是。”   巧儿心中一动,笑道:“你们呀,也不怕哥哥玩的尽兴不理会咱们姐妹了。”   “怎么会?我倒怕主子在我们身上玩的不够尽兴,哪次不是我们姐妹人手不足满足不了他。”   “是啊,不如我们多抓些元阴充沛的女子,省的哥哥日日往外跑,采补起来麻烦。”   “再过两年主子便要参加新秀大赛,还是多采补些处子要紧,明日我们再去多抓些处子来。”   阳魁掀起帐篷:“谁要出去多抓处子啊。”   “主子回来了。”   “哥哥。”“主子。”众女将阳魁围了起来,轮番献上香吻,吱吱喳喳的说起抓来八个优质的女犬的事,领着他在关女犬的房外看。   “不错,这么快就将那些眼高于顶的女人调教成这样,我的宝贝们真是厉害。”阳魁满意的点头,接着话风一转,“再抓人就先算了,这么多千金小姐失踪,明日会有大批官兵上街搜查,怕是会有许多人遭殃。你们也暂时不要出门,在家中躲上些时日,等风头过了再说吧。”   原来刚刚采补完的阳魁回到小院中便碰到在外守候的凤鸟玉婷,玉婷毕竟身份比巧儿要低,她也不好开口阻止爱玩的远远她们出去玩,省的叫她们对自己不高兴。让巧儿去说又等于叫她做坏人,遂告诉巧儿后便径直找上阳魁。阳魁听她陈述厉害,觉得有理,遂进来交代众女不要再去抓人,甚至不要出门了,免得召来诸多麻烦。   “啊……几天都不能出去玩啊。”爱玩的远远果然不满的嘟起小嘴,不过阳魁身为她的主子,想摆平她再是容易不过,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对着翘臀打了两下以示惩戒,又将鼎炉们一个个按在身下折腾得筋疲力尽,心中纵有一丝怨气也随着娇媚的呻吟化入空中消散不见。   第二天天一亮,他反倒丢下一屋子酥软无力的美人儿自己跑出去了,他想看看那些官员究竟有多大的影响力。   来到巧儿天天摆摊的大街边上酒楼,径直上了二楼,在靠街的位置点了几道饭菜慢慢吃着。   不到正午,果然如玉婷所料,大批的官差倾巢而出,挨家挨户逐个店面细细搜查,连个可能藏人的米缸都掏了一遍,官差们一个个凶神恶煞,既有兴奋的,也有难看,想是找到人会受重赏,找不到只怕也要脱层皮。   “官爷,官爷别砸,您在找什么呀,我这里可没有什么乱党啊。”酒楼的掌柜陪着笑脸跟着一个身穿官差衣服的男人,拿了一锭银子偷偷塞进他手中,“小小心意,诸位大爷手下留情,别给我的客人都惊走了。”   官差掂了掂手中银子,塞进怀里,脸色缓和许多,“叫大伙都轻点搜查,不相干的人就别打搅了。”   “是!大人。”身后四五个官差一抱拳,分散开来,挨个检查酒楼中的客人和房间各个角楼。   “官爷,出了什么事。”掌柜的陪着笑脸,询问道。像他们这些做生意的最怕消息不灵,否则不小心就会受到巨大损失。   官差拿出几卷纸展开:“掌柜的,你可有见过这些女子?”   “这是方大人的两位千金,这个是梅大人的千金……”掌柜不愧是见多识广的人物,一个个看过去,八个少女能认出一多半来,“前些日子这位周姑娘还来敝店用膳呢。不知官爷……”   “她们几位一夜之间都不见了,你可有她们的消息?”   “呵呵,官爷这就问错人了,小的天天在这开店,哪知道几位小姐的消息啊。”   阳魁自顾自喝茶,吃着小菜,一个官差看了他一眼就离开了,没一会,四五个官差都下楼说没有发现。   “掌柜的,一有消息,即刻去报官,包你重重有赏。”说完又去往下一家。   正午时分,酒楼里的客人越来越多,阳魁也同意让小二收拢酒菜与别人拼桌。   “不知谁如此胆大包天,一夜之间能让几位朝中大臣的千金同时消失不见。”桌边的人上了酒菜就开始聊起来。   “谁知道呢?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平日想见这些千金小姐一面都不可能,这些差爷也不想想,居然把我家都翻了一遍。”   “会不会是某些义军乱党做的?”   “哈,那支义军乱党有如此势力,能无声无息的潜入他们府中抓走他们的女儿。”   “敢同时开罪这么多个有权有势的大人,你们说他们抓到他们的千金要做什么呢?该不是做压寨夫人吧。”一个男子挑了挑眉头,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   “听说近日便是慕老太君九十寿辰。”   “不错,再过三日便是,现在慕家正在采买寿辰的物品。”   “你不知道吧,慕老太君说要低调做寿,不许家中子女动用太多银两,要留下来充作军费。”   “若非慕家,我们怕是早作了铁木蛮夷的奴隶了,想不到慕老太君义薄云天,对陈国忠心耿耿,连九十大寿都要节省。”   “听说许多商铺酒肆都折价售卖物品给慕家,有的干脆半卖半送,反倒自己往里贴钱呢。”   “这有什么,昨日我娘还命我送了一篮鸡蛋给慕府送去,那慕府家丁却是怎么也不肯收,最后还给我三十枚铜钱,否则就不要,现在我还不知道怎么跟娘交代呢。”说着那个男子拿出一个布包打开来,里面果然有三十枚铜钱。   “噢,你惨了,你娘要是知道你敢收慕家的钱回来,非要打断你的腿不可。”一旁的朋友见状,像是看他犯下大错一般。   “我也不想啊,我王财就算不富裕,可什么钱该收,什么钱不该收还是分得清的。”男子气苦,把铜钱包了起来。   阳魁听得心中激荡,想不到凡人还会做送钱的亏本买卖,就为了给一个九十高龄的老妇人做寿,他来京师的路上就听说慕家的诸多事迹,现在京师出了朝中大官的千金无故失踪的事,这三人都只是幸灾乐祸居多,说起那个老人时却肃然起敬,不敢有丝毫无礼。   对桌对面的三人一抱拳:“三位兄台请了,小弟远道而来,不知这京师中的状况,听得几位说起这慕家老太君,可否跟小弟说道说道?兄台的饭菜算在小弟账上。”   对面三人见阳魁一副年纪轻轻却是健壮,笑道:“小兄弟,你不知道,这慕家可是我们陈国的顶梁柱啊。”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把慕家的情况说了一遍,其实这早就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了,用来换一顿饭也是不错。   原来慕老太君的夫君是陈国一员虎将,因立下大功,又多次清剿叛逆,给当年的明宗皇帝赐予一块丹书铁券,圣眷正隆,奈何多次上阵杀敌,暗伤不断,不到五十就吐血而死。从此她便主持家族正流,对朝廷忠心耿耿,将夫君的三个儿子培养长大,而孙子也深受她的影响,个个出色,为明宗开疆拓土。   明宗皇帝感念她为国做出的贡献,投桃报李,在她七十大寿之时亲自上门祝寿,执的是晚辈礼,并特赐一杆龙头杖给高龄的慕太君,杖上还有明宗皇帝所书:“如朕亲临”字样,可上打昏君,下打佞臣。另外为示信任,还赏赐她三万兵权,可自行组建兵马,朝廷还每年给他家划拨军饷。   从此慕家的地位如日中天,参军者无不以为慕家军为荣。而慕家军也不负明宗皇帝的隆恩,对他忠心耿耿,屡立战功,以一身正气震慑群贼,渐渐有了慕家是陈国的顶梁柱之说。   “只要慕家还有一口气,我们陈国便不会亡。”左边的男子说道。   右边的男子叹道:“那又有什么用呢?慕家老的老,小的小,仅剩三个女子挂帅出征去守边关。怕是陈国要把慕家拖垮咯。”   阳魁好奇:“既然如此,慕家何不多纳妾侍,多生几个后人。”   “怎么没有,慕家也算人丁兴旺,年年都有所出,而且个个都是将才,可是这几年我们陈国连连打败战,慕家军就三万上限,哪能支撑得住那么大的局面!慕家将领多数长年在外领军,哪有时间生孩子。”   “十几个子孙一个接一个战死,可怜慕老太君白发人送黑发人,真不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唉。”三人同声叹气。   听到这里,阳魁也不禁为慕家人叹息,尤其是慕太君,更是让他肃然起敬。纵使她是个凡人,但她心志坚定,以一老妇之躯是为一国脊梁,当真叫人敬佩。   “入乡随俗,有这等德高望重的人,我不妨也上门凑个热闹,见识见识这位老人家,送个灵石与她,保她几年阳寿,也算是给双枪门与丹鼎宗积累些功德。”阳魁心下打算。   “……捷报!捷报!”一匹传令骑兵抽打着马臀,在大街上一路疾行,马匹挂着显眼的黄色标志,骑兵还举着一面黄旗,街上行人见了纷纷闪避,“黑山关大捷,慕家军大破铁木军,擒杀敌将那木扎克,斩首五万!捷报,捷报……”   路边人丢下手中物事都围到路边,看着传令骑兵打马朝皇宫飞奔,议论起来。   “他说那木扎克死了?”   “慕家真是了不起,连女娃都这么厉害。”   “她杀了五万铁木军啊。”   “谁说的,明明是五十万。”   “杀了多少个将军来着?”   “谁知道,反正很多,慕家军个个都是好样的。”   “将门虎女,巾帼英豪。”一个读书人赞叹。   百姓们以讹传讹,没一会就衍生出无数版本,就差没说慕凌灭了铁木部落,斩了铁木思辰的脑袋回来了。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慕家女将斩了不少铁木军,获得一场大胜,大家都猜到,几日之后慕太君大寿,慕家姐妹定然回京祝寿。   阳魁不由奇怪,为何一个女子为将打了胜仗,这些凡人这般惊叹。在修真界里,女子的实力丝毫不比男人弱,一个女人统领一个门派,威震一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除了丹鼎宗因修炼功法特殊遂男尊女卑外,其余门派几乎都有女人在负责共同管理大局。   他不知道其实也很正常。   在修真界,一切以实力说话,是否适合修炼与修炼的进度只与修炼的外部环境、功法与自身天资所关联,与男女无一丝关系。   俗话说的好,道理再大大不过拳头。凡人无法修炼真元,依靠力气吃饭,力气大,身体壮的男性自然就是武力方面的绝对权威。   第27章:出走的极品稚女   一身官服的方斌悠闲的坐着轿子,近些年越发膘壮的他坐着这个轿子都嘎吱嘎吱响,不过他不打算换个轿子,因为听着着响声,他就觉得自己的变化越来越明显。一手捻着下巴的胡子看着外间百姓衣裳普通,辛苦劳作,每次自己的轿子经过之处,所有人无不低头肃立,不时的露出得意的笑容。   今日早朝依然是皇上坐在龙椅上打打呵欠,一切都交于李忠明打理,没说几句便匆匆忙忙退朝寻欢作乐去了,一干朝臣乐得自在,退朝回家,只有那几个老态龙钟跟初出茅庐的家伙在那长吁短叹,想多说几句都没人理会。   正所谓做的好,不如坐的好,方斌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说起来倒不是自己的本事有多高,诗词奏折写的如何,只是位置站的好,找了李忠明做靠山,再多培养两三个能干的师爷,立刻就平步青云,那些会治国理政的酸儒看自己的顶戴还不是少几分底气?   现如今他官拜宰辅(宰相助手),现今已是朝中三品大员,平日里多多应和李阉的提议,其他什么都不用做,就能乐享人生,还捞个打造兵器的肥缺,即便转手上交了八成油水,依然赚得盆满钵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像那些平头百姓,靠着辛苦赚两个饭钱!   就当他就近家门时,一个家丁匆忙跑来拦住他的轿子,称二位小姐昨夜不见了,全府上下都找遍了,愣是找不到两位小姐,连贴身的丫鬟一同不见了两个。   方斌一听急了,自己妻妾虽多,却多年无所出,好不容易生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正打算过得两年她们十六岁了许配给当今太子与王爷的儿子做妾,好叫自己坐得更加稳当些,现在女儿不见了那可要了老命了。当即命人加速回府,果然找不到女儿,立刻就派人向都察院求助。   都察院少卿是他的知交,收过他不少好处,一听他的女儿也不见了,火速派来最得力的都察使。不一会,几匹快马就停到方府门前,方斌赶紧迎他们入府查看。   五个穿着藏青色都察院飞鱼服的官差跟着方斌步入方府,跟在后面的四个都察都健壮高大,手持钢刀,身形挺拔,一看便知不是弱手。为首的都查使披着一袭暗红披风,遮住大半身形,却是一个面若寒霜的美貌女子。   女子看起来二十五六岁年纪,乌黑的青丝只是简单的梳了个发髻,其余的自然垂落,用一根黑色发带绑了,显得十分利落。她无论何时都满面冰冷,目光锐利,保持着三分警惕。   披风虽然遮住女子大半身体,走动之间却也能看出她的窈窕柔美,而相比她的玲珑有致的身材,最突出的莫过于不时在披风上印出的如丰硕的蜜桃般的丰满臀型了。   瘦俏的身躯陪上这样一个丰满的翘臀,无怪她要额外穿件披风了,否则怕不走到哪都引人注目?只怕跟在她身后的男人没点定力都会扑上去。   在陈国,女子无不以身材娇小,曲线柔和为美,巨乳与硕臀皆被视为水性杨花的象征,即便还未出阁都会遭人非议。这个女子生得这般翘臀,怕是平日里没少让人用淫荡的目光扫视,背地里不用猜也知道是许多人意淫的对象,而她的精明强干反倒是次要的了。   只因多年无故遭人非议,更无人敢向她提亲,到了二十五六都是孤身一人,还要遭无数人用猥亵的目光意淫,无怪这女子面若寒霜了。   只是她虽是女子,当上都察使却凭的是实实在在的本事,在同僚眼中,她是个十分自律,心思缜密,工作认真负责,对人宽容的神捕。若单论查案破案的能力,她绝对是当仁不让的第一。   方斌焦急的叫管家吩咐下去,但凡这些都察要去的地方,都不得阻拦,所问问题都需得如实回答。   走入大院之中,为首的女子停了下来,身后四人也立刻停下,“你们散开,自行查问。”   “是!”四个男子立刻一抱拳,立刻分散开来。   女都察却是站在原地抬头看着对面的大宅,慢慢转圈将四周都看了一遍,却返身沿着墙角走动,好似对他家的花花草草产生了兴趣。   “晏神捕,小女闺房在后面。”方斌看这个女都察使不急不忙的模样,着急的催促。   女都察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方大人,令嫒失踪您着急也是自然的,不过太过着急也是于事无补。周大人与几位大人也委托我们查案,他们比大人您着急。”   方斌讪讪不语,这个晏寒虽然年轻,对人不假辞色,却已经是京师最有名的捕头了,是京师中四大名捕中唯一的女子,屡破大案。自己官居三品,到哪人不客客气气,轿骑所过之处,百姓无不退避!这个贱人仗着有三分本事居然对自己这样说话,只是现在他有求于人,对方是都察院少卿的爱将,不好得罪,也就忍了她冷冰冰硬邦邦的语气。   晏寒走了半圈,突然蹲下来,用手量了量地上一处痕迹,又用自己的脚在旁边踩了一脚,比较了一会,白玉般的手支着下巴,露出一副十分不解的神色。   方斌大喜,知道她发现线索了,正待询问,晏寒却突然起身朝围墙疾奔,在旁边一颗长势喜人的盆景上踩踏借力,一跃上了丈许高的围墙,沿着围墙走了几步,失望的跳下来。   “晏神捕,如何?”   晏寒脸色阴沉:“方大人,我有个预感,找到您的女儿或许并不太难,难的是怎么把她们要回来。”   “当真?”方斌大喜,对着晏寒抱拳作揖:“劳烦晏神捕替本官找到小女下落,若是人手不足,我们几家联名上书求皇上多派些精壮兵马便是。”   对这点方斌倒是不担心的,即便自己的家丁保镖实力不足,自己还有靠山,朝廷之中势力最大的便是自己的依靠太监总管李忠明了,以他的本事,在皇上耳边说几句,调动十万大军都不是问题,只需与几位大人一同请他出手,什么势力还不都手到擒来?   晏寒不置可否,跟着方斌来到女儿的闺房,这时四名下属回报说没有发现其他地方有痕迹,但询问府中女眷之后,可以肯定的是二位小姐与两个丫鬟昨晚一定在房里。   晏寒点点头,在精美的房间里四处查看,不时的与四个都察交换意见。   “二位小姐年纪虽小,在围棋上倒也有些造诣。”一个都察看了一会棋盘,笑着说道。   “贼人是从这边窗户进来的,无声无息,同时将小姐与丫鬟拿下,叫她们丝毫声响也发不出,武功修为极高。”   “有个丫鬟专门端茶倒水,那还有一个是做什么的?”   一旁方斌解释:“还有一个是我从青狐镖局聘来的高手,虽是年轻女子,手上功夫却很厉害,平日扮作侍女专门保护我的女儿玉馨的。原先我怀疑是这个女保镖挟持我的女儿,可是又不像,以她的实力要伤害我的女儿不难,可要带走三个人却不易……要不把青狐镖局的人都拿下,严刑拷打一番试试?”   只是这个提议没有得到都察们的回应,这种胡乱抓人栽赃嫁祸的做法最令他们厌恶,若不是方斌是朝中大员,怕不给他们教训一顿,自讨没趣的方斌讪讪的住了嘴。   “这个保镖善使飞刀是么?”晏寒突然插嘴。   “正是。”方斌愣了一下,连连点头。   一旁都察一听,立刻四处墙上查看,果然找到几把插在墙上的飞刀,暗叹晏寒不愧是捕神,目光就是锐利。   “五把飞刀力道均匀的射入墙柱,必是一次射出的,这个保镖确实不弱,但来人功夫比她高明数倍,一招便尽数拨开,用的或许是落花缤纷掌中的穿花拂柳之类的功夫。”晏寒面色凝重,站到一处,面对着桌子,舞出一个穿花拂柳的招式,身形极是动人,若叫玉婷看见肯定会惊讶不已,她所站之处正是她出手的地方,所说的情形也与当时极为相似。   “然后呢?”下属都察见晏寒收招,不明她为何不继续说下去了。   “然后那个保镖就被制服了,连一丝多余的打斗都没留下。”   四个都察倒吸口气,他们都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那个贼人所站位置距离有五尺之距,瞬间跨过这个距离制服一个功夫不弱的女子并不容易,他们自问也要三招以上才能办到,斗得三招开外,怎么也会留下些蛛丝马迹。若是这个贼人对自己出手,自己怕是接不下的。   “来人有如此功夫,暗算方大人也不在话下,作何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下手?不是杀鸡用牛刀么。”   “几位大人的府邸所留讯息倒是不多,想是那些贼人功夫更为高明。”晏寒面色凝重,七个大官,八位千金加上七八个侍女却连多一丝的痕迹都未留下,这让她很头疼,哪怕留下一具尸体也好啊。   “京师之中何时出了这么多高手?又有什么秘密组织的高手想来分一杯羹么?”   “不会,即便是什么秘密组织,派出这么多高手大张旗鼓的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未免太过愚蠢。”晏寒立刻否定了下属的猜测。   她不知道的是所谓的武林高手其实就玉婷一个,其余几个千金的闺房中之所以没有留下太多痕迹,是阳魁的鼎炉们十分小心,先用定身咒支付房中人,再行捉拿的缘故,故而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哪像远远调皮,仗着有玉婷压阵,胡乱耍帅,给了保镖一次出手的机会,还要玉婷替她摆平,不然引来家丁,怕是麻烦多多。   中了定身咒人便动弹不得,自然不会留下更多痕迹,加上玉婷出手留下的痕迹太过惊人,也就给了晏寒贼人都是绝顶高手的错觉。让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些千金小姐竟是给一群大修士挟持了,而目的不过是弄几个玩具来玩,这种事就跟皇帝自愿去当个县令,大内侍卫无缘无故辞职不做,跑去当个草寇一样可笑。   事故下属的胡乱猜测还中了三分,她的理智思考反倒入了岔道。   晏寒辞别方斌,带着四个下属走在大街上四处闲逛。   “京师之中哪个组织有如此多高手?又多是女子……”晏寒看着地面,像在询问下属,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会不会是李阉(李忠明)的手下?京师之中怕是只有他能掌握这般实力了。”   晏寒沉吟了一会,摇了摇臻首:“不会,李阉是有这般实力,但却无动机。这八个千金小姐倒有六个倒是他的党羽的,这么做对他没好处,反倒节外生枝,给他的党羽徒生罅隙。”   “头,我记得你说这些贼人有许多是女子?”   “不错。”   “那我们不妨去找那些画舫青楼的眼线问问,那些女子中也大有深藏不露的高手在。”   “也好,我回都察院请大人多派些人手,一同去排查女子多的地方。”线索太少,而又都是重复的,晏寒也推断不出更多信息,只能同意了属下的建议用这种笨办法,“不过既然线索不足,我们就弄出点线索来。”   “大人您是说……”   “打草惊蛇。”   ************   修真者虽然能辟谷,依靠天地灵气与辟谷丹度过长时间不进食的状况不成问题。可不到闭关时候,谁没事放弃口腹之欲呢?况且丹鼎宗的修炼讲求采纳天地、随性而为,吃美食更是他们的一大爱好。说起吃来,最能吃的不是丹鼎宗,可论起最会吃丹鼎宗却首屈一指。   昨夜阳魁采补回来原本只是想让众女近日少出去玩,玩得兴起便将所有鼎炉抓进帐篷再胡天胡地了一番,被肏的娇躯酥软的鼎炉们横七竖八的铺了一地,精神百倍的阳魁没了人陪,更无人给他做饭了。   阳魁自然是不会做饭的,便出门转转,听听凡人间的趣闻轶事倒也惬意。道听途说听说慕太君在陈国之中德高望重,心里盘算着以双枪门的名义给她一些好处,趁她大寿之时给双枪门打打义薄云天的招牌。   巧儿给高官富贾的千金算卦,要价越来越高,以她的神算之名,根本无人讨价还价,反倒觉得她的收费便宜,比起那些有名的算卦的修真门派动辄千金的要价,简直是白菜价贱卖了。于是短短几日竟然赚了一万多两黄金,相当于五万多两白银,赚得盆满钵满,还给自己安排了好几个元阴充沛的新娘子采补。   “除了给她块祛病强身的灵石,把巧儿这些日子赚的黄金也送给她吧,反正我们也用不了这么多。”凡人的金银对她们没什么用处,倒不如捐出来做做好事,为以后同门行走此地弄些方便。   满街官差大肆搜寻失踪的大官千金,阳魁与三个陌生人聊了不到半个时辰,竟然来了三波捕快、都察,斜对门的那家青楼更是被闹得鸡飞狗跳,一群粉头纷纷被驱赶出来,稍有反抗便一个耳光抽过去,那些白日来寻欢的客人也都给轰走,不少还衣裳不整,很是狼狈,只是看到那些官差的脸色也都不敢说什么。   阳魁心下很是惊讶,想不到昨晚那几条准备调训成女犬的女孩这么有身份。他看见那些官差不断的穿宅入户,即便是官员的府邸都照搜不误,看这些官差的模样,怕是把京师翻个个都有恃无恐,只是他们虽然扰民,却也没真把那些大小女子怎么样,恐吓一番便离去。   “今日这些官爷还真是奇了怪了,好似净跟女子过不去似得。”一个男子低声说道,两个朋友也赞同,“该不是抓什么女飞贼吧。”   阳魁心中一动,发觉他们看的很准,这些官差似乎专门找女子多的地方凑,看他们模样倒并非故意占她们便宜,而是有明确的目的,心道:“这些京师的官差真是不能小觑,不过半日就冲我来了。”   他与同桌男子告罪一声,放下一锭银子离开。   阳魁仅有十五六岁模样,容貌又俊秀,气度不凡,怎么看都跟强者和坏人扯不上关系,倒似某家公子,遇上几波官差都没人为难他。   走到半道,他的眼睛突然直了,原来前方街边站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只见这小女孩十四五岁年纪,生得楚楚动人,两团盘成耳朵状的头发一直垂到肩后,看起来萌萌的,粉嘟嘟的脸颊叫人直想在上面啃两口,红润的薄唇紧紧抿着,妖媚的桃花眼无辜的看着远处凶神恶煞的官差,瘦弱的娇躯靠着墙根,生怕被坏人碰到,一副被吓坏的模样叫人心疼。   一身黄白相间雍容华贵的皮草,手中抱着一只雪白的白狐,小白狐在她怀里扭来扭曲,鲜红的舌头不时吐出。   一旁的贩夫走卒、商贾小二都怜爱的看着这个美丽的小女孩,她笑的时候,他们如沫春风,她受惊的时候他们紧张不已,恨不得冲上去把她捂在怀里保护起来。   不知为何,这个小女孩虽然看起来无辜娇弱,给阳魁的感觉却不是像自己的鼎炉那般单纯无知的让他既想保护又想欺负,反倒让他浑身燥热,龙枪怒挺,有一股蹂躏她的暴虐涌上心头。   “这个女孩面带桃花,眼角含媚,冰肌玉骨,元阴丰沛,就像一枚青涩的人参果,玩起来定然爽快非常,想不到京师之中能碰到这般极品货色,不知是哪个人家的女儿。罢了,抓一个也是抓,抓十个也是抓,我先跟上她,看看有无机会绑回去玩玩,不行今晚再来捉她。”手指一弹,一只小小的饵虫无声无息的落在地上,朝着小女孩飞去,附着在她身上的皮草之中,隐身不见。   小女孩似有所觉,转头看见一个俊逸的少年看着自己,或许看他眼神温和,只比自己大几岁,自有一种亲近感,冲他甜甜一笑,娇声问候:“大哥哥,你好。”柔媚的双眸弯弯的,自有万千风情在其中。   “妹妹,你好。”阳魁也露出温和的笑容,眼睛却盯着她那张红艳的双唇,直想扑上去痛吻一番,再把自己的龙枪塞进去销魂一阵,“你怎么就一个人呀?”   “嗯……人家偷跑出来玩啦。”小妹妹害羞的左右摇摆身子,抚摸着怀里的小白狐,纾解着被人问到糗事的羞涩。   这时一队官差气势汹汹的从身旁经过,往不远处的一处酒肆走去,阳魁连忙护着小女孩,避免她被鲁莽的官差撞到。小女孩似乎也吓坏了,紧紧的躲在阳魁身后,只露出半边脸看着外面的危险。   “妹妹,这边太危险了,我们去别处玩吧。”   “嗯呢。”似乎感觉这个小哥哥是个好人,小女孩立刻就点头答应了。   二人转入了一条小街之中,这里是条多是饭馆的街道,宽阔的道路两边摆满了桌椅,许多食客在吃着饭,一边聊着今日官差们大肆出动的情况,各路小道消息传得乱七八糟。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嗯,人家叫珞琦哦。大哥哥你呢。”   “珞琦?好名字,我叫阳魁。珞琦妹妹,你饿了么?”   珞琦抿着红唇轻轻摇头,美眸水汪汪的看着阳魁,似为他的关心所感动。她眼角似乎看见了什么,突然拉着阳魁的袖子钻入旁边一家宅邸之中。   院中有三四个小孩与一个老妇,小孩们似乎在挖蚯蚓,老妇则坐在一个大木盆前洗衣,拿着一个木槌邦邦邦的敲衣服,只是年纪老迈,甚为吃力,不时抬头看着前面的小孩,露出慈祥的笑容。阳魁二人钻入宅邸,绕过他们来到后面的房屋中竟然都没被发现。   “呵,差点被发现了。”珞琦拍着小小的胸脯纾了口气,有种小孩子恶作剧招惹父母成功,却躲过责罚的庆幸。   “珞琦,是谁在找你么?”   “是我家家丁啦,要是被带回去,又要学功课了。”说着偷眼往外看去,确定不会被人发现又缩了回来。   “真是天助我也,不如就在此尝尝她的滋味。”阳魁激动不已,眼见后院有几间小屋,随手推开一间,里面身为雅致,只是略有薄尘,想是有几日没人住了,却是物件齐备,一张不大的床上枕被齐全。   珞琦好奇的伸进小脑袋看阳魁在看什么,突然给他拦腰抱起进了屋中,反手闩上门,丢出一块普玉布下一层隔音禁制,如此二人即便在里面拆屋外间都仅能听到猫叫般的声响了。   小女孩不明所以,天真的看着阳魁的动作,反倒是小白狐的本能更为灵敏,跳下珞琦的怀抱就要往外跑,阳魁随手一颗种子掷出,种子瞬间抽出许多细枝将小白狐捆了个结实。   “印雪!别跑。”自己的宠物突然跳走,珞琦赶紧想要追上去,却给阳魁揽着腰提在半空,焦急的四肢乱摆,无辜的看着阳魁,“大哥哥,放我下来,印雪跑掉了。”   单纯的小女孩到现在都还未反应过来,阳魁邪邪一笑,来到床边将她往床上一放,合身压了上去,大嘴吻住她的红唇,一吻之下,只觉得她的鼻息馥郁芬芳,极为美味。珞琦震惊的瞪大美眸,被阳魁突如其来的强吻惊呆了。   欲火熊熊燃起,阳魁一把抓住名贵的皮草一扯,细小的纽扣便崩飞出去,又一把抓住内里罗裳,刺啦一下撕开来,露出白面馒头似的雪乳,入手颇有沉甸感,竟是传说中的童颜巨乳。   “唔唔!大哥哥,不要!”珞琦惊惧不已,本能的推拒起阳魁的身体,小女孩再怎么单纯,这下也知道这个大哥哥兽性大发对她欲行不轨了,只是纤细的胳膊拿能敌得过阳魁力举数千斤的巨力?无谓的挣扎与楚楚可怜的哀求只能激起他强暴的欲望罢了。   未曾想她这般娇小的身子竟然有这般坚挺的乳房,阳魁两眼发光,迫不及待的扯掉她腰间玉带,不顾她四肢胡乱踢打、惊声尖叫,一手牢牢按着她的雪乳,将名贵的衣料做成的裤子尽数扒下,丢在一边,却见她虽然娇小,却蜂腰圆臀,美腿修长,一身曲线峰峦起伏,凹凸有致。双腿踢蹬间,光洁无毛的溪谷如上等的雪玉玉璧。   一把抓住她的美臀,入手结实弹滑,顺着大腿抚摸下去,美腿瘦俏却紧实有力,激动时本能的夹住男人的腰会使肉棍不容易脱出,一双玉足细嫩非常,摸上去柔弱无骨,倒似从未走过路般细腻。阳魁直叹捡到宝了,没想到在路边竟能捡到这样的极品小美人,小小年纪却发育得比自己的一众美人都要成熟。   珞琦兀自踢打个不停,只是怎么也不相信这个英俊温和的大哥哥突然化身饿狼,美眸盈满泪光,泫然欲泣。   “珞琦妹妹,你的身子真美,哥哥忍不住了。”阳魁激动的将她翻过来按趴在小床上,伸手摸上臀间如玉般光滑的阴阜,爱不释手的抚摸了几下,大拇指按着肉缝中间微微陷入,其余四指也不知按了哪个穴位揉了几下。   “呜唔,啊啊……”珞琦仿似受了极大的刺激,凹凸有致的玉体僵直紧绷,蹬着床单的膝足轻颤不止,一时间忘记了挣扎,阳魁大拇指微微使力挤开两瓣嫩滑的肉唇按在那眼小小的蜜穴口,揉搓了几下,一缕水痕便沾湿了指腹。   阳魁收回手指闻了闻,发现她的淫水中有些骚媚气息,小小年纪便有这种气息的女子都极易沉浸在男女欢爱之中,哪怕是未开苞的处女都会很快适应激烈的欢好,“嘿嘿,珞琦,你也是天生媚骨的淫体哦。一会哥哥看让你爽翻天去。”   说着不顾她哀求的眼光,抓起一条小腿折在大腿上,手中伸出一根藤蔓将她的坚实的大腿与纤细的足踝绑在一起,又将另一条腿如法炮制,抓过两条纤细的玉臂扭到身后,牢牢的交错的用藤蔓绑在一起,如此珞琦便只能挺直上身,一对饱满雪白玉乳高高耸立胸前。   接着他脱下宽松的裤子盘坐在床,抱起娇弱的珞琦背对着自己跨坐在自己腿上,柔嫩的阴阜坐到粗长狰狞的火鳞盘龙枪上,火热的枪身摩擦着娇嫩的下体肉唇,嘴凑在她白嫩的雪颈与小巧的耳朵处舔舐,抓住两团饱满柔腻大力揉捏,一手伸入胯间寻优揽胜。   “啊……疼,呜呜……大哥哥,珞琦好……哦噢……”珞琦无助的扭摆玉体躲避着阳魁的手,被绑成这幅羞耻的模样直叫她分外恐慌,全身上下不着片缕的她却连一丝遮掩的能力都没有,只得无助的任他摆弄。   阳魁时轻时重的揉搓叫她时而舒爽,时而疼痛,在他高超的把玩技巧下,不一会她便忘却了自己高贵的身份,如同一条网兜里的大鱼般窜动,娇喘嘘嘘,发出叫春的小猫一般的呻吟,艰难的晃动着娇躯,下体忍不住在火烫的龙枪上磨蹭着,追逐着陌生却舒服的快感。   “珞琦,你真是只小淫娃呢,第一次就这么淫荡。”阳魁发现珞琦的水真多,嫩滑的肉唇摩擦火热的龙枪,分泌出的淫汁将棒身揉弄得湿乎乎滑腻腻的,油光水滑的火鳞盘龙枪被蹭得怒挺胀痛。   “不,没有……噢噢,不是的……”珞琦摇着臻首,无力的辩解,身体却诚实的挺动蹭着龙枪。   待半根龙枪都沾满了淫汁,阳魁也欲火大盛,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的身子抱起,下体对准了硕大的龟头放下来。足有她小腿粗的龙枪对幼嫩的蜜穴来说实在太大了,刚开始珞琦还淫媚的呻吟,当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蜜穴处时,她的叫声渐渐变得痛苦,结实的双腿紧紧夹住粗大的龙枪分担下体的压力,可是肉棒被她的淫汁染得湿乎乎的,哪能用得上劲?   “啊!疼,呜呜,不要,珞琦不要了……呀——!”珞琦疼的不敢乱动,发出凄婉的哀啼,被阳魁抓住身子,身不由己的往肉棒上套去,坚硬的龟头就着淫汁的润滑一点点的挤入嫩肉之间,卡入阴道口中,疼得她额头冒出绵密的汗珠,未等她适应那侵入的疼痛。   阳魁突然一个猛力按压,珞琦的身子猛的下沉,霎时间只觉得一股剧痛撕裂了身体,狠狠的撞入娇小的体内,一声凄厉的悲啼响彻小屋。   “咝——,好紧。”阳魁舒爽的叹了口气,直觉着珞琦身子里紧窒柔腻,龙枪粗暴的破开一层细小的阻碍后,便进入一个弹滑的肉袋之中,这肉袋好似有无数只小手一同按摩着龙枪,爽得他直吸气。   却见珞琦虽然痛苦,体内蜜肉却能自行分开,肉棒轻松便挤开更多的空间来。想来她虽然年幼,身子发育却已经趋于成熟,极适合被肏,也不理会珞琦的痛苦痉挛,抓着她的细腰将她拔上来,露出一段沾满了凄美的鲜红的狰狞龙枪,又更用力的按在龙枪上。   可怜小姑娘刚破身就遭此大厄,那凶器般的肉棒就跟自己的一条胳膊粗细的棒子一般粗,插入体内不啻酷刑,疼得她泪眼滂沱,凄婉悲啼。   阳魁倒也不是存心折磨她,十指慢慢用真元按摩她的周身穴位,不久珞琦的哭泣声中便带上了令她脸红心跳的甜腻,下体被活生生开凿出来的肉洞如同开了眼涌泉,那淫汁丰沛,潺潺不绝,好似雨后的山壁上清流不断,不多时就将自己的贞血冲刷个干净,随着身子的抛送滴滴答答的洒落地面,真真是个水做的人儿。   “无怪她这么快便适应,原来是名牝——趵突泉。”阳魁心下惊喜,更加快速的抛送珞琦,满足自己的欲望。   说起着“趵突泉”也是一个特别的牝穴种类,有这类牝穴的女子外表与常人无异,牝穴外形也无甚特别,多数女子一生都不知道自己有何特别,只有遇上强健的阳物才会显现出来。这种牝穴如同泉眼一般越是开拓,淫汁便越是丰富,如同开了泉眼一般,属于特别耐肏的牝穴之一,这种女子能轻松承受各种强度不同的肏干,也不必太担心把她玩坏了。   果然,阳魁几乎将她整个人举过头顶再猛力按在龙枪上,几乎要用龙枪将她娇小的身子穿刺了一般,大半龙枪都捅入体内,换做寻常女子已经被捣破了子宫腑脏,珞琦却没多久便适应了,只是哭喊得异常可怜,下体跟洒水一般,汩汩泼洒着淫汁,竟在地上染开了一片水洼。   痛苦很快过去,珞琦的娇喘连连,小嘴喊出来的逐渐变成了快乐的求欢,带着丝丝猫儿叫春般的可人,身子也配合的上下窜动,蜜肉紧紧握着火烫的龙枪,淫汁不住的冲刷那鳞片般的枪身。不久便痉挛起来,娇躯紧绷,一大股精纯的元阴带着大量的淫汁猛力的冲刷着龙枪,叫阳魁顺势吸走。   阳魁玩得兴起,待珞琦高潮过后,拔出龙枪将她趴放到床上,解开手脚的藤蔓,缚住她的脚踝往臻首处拉,珞琦身子柔软,修长紧实的美腿轻松便放到了肩头,整个人教他团成了一个球,又拉过两条胳膊一同绑缚在头顶。   珞琦喷出如是多的元阴与淫汁,对她来说也是极费体力,高潮过后恨不能就此昏迷过去,哪还有一丝反抗能力?任由阳魁将自己反身团成一团肉球,下体红白相间的娇嫩肉穴完全暴露出来,光洁无毛的下体糊满湿痕,燕见那眼鲜红娇嫩的趵突泉正缓缓合拢,阳魁迫不及待的蹲在她身后,龙枪对准了肉穴,“滋——”的一声捅入了大半。   “呜哦……”强势的占有让无力的珞琦浑身都僵硬起来,小手用力的抓紧玉足,发出长长的似媚似痛的轻哼。   狰狞粗长的龙枪飞快的进出着娇嫩的肉穴,带着鲜红的嫩肉带入翻出……   第28章:打草惊蛇   一截利刃伸进门缝中,咯嗏一声挑起门闩,大门被轰然推开,两个身穿飞鱼服的都察背靠大门,两列捕快、都察鱼贯而入,立刻分散占据了小院的各个角落,他们利刃出鞘,气势汹汹,一副捉拿钦犯的架势。   小院中惊声尖叫响成一片,十来个美人慌乱的丢下手中玩物,在一众捕快、都察的包围下挤成一团,瑟瑟发抖的看着凶恶的官差们,其中最小的女孩仅有十一二岁,躲在最大的少女怀中死死的咬着衣角,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这些恶人,吓得泪眼婆娑。   不久屋中也发出几声尖叫,几个正在做饭的小美人被驱赶出来,跟院中的美女挤到一块。   幸好这些官差也只是将她们包围起来,并未作出更可怕的举动。双方就这么互相看了一会,这些官差们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他们发现这院中玩耍的无一不是清丽脱俗、飘逸出尘的少女,最大的一个正值二十五六岁的妙龄,其余的皆不过是十五六岁,看她们吓得瑟瑟发抖的模样,让人都觉得拿兵器对着她们恫吓简直太没有风度了,不自觉的将兵器垂了下来,尴尬的互相对视。   这时一个罩着一袭红袍的女人慢慢踱了进来,冷冷的看着院中的状况,只见地上乱七八糟的丢着几个毽子、皮筋、皮球,一旁石桌处还有些被打翻的零食,一个小香炉飘出袅袅的青烟,整个小院都散发着淡淡的芬芳,一架古筝置于一张小桌上。二十来个二八芳龄的美人在同样人数的官差包围下瑟瑟发抖,她们之中唯独一个跟自己一般年纪的美女强忍恐惧,将最小的两个女孩揽在怀中。   看着一众美人,晏寒顿时觉得心里平静许多,她觉得这些美人儿太过水灵清纯了,莫说伤害,即使是吓吓她们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你,出来!”一个下属都察大步上前,看了看,一把揪住玉婷的罗裳将她拖出人群,手上偷偷的蹭了蹭她柔滑的肌肤,吓得几个小女孩尖声哭喊起来。   “姐姐,姐姐,不要抓我姐姐。”两个小女孩抓着玉婷的绸裙不放,给那个都察一人一下推回人群中。   “大人,大人,民女什么都没做啊。”玉婷惊恐的抱住晏寒结实的美腿,哀求的看着她。   “住口!”下属一把利刃架在玉婷优美的雪颈上,厉声恫吓:“大人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然把你们统统抓去充做官妓。”   玉婷立刻闭嘴,楚楚可怜的仰望着冷漠的晏寒,生怕她下了个动手的命令。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这些都是你什么人?”晏寒问道。   “民女孙玉婷,江南渔州人氏,这些都是我家中姐妹。”   “胡说!你家中会有这么多姐妹?还各个长相不同!”一旁的都察厉声喝道。   玉婷一缩脖子,小心回答:“民女家是江南大户,旁支无数,还有一些是我们素有姻亲的家族的子女,故而女眷众多。”   晏寒问道:“那为何全是女子住这里,你们没有男子一同来么?”   “今年收成不错,我们家族便商讨着去京师游玩,顺带运了一批粮食药材来京售卖,来京后觉着男女混居多有不便,遂分开居住,他们白日都去营生游玩,我们女子无家中男丁陪伴,不喜出门,故而在家中玩耍。”   晏寒与下属都察问的不过是一些例行公事的习惯问题罢了,玉婷的话多有疑点,但他们却反应不过来,只是盯着院中美人来回扫视,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晏寒盯着玉婷成熟娴静的俏脸,脑中混乱,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想继续问,突然好似忘了该问什么。   “大人,您看,这里全是女子,还有不少您说的那般幼小年纪,这女子的话多有疑点,是不是都带回去审问?”这个都察期待的看着晏寒,一旁的官差们都动了心思,这些美人要是弄回去,岂不是……   “够了!”晏寒的脸色更加冰冷,小院中立刻安静下来,她见下属猥琐的表情,哪还不知道他们的鬼心思,这些清纯女子要叫他们逮回去,还不是百般蹂躏,摧残成残花败柳,心里没来由一阵烦躁,“你们都出去。”   “是。”一众官差都想多欣赏会这些美人,平日里恐怕只有皇宫大内才有这么多极品了,不过长官下令,他们只得不情不愿的收刀走出小院。   待一帮男人都离开,掩上大门,晏寒脸色立刻缓和下令,连忙扶起玉婷,柔声安慰:“玉婷姑娘,方才受惊了。”   “大人……”玉婷惊魂未定,不知所措的看着将那么多官差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生怕她大喝一声,那些可怕的男人又冲进来,拿着兵器对着她们比划。   “姑娘莫慌,方才只是挨家搜查钦犯的例行公事罢了,你们不是坏人,自然不会伤害到你们。”晏寒见她们还是用惧怕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颇不是滋味,看她们开心快乐的住在这里,却遭了一番惊吓,那些丑男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连这些小姑娘是不是坏人都分辨不出来,就凭她们的年纪,能有能力做出那般惊天之事么,“你们住得偏僻,又多是小孩,连点自保能力都没有,何不去请些看家护院,免得遭了歹人为难。”   “大人说的是……”玉婷唯唯诺诺的应着,偷眼瞧着晏寒,好像在说:“你说的歹人就像你们这样的?”   晏寒俏脸微红,尴尬跟玉婷对视了一会,在她审视的目光中有些抬不起头的感觉:“这个,我公务繁忙,就不打搅你们了。告辞。”说完落荒而逃似的离去。   一群官差走后不久,小院中暴发出一阵笑声。   “哈哈哈,太好玩了。”   “我刚才演得很像吧,你看人家的眼泪都笑出来了,要不是咬着衣服就笑出声了。”远远拿手帕擦着眼角的泪花,一边笑的直喘气。   “哎呀呀,笑死我了,肚子好疼,她要是多呆会,人家就要笑出来了。”   “咯咯,那个姐姐真好玩,还关心我们不要被凡人欺负呢。”   “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憋太久了,哎哎。”   众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还是巧儿先缓过气来,“把宁神香熄了吧,幸好没点太多,不然那些官差把刀都丢掉了。”   “巧儿姐姐方才怎么隐身一旁,不进来一起玩呢?”糖糖按熄了香炉中的草药,不解的问。   巧儿微笑摇头:“这些时日我去街上占卜,许多人都认得我,要真的出现在他们面前,怕是结局要两样了。”   玉婷点头:“巧儿说的是,总要有人留着做日后的事。”   巧儿却关心另一个问题:“玉婷姐姐,那个漂亮的女官爷身姿如何?”   玉婷也是莞尔:“你呀,整日就替他张罗这种事,真不知羞。”   巧儿却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辩解道:“我是见她跟玉婷姐姐一般年纪,若是哥哥收了她,玉婷姐姐也有个伴嘛。”   “好啦,说不过你,这女子身姿矫健,腰腿有力,元阴充沛,却有个肥硕的美臀,待阳魁弟弟回来,今晚便去收了她吧,他一定会喜欢的。”   巧儿掐指算了算:“我算这位姐姐颇有一番本事,今后会给哥哥不少帮助,只是她为何这般年纪还未许配他人呢。”脸色突然一变,“祸福相依!哥哥有劫在身,玉婷姐姐!快去找哥哥。”   玉婷一听,二话不说化身一道火红的残影跃出院墙,向巧儿所指方向奔去,瞬间失去了踪影。   众姐妹见玉婷姐姐突然惶急离去,连忙围了过来,“巧儿姐姐,怎么了。”   巧儿手指连连掐算,又掏出占卜用的龟壳,摇了几下,撒出几枚铜钱,却见卦象散乱,急得满头是汗。   “巧儿姐姐,发生什么事了。”众女都紧张起来。   巧儿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摇了摇头:“我关心则乱,现在已经算不出什么了,但哥哥肯定是遇到了无法匹敌的修真者,希望玉婷姐姐及时赶到,保护他平安无事。”   “都是我们不好,放主子一人外出,若是,若是主子……”小院中一片死寂,先前捉弄官差的欢乐气氛消失无踪。身为鼎炉,保护主子是她们的第一要务,甚于自己的生命,若她们真失去了主子,便会变成凡人,只怕今后真会在那凡人官差面前瑟瑟发抖了。想到那可怕的后果,众女都觉得浑身冰凉。   “好了,妹妹们不必太过惊慌,哥哥此劫祸福相依,相信有玉婷姐姐相助,定会遇难呈祥的。”巧儿安抚众位妹妹,严肃的对她们说:“此次是我疏忽大意了,这世上强者如云,到哪都有许多隐世高人,我们不可太过松懈了,修真之路漫漫,实力才是立足之本。你们看哥哥整日采花猎艳,修为日涨,我们已经跟他拉开差距了。像远远到现在还停留在筑基中期,莫非日后还要哥哥反哺你么!”   一干美女都认错低头:“是,巧儿姐姐,我们知错了,今后定会与主子努力修炼,助他提升。”   远远一吐香舌,缩在糖糖身后,她自然知道巧儿姐姐的意思,除了巧儿姐姐外,哥哥对自己最是宠溺,双修时也最怜惜自己,以致现在自己的修为最低,她是在警醒自己不要太任性贪玩,否则跟哥哥拉开太大差距便会变成他的拖累,无形中也会成为身边姐妹的拖累。   “等哥哥平安回来,我们便把那些丫鬟都炼化了吧,留着她们也是祸患。”   “是,巧儿姐姐。”   玉婷是凤鸟所化,速度正是她的专长,即便没有化形,她的身影在凡人眼中也如同一阵风一般。不多时便到了京师中心大街附近。与阳魁双修过几次,对他的气息十分敏感,立刻就确定了他的所在。   阳魁正靠在墙上舒适的享受着珞琦的身子,珞琦柔软的身子给他捆成一团,双腿从身前高高抬起,上身夹在双腿之间,一对高耸的玉乳在结实的双腿之间显得更为饱满,在阳魁双手的抓揉下变幻成各种形状。   凭借高超的挑逗技巧,珞琦已经高潮了十几次,汩汩的淫汁早已浸透了薄薄的被单,几乎将小床下的地面变成了一个水洼,难以想象她娇小的身子中怎么会分泌出如此多的水来,似乎她的阴穴真的是一眼取之不尽的泉水。   阳魁也射了两次,不知不觉间娇小的珞琦竟然比五六个修炼鼎炉录的鼎炉们还要耐肏,娇嫩的阴穴更是将可怕的龙枪整根吞入体内,虽然她柔弱的身子仿佛随时会被他肏昏过去,却总能忍受他近乎残暴的奸淫。玩得兴起的他几乎陷入癫狂状态,越来越残忍的将她捆成各种花样,肆无忌惮的奸淫。   “呜呃……呼呼呼呼……”又一次剧烈的高潮,大股的淫汁冲刷着龙枪,柔韧的窒肉包裹着青筋密集起伏枪身抓揉按摩,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阳魁死死的将珞琦的身子按在龙枪上,一大股精液磅礴射出,灌入珞琦体内。   “呼……呼……呼……”一股从未有过的疲惫涌上来,阳魁抱着珞琦的身子喘息着。这是他肏的最尽兴的一次,没想到这个可爱的小美人这么耐玩,叫他这一番折腾居然还未昏死过去。   “小哥哥,你跟我走吧。”珞琦媚眼迷离,倚靠在阳魁健壮的身躯上,娇声询问。   “嗯?”阳魁皱了皱眉,感觉似乎有些东西不对了,虽然珞琦还是叫他的藤蔓捆得丝毫动弹不得,疲惫不堪,可她的眼神中哪有一丝弱者的怯弱,同时她的承受能力与阴道的延伸弹性也绝非常人所有,以他那根天下首屈一指的火鳞盘龙枪,极为高深的境界修为或者练过鼎炉录的女子是绝对无法容纳的。   阳魁抓着珞琦的身子想将她拔出来,却发现她的体内好似上了锁一般,紧紧的包夹着龙枪不肯放松。“嗯……小哥哥奸淫了人家就要走么……”珞琦的美眸无辜的盯着阳魁的眼睛,“跟人家回去,好不好,珞琦好喜欢你……”   “呃,好,好……”阳魁眼中再次升起熊熊的浴火,抱着珞琦的身子准备再次奸淫她。   “咯咯,人家不要了啦,小哥哥快把人家体内的水儿榨干了。”珞琦不依的扭动身子,现在的她也玩够了,可是她的媚术施展开来却只会叫男人浴火焚身,没办法,只能动手了。   “放开他!”就当珞琦准备挣断藤蔓时,小屋外一声娇喝,一股狂暴烈焰轰破墙面,擦过阳魁的头顶轰击在小床另一头,带着无数木板碎片在屋内横飞,眨眼间,好好的小木屋就给炸塌了大半,燃起了灼热的烈焰。   阳魁目瞪口呆用手遮头,灼热的火焰熏得他缩在床角,不知所措的看着玉婷落在自己身边,而刚刚还跟自己连在一起的珞琦却不见了踪影,抬眼一看,一个敏捷的身影落在小屋顶上只剩半截的房梁上,不正是珞琦!   珞琦遭了玉婷袭击,却是一丝紧张感也无,好整以暇的抖掉身上残存的藤蔓断枝,毫不介意自己正赤裸的站在屋顶上,玉乳在娇小的胴体上显得分外肥硕,从她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可以清晰的看见那眼鲜红娇嫩的趵突泉正缓缓合拢,湿漉漉的双腿之间还有滴滴淫汁顺着大腿流淌下来,落在地上冒起白烟。那只白狐不知从何处出现,跃到她怀里。   这时阳魁才反应过来,珞琦并非一个普通的小女孩,自己方才无法自控的淫虐她,原来是着了她的道。连忙掏出一件长衫披上,跟脸色阴沉的玉婷站到一起,这才想起自己的鼎炉都不在身边,连炼阴枪都在数里之外的糖糖体内,只能警惕的掏出几张符箓聊以自保。   “咯咯咯咯,小哥哥,干么这样看人家,刚才你可欺负了人家快一个时辰,把人家的骨头都快拧折了呢。”珞琦一手轻掩红唇,妩媚的取笑他。   “玉婷,她是什么东西?到了什么境界了?”阳魁给自己开了天眼,却依然只能看见珞琦站在那里,没有丝毫的变化,只能隐隐感觉到她释放出来的妖气判断她是只化形的妖精。   “她是只寂灭期的妖精,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只猫妖,她手里的狐狸也不简单。”玉婷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将阳魁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珞琦。   阳魁顿时傻眼了,玉婷不过元婴期,在修真界已经算有点实力了,原本以为招一只元婴期的凤鸟做打手,凡人之中凡处皆可去得,没想到出门不到一个月便踢到了铁板。   只是珞琦一副无辜惹人欺辱的模样,却有寂灭期的实力,比玉婷还高一层,以她的实力吹口气都能灭了自己,即使要吸自己的精元与元阳还不是予取予求?为何还要被自己这般捆绑凌辱?   “凤凰烈焰,没想到小哥哥还有一只元婴期的凤鸟做鼎炉,看她的模样,可是很忠心呢,只可惜,她终究不是真的凤凰,不然人家只能转身逃跑呢。”珞琦轻蔑的看着警惕的玉婷。   “是么!”玉婷两臂一展,玉臂化为两条巨大的火焰扫帚,猛的扫过屋顶,将剩余的半边小屋扫塌,珞琦却出现在燃烧的木墙边,火焰扫帚将四周的木墙尽数化为燃烧火焰,珞琦却依然轻松躲过,老神在在的站到不远处,阳魁发现自己居然无法捕捉她的移动轨迹,只能看见淡淡的残影在四周窜动。   “这位凤鸟姐姐,你打不到我的。”珞琦嗤嗤取笑,抚摸着怀里的白狐,“是不是呀,印雪!”白狐点点头,继续趴在她怀里享受她的抚摸。   玉婷凤眸一瞪,跳上半空飞快旋转起来,无数火球四下轰炸,这座好好的宅院顿时遭了殃,木制房屋顷刻间就被大火吞没,墙壁房屋片片倒塌,方圆五丈化为一片火海。   “失火啦,失火啦,快救火!”   “快打水去。”   “把柴火搬走,这些都搬走!”四周响起无数百姓惊恐的呼喊,这里一带的房屋全是木头的,中间还有不少树木,要是火势蔓延开来就不得了了。   身在其中的阳魁大感吃不消,赶紧取出一件御水披风披上,不然珞琦还没伤到他,自己先给玉婷给烤熟了。   尽管如此密集的无差别轰炸,珞琦依然从容的闪避,间不容发的化成道道幻影在火球与火焰中闪躲。   “幻影淫猫珞琦!”玉婷脸色凝重,身上也开始燃起火焰,准备化出原形战斗。她确实跟不上珞琦的速度,只得将身周化为一片火海,将阳魁护在中间,叫她无法靠近。   “好咯好咯,别激动。人家被你的小男人欺负了一个时辰,现在腿脚都发软呢。”珞琦摆摆手,示意自己不想打,对着阳魁媚声道:“小哥哥,你好棒,珞琦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呃……”阳魁扯了扯嘴角,不知如何作答,只是小心的躲在玉婷身边,做个老实的缩头乌龟。   “小哥哥是丹鼎宗的修士吧,看在你让我这么舒服的份上,送你一件礼物。”珞琦从手上摘下一只不起眼的戒指丢过来,阳魁连忙接住,“这是个随身洞府,想必你很需要吧。”   “随身洞府?”阳魁很意外,没想到自己最渴望得到的东西居然这么容易就到手了,有了它,自己的美人儿就可以随身带着走了,能将随身洞府炼到一颗戒指上,说明炼器之人的水平极高,粗粗查探了一下,里面居然有百亩之大,是件顶级宝物。   玉婷看了一眼这个戒指:“阳魁弟弟,这上面还有她的妖气,今后你走到哪,她只要在附近就能找到你。”   “那是自然,这可是人家的信物。小哥哥,跟你在一起好开心,珞琦以后还会找你玩的。后会有期。”珞琦理所当然的应道,冲阳魁眨眨眼,消失在原地,速度竟快到肉眼难辨。   “……我们也走吧。”玉婷感觉不到珞琦的气息了,也变成了人形,掏出衣裙穿上。   二人从火海之中混入救火的人群,步行回小院。   遭了池鱼之殃的这间宅院算了倒了血霉,莫名其妙的叫两个修真者在自己家里打起来。好好的宅子毁于一旦,幸好家人都听到巨响吓得及时逃了出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凤凰火焰乃不灭之炎,不过玉婷并非纯种凤凰,那火焰也不能无限存在,遂失去玉婷的主持后渐渐变回凡火,但灼热的气息依然如故,救火的人难以靠近,只能远远的泼水降温,只是大火难以扑灭,不住的死灰复燃,救火进度很慢。   不久之后两个身影从皇宫之中飞出,停留在燃烧的宅院旁一家民宅屋顶,看见这火大吃一惊,二人施展本事,十几道法术下去,水淹土埋,使尽浑身解数,累得满头大汗,总算将大火扑灭,引来四周百姓大声唱颂两位仙师法力无边,感激涕零。   二人尴尬不已,对视一眼急忙飞回皇宫之中。   城中失火,片刻之间就火光冲天,无数百姓都瞧着热闹,纷纷往失火处涌去,也有的爬上屋顶看热闹。紧张者有之,幸灾乐祸者亦有之,事不关己的人聊得热火朝天,大街小巷之中站满了围观的人,连奉命去救火的官差衙役都给阻住了去路,对着人群又打又骂,乱作一团。   阳魁与玉婷不紧不慢的在人群中穿行,一路闲谈。   “玉婷,这珞琦很有名么?”阳魁看着手中戒指,爱不释手的抚摸着。   “这是自然,幻影淫猫珞琦是邪派第一大派神鬼堂下妖堂堂主。她本体是千年猫妖修炼成精,貌似幼女,专以采补男人修炼,无论正派邪派抑或是凡人妖精,只要她看上的男人几乎都叫她吸成人干,没死的基本也修为尽毁,成为废人。”   “哦,她还挺可爱的,居然送我一个随身洞府。”阳魁回味着珞琦的美妙滋味,像她这么引诱男人虐玩自己的,还真是不多见。   玉婷见阳魁一点畏惧之心都无,无奈的说道:“这珞琦喜欢独来独往,性格反复无常,最是记仇,敢招惹或者找她寻仇的人无不遭殃,偏又战力强悍,身姿绝尘,许多修真门派惹了她之后,叫她日日骚扰,从下到上杀得鸡犬不留,生生灭门,可谓人见人怕。据说连神鬼堂总堂主都对她很头疼,又舍不得驱逐她,经常替她出面善后。我们出来历练,行踪不定,还能摆脱她,你现在收了她的东西,岂不是随时给她指明方向?”   要说这化形的妖精基本都是自行修炼,战斗方式更偏向本能。如果说修真的人类是多项全能的法师、术士、弓箭手,那妖精就是依赖本能近身战斗的刺客、刀盾枪兵之类。所以像阳魁这样的人类修真者通常都是用各种法宝法器放出战斗,极少近身接战,而玉婷和珞琦则都沿袭本能战斗,虽然战斗技巧没有人类修士的繁复多样,却胜在犀利快速,无需唱诵咒文、挑选法宝。   珞琦号称幻影淫猫,她的速度已经快到了寻常修士肉眼难辨的地步,更不要说与她战斗了,加上她那对犀利的猫爪,斩金断铁不在话下。要应付她的攻击,要么得像铁甲犀、钢背猪一般皮糙肉厚,不惧她的攻击,或者用法宝法器护住周身,攻守兼备的防着她,还有便是像玉婷这般,将周身化为她无法靠近的绝地。   阳魁一听玉婷讲解,顿觉得这戒指变得烫手起来,若是今后珞琦找麻烦,岂不是危险万分?可叫他放弃又舍不得。这随身洞府对其他门派的人来说可有可无,对自己来说却无可取代的是宝贝。自己女眷众多,带在身边目标太大,颇有不便,若是分开安全又无保障,若带在身边,既不影响玩乐,又能随时出手相助。   况且这随身洞府炼制不易,这个内里空间又有百亩之大,里面山峦起伏,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应有尽有,又灵气充沛,是可遇不可求的重宝,装个几千美女进去都不在话下,即便丹鼎宗内的几位师叔师伯都要眼红,这叫他哪舍得丢弃?   考虑到阳魁的需要,玉婷叹了口气,知道想让他放弃确实为难:“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巧儿说的不错,这祸福相依,就看你有没本事逢凶化吉了。”   第29章:慕帅赐婚   依山而建的黑山关夹在两座大山只见,巍峨矗立的关隘城墙经历了数十年凄厉的风吹雨打,怒雪呼号,留下了无数的斑驳沧桑,惨烈的拼杀痕迹依然清晰可见,刀砍斧劈与那经历无数雨雪都无法冲刷干净的血瘀遍布每一处砖石,叫人看一眼便觉得呼吸急促,战意凛然,恨不能大吼几声。   这几日,黑山关内喜气洋洋,一片热烈的欢庆之声。   这一切都源于两日前那一场血战,慕家军在那一战中再次大放异彩,赢得了所有边军的敬重,边军官兵见到慕家军人无不肃然起敬,更别说挑衅他们了。   慕凌下令犒赏三军,大酒大肉一坛坛一筐筐的分下去,全军将士每人都能喝个三分醉,肉食管饱,无数酒杯不时高举同饮,脱掉半边衣甲的汉子们划拳喝酒,不时还来几场摔跤比武助兴,连巡逻的士兵都昂首阔步,人人见面都互相问候,一扫往日派别林立,见面不相识的气氛。   连近卫女兵走在关内都无人敢调戏,反倒称赞她们勇武无双——那是自然的,能跟那木扎克的精锐亲兵对撼的女兵,谁敢惹?   慕家三姐妹更如旭日初升,耀眼夺目,她们五百亲卫女兵力战那木扎克与他手下的五百精骑,不但战而胜之,连铁木思辰麾下一向以有勇有谋著称的悍将那木扎克的脑袋都斩了下来,令人不禁叹服:巾帼英豪,不让须眉。   慕凌背着手站在城墙边上,看着脚下街道中欢庆的人群。她有一张完美的鹅蛋脸,朱唇琼鼻,眼神坚毅,柳眉不怒自威,梳着象征力量的云鬓,干净利落,一身金色的叶状战甲细密的包裹着匀称矫健的娇躯,在旭日下熠熠生辉,胸前那片隆起与猛然收缩的束腰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起伏,一袭战袍在城墙上的风中猎猎飞舞,英姿飒爽,好一个动人的威武女将。   如日中天的她此时神色却是漠然,坚毅的俏脸上并无多少获胜的喜悦。倒是身边的两个妹妹吱吱喳喳聊的开心,二女虽然也穿着女将甲胄,却更似爱玩闹的少女,说到战斗之中精彩处,还比划几下,浑无初次杀人的负罪与恶心。   慕欣见姐姐只是默默的看着下方人群,许久不语,奇怪的问道:“大姐,打了胜战,你不高兴么?”   “是呀,现在黑山关已经掌握在我们慕家手中,铁木思辰就别想从这里过去。”   “欣儿,彤儿,你们可知,为何边军将士见到我们慕家军都变得尊重了么?”慕凌宠溺的看了眼两个妹妹。   “自然是我们慕家军强悍,从无败绩,现在又击败强敌那木扎克,自然会受人尊重。”慕彤毫不犹豫,慕欣点头赞同。   不出所料的答案,慕凌轻轻叹气,“原先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自从打败那木扎克以后,我就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了。”她看着下方人流,“慕家军素来强悍,从无败绩,击败那木扎克功劳虽大,不过锦上添花罢了,在他们眼中,是理所当然之事。”   “嗯……那就是李忠明的走狗都死了,没人让指使他们挑衅我们。”   慕凌点点头,又摇摇头,“之所以能赢得他们的敬重,无人在背后挑拨离间是一点,最重要的……是我们敢向自己人动手。正所谓没牙的老虎不如猫,以前他们敢一再挑衅我们,不过是欺我们慕家军纪律严明,不会对自己人动手。现在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我慕凌不但敢,还能叫他们吃哑巴亏,死了也白死……只是这份敬重,代价未免沉重了些。”   她悲悯的看着下方,自顾自的说着:“接近两万经验丰富的士兵就这么给他们陪葬,究竟值与不值,我这两日一直想不明白。那些将士都是有家室,有爹娘,还有的有妻子儿女,就这么将他们牺牲了。一闭上眼睛,就看见他们被铁蹄踩踏成肉泥,一个个血肉模糊,如何哭喊哀求、拼命抵抗都逃不过枉死的命运,成片成片如同挨宰羔羊般倒下。”   “姐姐,别想太多了,有些代价总要付出的,那些奸贼克扣粮草,净弄些粗劣兵器,平日害死多少将士,若不杀他们,日后在关内内讧,叫铁木思辰攻破,整个陈国不都要在他的铁蹄下颤抖?”慕欣不忍看姐姐自责的样子,从后抱住她安慰。   “我明白的。为将者,当断则断,该弃则弃,不可妇人之仁。”慕凌点头,“其实我是担心杀了李忠明的下属,他会想更多法子插手黑山关。现在黑山关中兵员凋零,下一批兵将只怕有更多他的手下,我们要小心提防了。”   “这个老阉狗,我迟早砍下他的脑袋。”慕欣说到李忠明,立刻气哼哼的。   “好啦,不论愿意不愿意,做便做了,今后走一步看一步吧,走啦。那些有功将士该来齐了。”慕彤看着时辰将近,拖着两个姐妹下了城楼。   慕家的私军无论男女多数都是从幼年就领进慕家,最大的也不能超过十五六岁才进入慕家参军,而年纪越大进来的,受到的考核就越严格,一些重要位置也不会让他们担任。因为女将较少,女兵近卫的挑选更加严苛,遂人数也少。如此一来,这些私军每一个都可以算是慕家的私产,婚配的问题就会渐渐显得突出。   一般来说,陈国参军的男人都需十八岁娶妻生子之后才可征召,这样家里的劳力虽然减少了,却能保证长久的人口繁衍,女人辛苦一点,也可保证生产、抚养孩子。而慕家军参军的的年龄更小,这个问题就比较麻烦,因他们的年龄正是传宗接代的年龄,恐被人说毫无人性。可若是给他们婚配自由问题就更大,因为婚配以后人心就会变得散乱,影响战力,更容易被奸人趁虚而入,埋下祸患。   后来慕家推行了军中婚配制度,男兵凡是过了二十五岁,女兵过了二十一岁,立下足够的战功或者升到一定军职,就可以由直系的慕氏将领做媒牵线,许他们结为夫妻。若一方是慕家军外之人,每年可休假三月,但要卸去重要职务,换取更多军饷养家。若是军中婚配,则配以独立的营房,减少夜间当值次数,若女方怀孕,慕家可在夫妻申请后将她接到府中待产,一切照应齐全。   此制度一出,慕家将士无不奋勇,刻苦练武,军纪严明,战时死战不退,势如狮虎,敢于以血肉之躯硬憾强敌。只为多挣一份军功,给自己的家室多一份军饷与休息假期,屡次以少击多,将占据优势的敌人杀得落荒而逃,哭爹叫娘。   在其他军中,一次战斗杀死一个敌人就有一份功劳,但慕家军却是不同,他们都是五个普通士兵的人头才算军功,或者一个小队长以上才行,五个以下普通士兵的人头只能换些军饷或是酒肉。   此次大战,慕家军击溃了三倍于己的铁木军,斩首二万余,经过两日的统计,共有三百多名将士获得军功,一百多人军阶升一级,另有近四十对男女将士达到了婚配的条件。   五千慕家军将士围了三圈,他们挤成一团,将场地最大限度的让出来,羡慕的看着场中等待受奖的将士。   三百多将士站在校场中间肃立着,忍着内心的激动静静等候,他们中不少人身上都缠着纱布,有的还要别人搀扶才能站稳,但无人愿意坐下,笔直的站在阳光中,纹丝不动,只是胸口起伏,显得并非表面那么平静。   慕凌三姐妹走上点将台,说了一番回顾战事的话,鼓励他们继续努力,奋勇杀敌,众将士齐声应和。   待一干将领坐在点将台后,一个司礼站出来,拿出名单念起来:“李铁!王博民!张志勇……”   他每念一个名字,就一个士兵大声喊到,并上前一步。不多时,一百多个士兵都站了出来。   “你们奋勇杀敌,军职各升一级,领中队长职务待遇,配十名兵员,赏银五十两。”   “谢将军!”   热烈的欢呼声中,第一批将士退到一旁站成另外一队,看着剩余的将士。   “李孝兵!王渊!朱辉……”   第二批士兵的功劳更大,斩首超过十人,或者队长两名,或者击杀三个以上骑兵。   “……你等升任大队长,领兵一百,中队长十名,赏银二百两,美酒一坛。望你等奋勇杀敌,再立新功。”   “谢将军!”   第二批士兵也退到一旁。   剩余的士兵有男又女,女兵竟有男兵的一半。慕凌亲自上来,拿着名单念:“王勇,赵絮,你二人杀敌三十六人,骑兵五人,适龄婚嫁,且情投意合,今日在诸位将士面前,赐你二人成婚,赏内营营房一间。孙鑫、柳青青,你二人杀敌十三人,骑兵十五,缴获战马四匹,适龄婚嫁,且情